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迷醉的夜晚。
桑念初做了个奇怪的梦,她梦见朦胧中似乎有人在对自己低声倾诉,间或吻着她的唇,品尝着她的美好。她热了,他为自己降温,梦中焦灼喘息的她在他的喃语和触摸下变得越来越恬静平和,直到……
直到她隐约听到枕边传来说话的声音,像是两个男人刻意压低声音在交谈,随后一扇门被轻轻关上,虽无声响,但却像是带起一小阵旋风,唤醒了原本意识散乱的她。
睁开眸子,入眼是一双清澈明亮炯炯有神的双瞳,这双眼睛直视着自己,似乎要直直望穿她的心。桑念初盯着这双眼睛看了半晌,忽然大惊失色:“裴傲南!”
裴傲南含笑将食指按在她的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不要吵到别人,时间还很早呢。”
“我怎么会在这?”桑念初只记得昨天跟裴可欣在一起,她喝下一杯奶茶,随即便彻底失去那之后的记忆。
她是怎么来到这的?
她怎么会睡在裴傲南的床上?
越想越不对劲,她索性将手藏在被子里胡乱一摸――身上一件敝体的衣服都没有,她竟然浑身**!
下意识地将被子紧紧裹在自己身上,不料和自己同在一袭薄被下的裴傲南被抢走了遮盖身躯之物,露出结实诱惑的胸膛,随之扑面而来的是他霸道的男性气息。
他……也是一丝不挂?
桑念初吓坏了,她完全不记得自己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此刻好像浑身酸痛,熟悉的无力感觉。
“我……”她支支吾吾地问。
“你?”裴傲南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随手撩起桑念初垂在颈间的发丝,在指尖缠绕玩味。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咬紧嘴唇问,心里忐忑不安,生怕他说出自己最不愿意听到的事实。
“什么都做了。”裴傲南突然凑进她,一字一句认真地说,还抬起她羞涩的面颊,迫使她同他对视,双眼写满不容置疑的肯定。
桑念初立刻惊得从床上弹了起来,连被子滑落都顾不得拣,她一个趔趄险些从床上掉下去,还是裴傲南眼疾手快突然将她拉回到自己怀中,两具肌肤热切接触。挣扎间裴傲南的被子也滑落至腰腹以下,桑念初分明看到那个不该看到的东西,又气又恼,恨不得咬舌自尽。
“你怎么能这样!”屈辱的泪水立刻盈满眼眶。桑念初忽然像愤怒的猫儿一样弓起身子强行推搡着他,手像猫爪子似的在他身上捶打着,还留下一道血痕。
他就知道她会这样,因此,这是他早就策划好的答案,无论她能否接受。
他以为凭她的性子,迟早会面对这个事实,迟早会欣然接受这个事实,不会觉得这像个抹不去的污渍。
虽然过程有些曲折――要面对她像疯子一样将他挠出道道血痕,还要死死禁锢着她,防止一个不留神她就从自己怀里挣脱,去做傻事。
直到她折腾累了,声音从沙哑变成哽咽,他才牵起她的双手攥进自己的掌中,有些心痛地问:“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裴傲南,你不清楚我们的关系吗!我已经结婚了,还有身孕,我是有夫之妇,怎么能跟你发生关系!”
“那就离婚。”裴傲南回答得轻描淡写理所应当,“离开他,嫁给我,昨晚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可是我还没离婚,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很无耻,很放荡,你怎么能强迫我!”
听到她这么冤枉自己他可真的要哭笑不得了,昨晚是谁像只八爪鱼似的拼命巴着他攀附着他想要往他身上贴近的?是谁穿着蕾丝内衣挑起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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