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一下老臣。”鳌拜已经习惯了朝堂上嚣张,压住所有有异心的人,朝下低调以免犯上君上的忌讳。
“皇上息怒,此事与鳌大人没有关系,您先坐下可好?”赫舍利一笑说,就见康熙冷冷地说:“救你会和稀泥。”他嘴里虽然这样说,可人已经坐下。鳌拜跪在康熙脚下说:“皇上,您放心,这奴才就是奴才,再大的奴才也是奴才。”
“起来吧,怎么说你也是三朝元老,朕是晚辈,你的人品朕信得过,但此事交给你了,查一查他为何如此?”康熙冷声说道。
鳌拜坐下低声说:“奴才谨记皇上吩咐。”
青格尔神色一黯,见这赫舍里长得雍容华贵,秀丽娇艳,弯弯的月牙眉,细细的丹凤眼,挺值得琼鼻下面樱唇嫣红,这白玉面颊上浅浅的伤痕也没有破坏什么风姿,心里有些郁闷。青格尔暗道:这满洲八旗的女子,论姿色,身家,才智,只有她是劲敌。
“妹妹,咱们去院子里转转,免得皇上尽看你了,无心和鳌中堂谈话。”赫舍里笑道。
“姐姐说笑了,不过我倒是听说有个俊秀无双的公子,夜半无人就会跑到索家的外面彻夜吹箫,那声音宛若天籁之音,着实让人妒忌。”青格尔一笑就见康熙的脸色变了一下,赫舍里赶紧的说:“我夜里睡得沉,却没听到一次。”
青格尔笑道:“姐姐又说笑了,你上回还说那曲子叫汉宫秋月好听得很。”
“放心吧,我的妹妹,你要是在紫禁城转一转,保证全城轰动,姐姐可不是与你说笑,妹妹我见了都喜欢更何况北京城的公子们。”赫舍里轻笑着说。
康熙摇着扇子冷然的说:“听说你又跟户部要军费,八旗兵营把户部围了,你怎么不把紫禁城围了?”
鳌拜跪在地上,都怪图海,居然说皇上要建围场,盖皇宫,闹得现在不可收拾。
“皇上,要怪只怪二福晋,二阿哥的福晋喝醉酒跟贵妃娘娘一起说要把木兰围场从新修建,又说要给老佛爷改白云寺在京里找块地方,结果西北的将士知道了,全都跑去户部,兵部闹,您也知道今年西北灾荒,沙俄又伺机寻事,这也不能都怪将士。”鳌拜继续跪着,赫舍里说的没错,朝堂上逞了威风,做了太师,下了朝就得低调,皇上来了就要恭敬。否则引火烧身。康熙冷声道:“福晋醉酒怎会传到你们耳朵里?”
“回皇上,日前贵妃和福晋出宫游玩,在太白楼醉酒,让在宫里做过内廷侍卫的图海看见了。”鳌拜低声回道。
他也不敢起身,青格尔听到此处,自然是笑意融融,看来这贵妃酿成大祸而不自知。赫舍里不禁为柔弱的兰萱担心,但是此刻她已经触怒了这位康熙爷,怎么在给别人求情?
“格格,纳兰公子过府拜见鳌中堂,不知是让他在前厅等着,还是把他传进来,毕竟纳兰公子已经辞去内廷侍卫一职,在府内交小姐读书。也不算外人。”丫鬟低声说,听到青格尔耳朵里越发的刺耳。
“你下去,告诉先生今个不方便见。”青格尔淡然一笑说。赫舍里笑道:“妹妹,我好久没见纳兰,你跟皇上说一声,我回府了。”
“姐姐去吧,你的心思我自然明白。”青格尔笑道,赫舍里跟着丫鬟走出鳌拜府里的院子,就看见纳兰容若站在那里,她笑着走过去的时候就听见一声:“赫舍里,你好大的胆子,朕有说让你走了吗?”
赫舍里苦笑与纳兰容若一齐跪下三呼万岁,康熙心中冷笑,他绝不会放手的,不管如何时至今日她不可能放过她。
“都起来吧,今个好日子久别重逢,赫舍里你说怎么处置这个富察贵妃?”康熙冷声问。
赫舍里低头不语,她猜不透康熙的心思。
“皇上,奴婢不敢逾越。”赫舍里低声道。
“不是逾越,是本分,过了中秋,朕要加冠,你也要入宫,以后这些事还要你来操办。时辰不早了,魏东亭你去传索额图去把赫舍里接回去,朕今个留在鳌中堂府里和纳兰叙叙旧,赫舍里你先回去,朕稍后再去看你。现在男女有别,你和纳兰也不是师徒了,所以你先跟青格尔入内室。”康熙摆摆手,站在花月内步若闲庭丝毫看不出喜怒。
赫舍里笑着道:“奴婢,遵旨。”
青格尔拉着赫舍里进入内廷,纳兰容若心里如同被刀割了一下,可是他知道皇上那是有意拆散他们。
康熙心中冷笑:索尼是本朝的首府,大清国的栋梁,不管下诏与否她都是朕的皇后,这青格尔容貌出众,身体贵重也要进宫为妃,你纳兰性德就算没有一处比朕差,处处比朕强,可是你的命不好。
而后索额图到鳌拜府上,康熙笑着对索额图说:“今个免礼,索额图,你这样迂腐怎么教养出这么野性大胆的侄女。”
“皇上,您见过赫舍里了,她没在家绣花又跑出去游玩了不成?”索额图故作惊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