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听到的就是一些千遍一律的赞美之词,无非是小姑娘长得精致,气质好之类的。
楚央央也很无奈,没办法,聂老在昨天特地派护卫给她送来了一套简单的礼服,不华丽,但却清新脱俗,灵气十足,仿佛是特地为她量身打造的。所以,一入展厅,就有人在议论她了。
“央央啊,你怎么才来,老头我都等好长一段时间了。”这边,还没看到人影,就听到了聂伯远的声音。
“聂爷爷来得这么早!”作为晚辈,楚央央很自觉地上前,笑着扶着老人的胳膊。
今日,聂伯远穿着一身深蓝色唐装,整个看上去特精神,动用了一下右眼,发现近几天聂老脊椎的情况还不错。再瞧聂老身边的两名护卫,这回都是新面孔,穿着一模一样的黑衣,身材魁梧,面无表情,应该是军人出身,并且身手很不错。
不过,年轻的那名护卫,肩骨似乎有碎裂的痕迹,而且肩膀上一片红肿。仔细瞧,也能发现他在隐忍,楚央央暗自佩服军人的忍耐力,但再不去看医生的话,这胳膊可能就废了。收回目光,笑着对聂伯远说道:“聂爷爷,这位小哥再在这儿待着,一会铁定来救护车!”
“哦?怎么说?”聂伯远闻言,看了一眼年轻护卫,但没发现不正常。
但年轻护卫浑身一震,有些诧异地看着楚央央。
“呵呵,聂爷爷可真是老糊涂了,您没瞧见他的肩膀一边高一边低吗?”楚央央走到年轻护卫的身边,在年轻护卫不解的目光中,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之间听‘嘶’地一声。
声音是年轻护卫发出的,见几人看着他,顿时红了脸,一方面是疼的,一方面是羞愧的。
聂伯远见状,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丫头的眼力还真毒辣。”说完,对着年轻护卫摆了摆手,示意他去看医生。
年轻护卫临走前,感激得看了眼楚央央,说了两个字“谢谢。”
对此,楚央央只笑不语,对她来说只是一件小事,但对年轻护卫来说却是一辈子的大事,而她也没想到,年轻护卫在将来会成为她的左膀右臂!
见人走了,聂伯远嗔怪,瞟了眼古绍辉,语气里酸溜溜的。“你这丫头真不够意思了,那天去兵器展也不喊我老人家!昨天绍辉那小子还到我面前炫耀,说得了一把好刀!”转而看向楚央央时,有些哀怨,有些伤感。“哎,这次拍卖会结束后,我就要回去了,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着。”聂伯远这回是真舍不得,但迫于孙子的压力,不得不回去。
聂老的心思,楚央央自然明白,这老头在向她变着法子索要兵器呢!不过听到聂老要回京城,心里还是莫名地涌出一股离愁,但还是眉眼含笑。“我那有一把辽皇墓出土的匕首,不如就送给聂爷爷当做暂时离别的礼物吧。”那天兵器展,她收获不浅,淘来了好几件有故事的兵器,这让古绍辉和赵志山羡慕不已。
聂伯远一听,立马红光满面,笑嘻嘻的,直说‘好好’。
楚央央也被聂伯远有些孩子气的举止逗笑了!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她随聂伯远和古家父子就坐,位置十分抢眼,就在第一排。刚坐下,就感觉到两道不善的目光,无疑是坐在倒数第三排的陆晓和张妮,楚央央仿佛没感觉到,依然淡定的坐着。
其他嘉宾也都一一就坐,等待接下来的拍卖会。
此次的拍卖师是舒庆东,他亲自上阵解说,一到台上就瞧见楚央央,笑着算是打招呼,但面色有些惭愧,因为这几天实在还忙,根本就时间亲自招待。得到楚央央谅解地笑容后,拿着话筒,对大厅内的人朗声说道:“各位,请安静,下面请礼仪小姐送上第一件拍卖品。”
人安静后,礼仪小姐端着一个盖着红绸子布的盘子,放在站台上后,舒庆东揭开红绸子,众人瞧见的是一枚游龙八卦镜。
“各位,这枚八卦镜可不普通,它出自香港‘玄易斋’夏师傅之手,不仅能够驱煞、辟邪、镇宅,还能保官运财运亨通。而且,这八卦镜是纯手工制作,上面的游龙不仅栩栩如生,还镶嵌着价值不菲的宝石,它的珍贵程度可想而知……”舒庆东还在台上滔滔不绝地说着。
聂伯远见楚央央不解,笑着解释:“庆东说的夏师傅,其实就是玄宗现在的四长老之一,庞统长老的大弟子夏恭,‘玄易斋’是玄宗在外做生意的店面,而夏恭在香港风水界的确很有名气。你瞧,那个就是夏恭,等会拍卖会结束后,一定有很多人找他算命理,看风水。”说完,指了指同座第一排的一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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