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太多事。那里的女孩子男孩子从小都脏兮兮的,不过少夫人虽然穿得破旧,却总是打扮得干干净净。院子里的孩子都喜欢去揪她的辫子,因为她生气嘟着嘴的样子很可爱。”
“你也揪过?”苏瑾墨斜着眼看阿亮。
阿亮裂开了嘴:“我是第一个揪的。”
兴许是他的笑憨厚淳朴,苏瑾墨也跟着笑了笑,他脑子里出现一个梳着羊角小辫儿的小女孩,穿着有补丁的洗得发白的衣裤,双手叉着腰,撅着一张粉嘟嘟的小嘴,气冲冲地对着他皱鼻子……
看到苏瑾墨轻松地表情,阿亮也来了兴致:“她每天都跟着她父亲去收破烂,父亲是个瘸子,不能骑车,她就在后面推车子,一边推一边喊‘收东西啦’‘收东西啦’……每次我们听到,就跑到她身旁去,对着她,学她细声细气地喊‘收林雪柔啦’‘收林雪柔啦’,她要是不理我们,我们就跑过去把车子上的东西偷走。这样她就喊着会追上来。当然,她是追不上我们的,每次都气得直抹眼泪。”
“她父亲不管?”
“她父亲?对啊,小孩子胡闹嘛,管什么管,每次看她哭得伤心,就唤着她,‘女儿,女儿,等你长大,也让这些混小子追不上。’当然,那时我们都听不懂是什么意思”末了,阿亮的声音放小了,似乎小心翼翼地说道,“她父亲……她父亲就是林伯……”
苏瑾墨的脸色又凝重了。
“苏扶辰一直守着她?”他问,语气里已经搀了冰。
“是。”阿亮答道。
“你走的时候是什么情况?”
“他……”阿亮似乎有些害怕说出实情,“他躺在她身边,好像睡着了。”
苏瑾墨原本闭着的眼,瞬间睁开了。
他摸出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池医生吗?”他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懒意,但却不失清晰,“不要忘记了你我之间的交易。”
“知道。”池飕在那边冷冷清清地回答,“也请苏大少爷尽快把我要的东西准备好。”
苏扶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近午了。他发现雪柔的吊瓶被取走了,虽然手上还挂着留置针。
也许护士和池飕都来过,但他实在睡得太沉,毫无察觉。
他微微撑起身子,看着日光中雪柔的侧脸。她依然在昏沉沉地睡着,不过脸色看着好了一些。均匀的鼻息带着一股香甜的气息,和窗外清新的空气混合在一起。
苏扶辰靠近了她,抚摸着她的脸。
“雪柔,起床了。”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轻柔和呵护。他说着,一边凑过去吻她的面颊。
她在睡梦中,没有以往的胆怯或者漠视,也没有哭泣或者畏缩。现在的她是那么美好,可以让他肆无忌惮地去释放他对她那份压抑已久的情感。苏扶辰喜欢这样的贺雪柔,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雪柔。
他甚至有些希望她永远也不要醒过来,就这样任由他靠着抱着。
他含住了她柔软的唇,她没有回应,但也毫不反抗。他揭开她身上的薄被,钻进去,翻身俯到她身上,尽情地吻着吮吸着。双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她的体温不冷不热,却刚好能将他点燃。
“雪柔,”他叫着她,“现在做我的妻子,好不好?”
他褪下了她的小裤,手指揉搓着她。她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呼吸、气息或者身体都如熟睡般安静。
苏扶辰有些失望,他以为她至少会有一些湿润来回应他。然而她干涸得像久旱的河渠。
正当他有些失神的时候,病房的门开了。
他看到了此刻最不想见到的池医生,正抱着病历,雕像般站在门口。
该死!苏扶辰心里暗暗骂了一声,努力把昂扬的**压下去。
池飕不紧不慢地等着苏扶辰心不甘情不愿地从雪柔的身上下来,他是一个可恶的旁观者,这一点他很清楚。所以他也没有做出任何讨好的表情或者语言,而是直梆梆地扔出了一个医生该说的话:
“苏少,尊夫人现在的情况不宜行房。”
苏扶辰冷眼看着池飕。这事情他当然也知道,不过从池飕的嘴里说出来就是让人憋气。
“有件事情,或许我应该告知您。那就是,尊夫人怀孕了。”
什么?他说什么?!
雪柔怀孕了!
这最后一句话犹如一个重磅炸弹,惊得苏扶辰一个不稳,直接从病床上滚到了地上。他顾不得自己此刻的狼狈,径直从地上爬起来,直直地看着池飕。
“你刚才说什么?”
这种反应尚在池飕预料之中。所以他按部就班:“尊夫人有喜了,只有一个多月,所以不容易察觉,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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