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去了?”
“呃。这个问题警察也问过我了。我已经交待了,告诉他们是因为有一个男人花高价从我手里买走的。具体用途我并没有过问。而且他的姓名地址都不肯告诉我。所以我除了能够说出他的模样之外,其它的真的没办法了。”陈启凡慌慌张张地说。
他知道自己应该镇定地看着裴泽骞的眼睛说话,这样他的模样才不至于看起来就是在说谎。
可是裴泽骞给他的心理实在留下了太大太大的创伤,而且知道他找上自己一定是将自己与尹霜的失踪联系在一起了,所以无论他多么努力,都没办法抬眼看裴泽骞的眼睛,最可怕的是,他感觉到在裴泽骞的注视下,他脸上的肌肉都在古怪而不可抑制地颤抖着。
裴泽骞,就如恶魔般,让他无法自如地应对。
“呵呵。恭喜你答错了。”裴泽骞呵呵地笑了,垂下眉眼喝茶。
而黑子暮则冷笑着走了过去,手上拿着一把小小的铁箝。
“你们……你们想要做什么?”陈启凡惊恐万状地盯着步步逼近的黑子暮,全身抖瑟成了一团。
黑子暮冷笑着说:“看来你还没有吸取上次的教训。所以不好意思,我只好给你加深点印象了!”
话音未落,他突然抓住陈启凡的手,手中的铁箝就死死地夹住了陈启凡的左手大姆指。
一用力,随着陈启凡的一声惨叫声,他那断了小半截的大姆指的血就呈抛物线般地飙了出来。
黑子暮的脸上被溅了一条血线,看起来越发地残忍嗜血。
陈启凡脸色苍白,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断指杀猪般的惨叫。
黑子暮将地上的断指踢到一旁,淡淡地笑,“别再叫了,还是好好地接着回答我大哥的问题吧!这一次可要仔细琢磨之后再回答才行!不然的话,这一次断的可不是你的大姆指,而是你两腿间的宝物。陈启凡,你好好想清楚,为了一个永远不可能属于自己的女孩,下辈子都做太监到底值不值得!”
陈启凡脸色惨淡恨恨地瞪着这两个如魔鬼般的男人,沙哑着声音说道:“你们这些恶魔!做了这么多违背良心的事,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
“会不会遭天谴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你是肯定要比我这个坏人短命的!”黑子暮挑了挑眉,转头看裴泽骞。
裴泽骞则云淡风轻地又问道:“那两具女尸是尹霜请你偷的是吗?你因为一直愧对于她,而且根本不想她和我在一起,所以便和她一起合谋做了这么一出戏骗我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里苦涩无比。
她为了逃离他,真的无所不用其极啊!
这么古怪而荒诞的办法竟然都让她想到了啊!
难道在她的心里,他真的单纯地只是一个恶魔的存在吗?
“我不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尹霜?她不是一直就在你身边吗?自从你下令让我远离她之后,我便再也没有见她一面了!我真的不明白,事情过去整整一年了,为什么你又找上我了!”陈启凡脸色腊黄,手指痛得快要麻木了,看着那不断冒出的鲜血,他怀疑自己就要这样流血而亡。
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不甘于就此认输。
上一次,他没有办法做成视死如归的英雄,从此在尹霜面前再也无法抬起头来。
可是这一次,他拼尽全力都想做次英雄。
只要一想到尹霜日后知道他终于男人了一把的时候,他的心里便充满了英勇赴义的悲壮气概。
“陈启凡!你现在想做英雄是不是太迟了一点?”裴泽骞冷笑,突然举手,手里的茶杯便脱手而出朝他身上摔去。
杯子撞到他身上,再跌落在地上,发出‘呯’地一声巨响。
水泼了一地,碎瓷片四下飞溅。
陈启凡心一横,索性将眼一闭,竟是一副要杀便杀,要剐便剐的视死如归的模样。
裴泽骞大怒,腾地站了起来,几步走过去,一把就提着陈启凡的领子将他拎了起来,同时腿在他膝盖窝里一踢。
陈启凡吃痛低叫,腿一软就跪在了那满是碎瓷片的地上。
锋利的瓷片瞬间就穿过了薄薄的布料,插进了陈启凡的膝盖里。
陈启凡痛得长声嘶叫。
裴泽骞手一伸,将他的皮带抽了出来,一用力便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露出了陈启凡那松松垮垮垂吊在双腿间的小小物件。
裴泽骞冷哼道:“看来,你是真的想做太监了!很好!我就成全你吧!”
说着就从地上拾起一块锋利的瓷片,另一只手抓住了他双腿之间的物件,瓷片就横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