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吧!”夜子凌拦着怒气凌然的殷亦风,某种含着真诚,“我接受过训练,虽然我不是混黑道的,但是对付这些个兔崽子还是绰绰有余。”
其实夜子凌并没有仔细的调查过殷亦风这个人,因为他对田心念的伤害,他的资料他都没有耐心的看全,不过就算是深入调查有些事情也不会被查出来,当年殷亦风在凌门和凌佑一起接受过最系统的训练,他也曾浴血战场,也曾忘掉人性,人都说商场如战场,的确这些年明杀暗杀的也有过不少。
殷亦风微眯着眸子,拍了拍夜子凌的肩头,如果不是他对田心念有意思或许他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起码在某些方面,他们会彼此欣赏。
薄唇冷冷的勾起,殷亦风冷冽肃杀的眸子瞟向台上,语气中带着致命的杀气,“我的儿子,我自己带回来!”
转身的瞬间,他的脚步顿了顿,这个世上没有谁是永远的战神,就正如没有人是永远的第一。
或许在台上的那些决斗士中就有暗藏的高手。
冷冽的男人咬了咬牙,虽不愿却还是说道,“如果我有不测,念念和信信我就交给你了。”
夜子凌脸上闪过一抹讶然,下一秒又恢复了平时的桀骜不羁,“你凭什么交给我,你怎么确定我会帮你养儿子!”
殷亦风眸光一沉,阴厉的看着他,带着恼怒的低吼,“你不是爱着念念吗!”
夜子凌邪肆的一笑,大手拨了拨额头的刘海,极其认真的说道,“殷亦风,你要是死了,你的前妻和儿子我都接收了,我会让信信成为我儿子,叫我爹地。”
墨色的鹰眸闪过一丝怒意,接着似是看明白男人桀骜下的善意,薄唇勾了勾,“好吧,我会活着回来,给你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不管是我的老婆还是我的儿子,我都会亲自来守护!”
沐浴在杀气中的男人一步步的靠近台上,递交了支票,签了生死状,拿过派发的刀刃,和另外八个男人一起走近那带着死亡气息的牢笼。
一个粗狂脸上长满络腮胡子的男人一脚狠狠的揣在关着小孩子的铁笼子上,咣当一声险些被踹翻的铁笼子翘起一头撞在第二个铁笼子上,那刺耳的撞击声接着传递下去,场上响起孩子们尖锐的哭喊声,带着深深的恐惧,凄厉的让人心惊。
殷亦风眸色一凛,看着信信身子一晃,双手伏地,露出满是泪水和恐慌的小脸,那原本粉雕玉琢的脸上,此时赫然的显出巴掌的印记,信信手里的项链甩了出去,他看不到,哭着用双手在地上摸索着,那是田心念曾经带过的戒指,将那戒指紧紧的握在稚嫩的掌心当中,他哭的那么无助却又不似其他的孩子哭得声嘶力竭,他只是咬着唇,落泪。
殷亦风心疼的走过去,颤抖的大手握住面前的铁栏杆,五指握紧,他抑制着用手里的刀刃砍断面前的铁栏杆的冲动。
“信信,别怕,爹地来了。”
殷亦风走到笼子的一边,伸出手轻轻的握住信信的小胳膊,谁知道信信大叫了一声,挥舞着双手,猛的向后倒退着!
“不要,不要过来!”
墨色的瞳眸渐渐的染上猩红,看着明显受了惊吓的儿子,他心如刀绞,“信信,别怕,我是爹地!我是爹地啊,信信,我是爹地。”
殷亦风一遍遍的重复着这句话,他没有再去碰触信信,只是看着他,重复着,过了半响,信信这才从惊吓中缓过神来,认清了他的声音,朝着声音的方向扑了过去,“爹地,爹地,你怎么才来啊,信信好怕……”
儿子的哭声撕扯着他的神经,场边走上来一个工作人员,一脚踹在了铁笼子上,恶声恶气的说道,“干什么呢,快点!”
那金属的碰撞声让信信身子猛的一颤!
墨色的厉眸蓦地看向身边的男人,嗜血的杀气在眸中散开,原本还想说什么的男人,言语一滞,说了句“快点”就匆匆下去了。
“信信,你听话,来,把手捂在耳朵上,乖乖的在这里坐着,不用怕,一会不管听到了什么声音都不要怕,爹地在你身边,爹地很快就来带你出去,知道吗?”
信信惊恐的张着嘴,小嘴巴动了动,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虽然他现在就想走,可是他莫名的知道,他可能现在出不去,爹地让他等,那他就等着。
“乖!”殷亦风抚摸着他的小脑袋,温和的说道,“信信,妈咪回来了,一会爹地带你出去找妈咪好不好,妈咪在等着信信呢。”
原本惊恐暗淡的小脸一愣接着瞬间亮了起来,信信握着他的大手,有些激动和不敢置信的问道,“真的吗,真的吗,妈咪真的回来了?爹地有没有骗信信?”
殷亦风爱怜的看着儿子,“没有,爹地没有骗信信,信信说,爹地什么时候骗过你,嗯?骗人是小狗。”
“嗯!”信信用力的点了点头,小身子虽然还颤着,但是乖巧的坐在地上,像殷亦风所说的那样,双手捂住了儿子,“爹地,信信在这里乖乖等你。”
殷亦风眼眶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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