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清国的规矩。就算有功名在身,只要没有任命,均不可走官道,这是各部上朝的唯一通道,内阁有严令不是本官不尽情面。”这官差一见这少年气度不凡,于是略带恭敬的说。
赫舍里赶紧拿了就没提督府的腰牌上前道:“官爷,我们是提督府的。”
“那就应该早些亮出来,行了各位回吧。”那差官久经世故对另一人挥挥手两人一同退下。
康熙和赫舍里四目交汇,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魏东亭笑道:“小姐多年不见,主子造访多次,小姐均不在家中,今日机缘巧合不如同游?”
魏东亭脸上尽是似笑非笑,赫舍里一笑道:“也好。”
“这些年,你到底在做什么?穿男人的衣服,堂而皇之的在大街上?成什么体统?”康熙一样望过去却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
赫舍里浅淡的一笑言道:“皇上,您也知道奴婢从来不是闺秀。”
赫舍里轻轻地笑了,面容有些梦幻的光泽,细腻的就好像白瓷一般。康熙用几乎冰冷的手指划过她的面孔,这一刻康熙恨到了骨子里,三年了除了躲藏她就不会别的。
“主子,你怎么了。”赫舍里这一刻心里泛起涟漪,突然间一个巨大的花瓶从康熙上方的阁楼上砸了下来,赫舍里惊了一下,把康熙往右边一推。‘啪’的一声就砸到赫舍利的头上。
瓷片划破了她细致的脸孔,赫舍里的脸孔留下鲜血。康熙追上阁楼就见有人匆忙逃走,留下一个鳌拜府里的腰牌。康熙怒道:“魏东亭,咱们去鳌拜府上要人,问个明白。难不成他要谋逆。”
赫舍里心下踌躇言道:“皇上这不好吧,毕竟若真是鳌中堂不会留下这样的证据。”
康熙冷然的说:“是与不是问一问便知。”于是赫舍里只得跟着康熙去鳌拜府上问罪,这皇上心里打什么注意她真的看不通透。
“听说你去了甘肃,又从甘肃折回京城,怎么回事?”康熙冷淡地问,其实他是想问她疼不疼,要不要先去看看。
“主子,我看咱们先去济仁堂给赫舍里小姐看看伤势吧。”魏东亭看得出来康熙很关心这件事,可是他恨极了这几年赫舍里一直躲着不肯见他,所以见了自然不会有好话。
“那就看看,省的毁了容没人要她。”康熙冷声说,赫舍里用秀帕就要把伤口捂住,就给康熙拦住了说:“你真想毁容,小心感染。”
赫舍里心里有一种异样的味道,浑然不知道是何种情愫。
“皇上说的是,奴婢听你的。”赫舍里低声说,就觉得望着她的目光如冰似火。
“听朕的,说的真好听,朕喜欢的不得了,可是你得听啊,真的听,你听了吗?”康熙紧紧地攥住赫舍里了的手,就把她拉进济仁堂开口说:“大夫,你过给我娘子看看伤。”
赫舍里整个人僵了一下,要不是药铺里浓郁的草药味道传进鼻孔,她还不知道身处何地。
那药柜前的大夫笑笑说:“好,桂枝,你去把这姑娘领进去,给她洗洗伤口上最好的药,我看伤口不深,落不下疤痕。”
康熙神色淡然地说:“还不跟桂枝姑娘进去。”
桂枝一看这夫人还是男装打扮,拉住她问道:“姐姐,难不成你私逃给相公打成这样?”
赫舍里看着这个十四五岁,样子清秀一脸好奇,穿着蓝色印花旗袍的小丫头桂枝苦笑着说:“并非如此,我在家中与婆婆闹了别扭,两人厮打起来,婆婆拿着瓷碗的碎片割伤了我的脸,相公大怒把我禁足。我偷跑出来被他逮住。”
康熙一听她不反驳自己是他的丈夫,心中一喜也就泛出一种意味深长的笑容。
桂枝笑道:“那你相公对你真好,脾气也好姐姐好福气。看他仪表不凡,一定出身不错,只不过姐姐似乎比他大一些。”
赫舍里脸上一红,随口说:“是了,我相公自幼身体不好,所以婆婆合了八字让我去冲喜,我本来不过是府里的丫头,只因命好就嫁给少爷。”
康熙听到这里‘扑哧’笑了出来言道:“你利索一点,不要贫嘴了,咱们还有事。”
赫舍里见康熙不再生气也就安下心来。赫舍里上了药就跟着康熙去了鳌拜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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