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宵默了然地点点头,根据他的了解,似乎这个女人的确是孤身一人在美国闯荡,没有多余的朋友,私生活极为平常,是个洁身自好的女人。
“说说你在国外的生活,我挺感兴趣的。”他随口说道,想要了解更多的她。
凌小昔稳住心头的惊骇,知道左宵默绝对把自己在国外的一举一动全部调查过了,一旦她说漏了嘴,一定会引起这个男人的警觉,她清明的眸子微微闪烁了一下,嘴角弯起一抹自嘲地浅笑:“都是过去的事,说来做什么?不如左总说说你和贵夫人如何认识的吧?我刚回国,就听说你们鹣鲽情深,是上流圈子里的模范夫妻。”
“模范夫妻?”左宵默微微张开嘴唇,含住杯子里的一口清酒,缓慢地吞下,喉头的滚动,昂起的脖颈,宛如天鹅般,充满了性感的魅力,凌小昔不自然地将视线挪开,根本不敢去看他这一刻展现出来的邪魅气息。
这个男人,就像是深不可测的大海,可以温柔,可以冷漠,可以邪魅,可以狂傲,拥有各种各样的个性,让人揣摸不透,一不小心,就会落入他早就挖好的情感陷阱中,再也脱身不得。
左宵默吞下口中的清酒,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寿司,放进嘴里轻轻的咀嚼着,似乎对这个问题不愿多谈,人总会把看上去美好的东西意淫成他们理想中的样子,包括婚姻。
凉薄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地弧度,“不该你知道的,你最好不要多问,知道得太多,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
凌小昔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对他的警告,满不在乎,看起来,似乎他和白珍珍的婚姻,并不如传闻中的那般美满,只是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凌小昔清明的黑眸里闪过深思的光芒,没有再多问,害怕引起左宵默的警觉,“好吧,看来我们都是各自拥有故事的人,干一杯?”她轻轻举起桌上的瓷碗,凌空与左宵默碰撞了一下,叮当一声清脆的声响,透明的米酒在瓷碗里摇晃出淡淡的涟漪,看上去煞是好看。
这米酒不比白酒,不辣,极容易入喉,却后劲十足,凌小昔很了解自己的酒量,她只浅浅喝了几杯,任凭左宵默如何相劝,也不肯再沾一滴,一顿晚餐,两人吃得极为愉快,结账时,左宵默俊朗非凡的面容上浮现了丝丝微醺的红潮,却绅士的拒绝了凌小昔想要买单的举动,拿出一张金卡,然后在侍应恭敬的护送下,离开了餐厅。
无垠的夜空,缀满了无数的繁星,一轮弯月高高挂在天空上,为这座城市,平增了几分清冷的色彩。
“左总,你还ok吗?”凌小昔看着拿着车钥匙,走路有些踉跄的左宵默,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没事。”他摇摇晃晃钻进轿车,坐在驾驶座上,尝试了好几次,可钥匙却迟迟没有插入钥匙孔,丁玲当啷地碎响不断在车厢内徘徊。
凌小昔觉得他或许有了三分的醉意,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车钥匙,“左总,还是我来开车吧,你现在这副精神状态,我害怕会引起车祸。”
她可不想英年早逝,吃力的将左宵默搀扶到副驾驶座上,凌小昔几乎出了一身的热汗,用手掌扇扇风,看着歪着脑袋靠在座椅上,快要睡过去的男人,不由得低笑了一声,没想到,传闻中,出入各种各样高档私人会所的年轻ceo,居然酒量出乎意料的浅,不过两瓶清酒,就已经喝得尽兴了。
跑车缓慢地在街头行驶着,凌小昔一边注意着路况,一边驱车离开。
车窗外的街景正在迅速倒退,街灯扫过她的面颊,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在市中心一间药方将车停稳,凌小昔利落的熄灭引擎,拿着手提包进入了药房,她没有看见,那本该瘫软在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微微眯起的眼眸,以及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里一闪而过的笑意。
在药房买了药效强烈的解酒药,凌小昔返回车厢,刚刚坐稳,冷不防,一只胳膊就从旁边伸了过来,肌肤有些发烫,强劲有力的手掌,按住她的肩头,混杂了酒气的味道扑鼻而来,凌小昔心头咯噔一下,挣扎着将他推开,却还是被他的红唇擦过脸蛋,异样的触感,如同抛入平静湖面的石头,让她的心潮彻底乱了起来。
手掌捂住被他不经意间亲吻过的部位,凌小昔低垂着头,红潮漫天的脸蛋上,神色变幻莫测。
“真是的,醉酒后偷亲人,酒品未免也太差了一点。”凌小昔放下手,口中抱怨了一句,将解酒药拿出一粒,强行塞入左宵默的嘴里,再给他灌了好几口水,左宵默迷迷茫茫的咽下后,整个人靠着座椅,直接睡了过去。
凌小昔愕然地看着他平静的睡颜,忽然间有些无措,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没有第一时间启动跑车,摇下车窗,任由冷风拂面而来,将她脑海中混乱的情绪抚平,让她恢复平日的冷静,路灯下,她那双清明的眼眸,浮现了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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