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顺着聂伯远指着方向,楚央央扭头看去,只觉得男人的年纪在四十来岁,整个人意气风发,给人一种‘高人’的视觉冲击。而这边,已经有人在竞拍了。
“二百万。”
“三百万。”
“五百万。”
“一千万。”
那价格让楚央央都听得胆战心惊,看那枚普普通通的八卦镜,似乎并没多特殊!真的有舒庆东和聂老说的那般神奇?暗中动用左手中的两股煞气,顺着她的意念‘游’向八卦镜。可是还没有碰触到,就听见八卦镜的镜面‘咯吱’一声,而大厅立刻安静下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忽然碎了的镜面!接着一片哗然!
“天呐!碎了!”
“夏师傅,这是怎么回事?”
别人没有发现奇怪,但楚央央察觉出来了,刚刚她看到了一股比她还要浓郁的煞气,视线顺着煞气的方向追去,只瞧见一头飘逸的银丝迅速地消失在大厅门口,仿佛是一场虚影,但她敏锐地发现,那身形绝对属于一名年轻的男子,他,究竟是谁?
游龙八卦镜在慈安拍卖会上忽然破碎,现场很多人都站起身上,质问声一波接着一波。
此次,作为负责人的舒庆东或多或少脱不了干系,不过,见惯了大场面的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手作安抚状,示意大家安静。“大家不要担心,我们会查明原因,给大家一个满意的说法。”话虽然这么说,但他满脸是肉的脸上滑下一颗颗如珍珠般大小的汗珠,显然是焦急不已,没想到第一件拍卖品就出了状况,真是出师不利。
古绍辉作为舒庆东的老搭档兼老朋友,也不免感怀,皱着眉,有些焦虑。“老舒这回真走霉运,也不知道夏恭会怎么出招。”
“是啊,我瞧庆东这回在慈安拍卖行待不下去了。不过也好,或许走出来有更好的发展。”聂伯远闻言,赞同古绍辉的话,看着舒庆东不禁叹了口气,面带惋惜。
沉默的古天宇有些不解,游龙八卦镜忽然碎了,根本与舒庆东扯不上一点关系,还能影响他丢了工作?“聂爷爷,爸爸,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吗?”
聂伯远笑着摇着,转而去问皱眉沉思的楚央央:“央央,你觉得呢?”
楚央央还在想着银发男子为何与玄易斋对着干,但聂伯远和古绍辉的话也听到了,她不免替舒庆东担忧了一把。整理好面色,点了点头,深沉地回道:“游龙八卦镜碎了,不仅是砸了‘玄易斋’的招牌,更是砸了夏恭的招牌,这个责任慈安拍卖行担定了。舒伯伯作为负责人,也许会背了这黑锅。”舒庆东姓氏与‘叔’字同音,而他的年纪又比她爸爸大许多,喊‘伯伯’完全可以。不经意瞥了眼游龙八卦镜,除了外表奢侈外,其余都普通极了,一碰到煞气就碎的玩意,能是什么好法器!也只能骗骗门外人,真是惨了舒庆东了!
“呵呵,你这丫头说得还真委婉。”古绍辉笑着,听完楚央央的见解后,不由赞赏地点头。
楚央央听古绍辉话中有话,或许舒庆东与慈安拍卖行之间还有她不知道故事与内幕!
聂伯远也满眼赞赏,这丫头年纪虽小,但看待事物的眼光透彻,根本不是同龄人能比的,倒是跟他那孙子有的一比。
这时,那名玄宗弟子夏恭站了起来,他黑着脸走上了拍卖台,看着碎的彻底的游龙八卦镜,那双阴沉的眸子扫视了大厅一圈,被他盯住地人不由得浑身一震。楚央央觉得,那眼神似毒蛇一般,十分阴鸷毒辣。许是夏恭没发现什么,这才收回目光。
风水师,这是一个奇妙的职业,相信它的人则敬畏,不相信它的人则不屑。
于是,在场的嘉宾分成了两派,那些话语接二连三地曝出。
“舒大负责人,您能给个说法吗?”
“是啊,是不是慈安拍卖行的工作人员保管不当,磕着哪儿弄碎了?”
“我瞧也是,慈安拍卖行承认过失吧,不能让夏师傅蒙冤,砸了‘玄易斋’的招牌!”
说这些话的人,语气带着讨好,明眼人都听出在拍夏恭的马屁,所以他们自然相信玄学之说,不敢得罪风水师。再瞧舒庆东,见夏恭不说话,神色默认,此刻更是窘迫不已,憋红了一张脸。“你们放心,如果是慈安拍卖行的过失,我舒庆东一定会主动承担责任!”
这会,夏恭对舒庆东露出满意了神色,只说了四个字:“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