风眼眶泛红,酸涩的感觉在眼眶里凝结成雾,他绝对不会让这么乖巧的儿子继续呆在这里,他要带他出去,他的儿子还没有见过他的妈咪呢!
殷亦风深深的看了一眼蜷缩的信信,拿起地上放的刀刃,挺拔的身姿从地上站了起来,像个浴血的战神一般,周身弥散着冷肃的杀意。
当他走进笼子之后,工作人员上来落锁,咔嚓一声,这也就意味着,今天这个笼子里只能有一个人活着出来!
二十米的看台上,一个隐蔽在观众视线之外的地方,两个男人透过玻璃看着下面的笼子。
殷亦奇拿着高脚杯,指尖轻轻的转着,看着那个同样被关在笼子里一身墨黑挺拔的男人,嘴角冷冷的勾起,“东西换上去了?”
“当然。”坐在主位上的黑人看着眼前这个和笼子里长相有几分相似的男人,嘴角残忍的勾起,“你们什么关系,让你花这么大的价钱买他的命?”
殷亦奇冷冷的勾着唇,不语。
视线紧紧的锁住台下的男人,笼子里已经开始了厮杀,刀光剑影,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笑意,只是专注的看着。
台上,九个男人被困在笼子里,鼓声一响,几乎就对着距离最近的男人动起手来。
殷亦风目光在所有人脸上转了一圈,找到刚才踹笼子的男人,此时那个男人已经挥刀对着另一个人的喉咙砍去,看着倒在地上血流不止的人,男人的脸上闪过兴奋的光芒。
他是笼子里长相最凶块头最大的男人,络腮胡子蓄了满脸,此时他看到殷亦风冰冷肃杀的眸子落在他身上,转了转脖子,扭出咔咔的声音,挥着刀刃劈了过去!
殷亦风身子轻盈的一闪,大手啪的握住男人的手腕,膝盖猛的曲起,强劲的力度被男人动手一挡!
壮硕的身子向后倒退着,男人呲着牙,像个发怒的野兽,殷亦风狠狠的飞起一脚揣在他的肚子上,谁知男人的身体有如铜墙铁壁一般,竟将殷亦风弹开。
殷亦风连连向后退着,耳边风声飞速的闪过,他一个侧头,从身后猛的劈来一刀,擦着他的发丝而过。
殷亦风眸光一沉,握着偷袭的男人的手腕向后狠狠一转!
男人惨叫声响起,身子被殷亦风踹了出去,迎面来的流满络腮胡子的男人将他猛的举起在原地转了几圈接着双手一松,膝盖用力的一曲!
咔嚓!
那是男人腰鼓断裂的声音!
留着络腮胡子的男人残忍的大笑着,兴奋的犹如战神一般,向着笼子外疯狂呐喊的人们致敬。
络腮胡壮男对着殷亦风勾了勾手指,挑衅的对着他呸了一声。
在他再次扑过来时,殷亦风猛着举刀,身子一俯,络腮胡壮男的刀刃擦着殷亦风的俊脸而过,锋利的刀锋染上了点点的血迹,殷亦风手腕一转,一刀用力的刺向男人的大腿!
络腮胡壮男躲闪不及,刀尖劈在他的大腿,男人闷哼一声,却没有流半滴血,愤怒的低吼,砍刀迅速了砍了过去,殷亦风手臂一挡!
嗤啦一声,是刀锋刺进皮肉的声音,刀刃将殷亦风的衬衫划开,顿时血肉模糊!
殷亦风忙退后,拿起手中的刀一看,这才知道为什么刚才他没有伤到那个男人,因为他手上拿着的是一把没有开过鞘的刀刃!
络腮胡壮男也注意到这一点,狞笑着,挥着手臂朝他挥来!
殷亦风眸光一凛,狠戾的飞起一脚狠狠的踩在男人的脚上,男人大吼一声,大手提着殷亦风的腰间将也将他举了起来,想要用同样的方法也杀死殷亦风。
看台上的观众疯狂的呐喊着,他们想看的就是人性的凶残,在生活中事业中遇到的压力用这样残忍的方式纾解。
夜子凌皱起了眉头,看着殷亦风被举高,心也跟着提了起来,这笼子里的男人果然都是经过训练的。
大家全都摒住了呼吸,想再次看着这个长相俊逸的男人被折断腰骨的样子。
殷亦风眸光一闪,大手握着男人擎在他腰间的大手的尾指用力一掰!
络腮胡壮男身子一抖,顿时失去了力气,殷亦风猛的翻身顺势压在了男人的身上,络腮胡壮男身子嘣的一声摔在了地上,殷亦风压在他的身上,手边是别人掉落的刀刃,银光在他掌心一转,一刀封喉!
情势瞬间的逆转让台下的观众陷入一片欢腾当中。
笼子里此时还剩下三个男人,他们看着壮如牛的男人就这么被殷亦风打倒,三个人对视了一眼,同时转向了殷亦风。
墨色的衬衫已经被自己的鲜血染红,刚才那一刀砍得很深,鼻息之间血腥的味道刺激着殷亦风的神经,将他体内掩藏了多年的嗜血毫无保留的发掘出来,耳边在刺耳的欢呼声中,仿佛还能听到孩子们尖锐的哭声,这一刻,他是多么庆幸他的信信眼睛是看不到的,这样残忍的画面会影响所有孩子的一声,或许被吓破了胆子或许一辈子都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