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外面的人,是什么人?你只要告诉我,我马上就走..”
沈清曼心里一惊,
果然是这样,看来他和方墨应该是一样的目的,不过他们不认识罢了。
“男的是我哥,女的是他女朋友。”沈清曼心里依旧忐忑的说道:“你到底想要干嘛?”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说谎..”那人全身一动不动的盯着沈清曼,不过空洞如墨的眼洞里却闪过一丝亮光。
沈清曼顿时心里一哆嗦,
原来他不是瞎子...
这种感觉莫名其妙的就蹦了出来。
“我...我没有说谎,我...”沈清曼说着话,直视对方的眼睛突然亮起一道微不可查的惊讶之色。
不过还是没有逃过灰袍人的戒备,身体随之一转,空洞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惊讶之色,顿时发觉胸前一痛。
“噗!”一口鲜血喷出,身体猛然向后掠去。
“啊...”沈清曼大惊,急忙矮下身子,躲避灰袍人飞来的身体。
“后会有期...”灰袍人心中愤恨的丢下四个字,借助惯性穿过支着的窗子,像一只展翅的蝙蝠,一个起落便掠过墙头消失在院落...
“方墨!”精神极度紧张的沈清曼一下就扑了过去,紧紧的抱住了那个突然出现的身影...
只不过,刚刚搂住方墨,沈清曼就感觉到了不对,因为她发现方墨不但没有说话,而且身体似乎还很软,像是一个找不重心,即将瘫软一样,让她一下子险些扑倒对方。
“方墨你怎么了?”沈清曼立刻反应过来,急忙稳住身子,同时搂紧方墨焦急的问道。
可是此时的方墨却再次闭上了眼睛。
“清曼?你再干嘛?”被吵醒的格木朦胧的揉了揉眼睛,发现沈清曼正搂着一个人,看清以后顿时睡意全消,掀开被子跳下炕才看清原来是恩人方墨。
“怎么回事?”格木有些发蒙,说着话急忙接住方墨将之放在了炕上,发现沈清曼脸色卡白的有些慌乱又问道:“你怎么了?他,他怎么在这?”
沈清曼一下扑到格木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惊吓过度的她边哭边说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
黑夜中的山村人们早已入睡,唯有村头一家屋子里还亮着一盏油灯,此时不大的屋子竟有十个人,有坐有站的,几乎占了大半间屋子。
一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与其他九人的服饰明显不同,如果格木看到一定会认出,这就是那个会酿酒,懂医术的查叔。
而此时的查叔正盘腿坐在炕上盯着一个刚刚进屋的灰袍人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你说什么?静心俺的人?”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女子长相清秀,皮肤白皙,穿着一身紧身运动装,将身材勾勒得几近完美,一看就不是山里人,只不过却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这话明显是对刚刚进屋的灰袍人说的。
“夜灵,你这样做会吓到人的,深更半夜的跑去人家准是把你当做小鬼儿了吧?”在屋里唯一一张桌子前坐着的一名身穿道袍的老者看到夜灵嘴角还挂着一缕未曾擦去的鲜血便调侃道。
不过心里却在想,是什么人能把夜灵伤到,隐门静心俺他是知道的,他也不相信隐门的人敢轻易出手打伤夜灵。
“哎!”夜灵叹了口气说:“还不是你说的不准我出手,不然哪里会受伤?”空洞的声音里似乎对刚刚说话的道袍老者有些不满。
站在窗前的女子眉头一挑,她听出夜灵这话明显说的有些心虚,不过倒是没有在意,直接说道:“另一个人也是静心俺的?我可是听说静心俺只收女弟子的。”
“哼。”夜灵一听就有些恼火的说:“谁知道哪来的野汉子。”
夜灵实在有些恼火,明明看到那个男人搂着那个不知羞耻的静心俺女子,竟然毫无征兆的偷袭了自己,关键自己还查看了他在昏迷中,实在是有些诡异,但是也着实丢人。
“你的伤怎么回事?不会是把静心俺的那位从昏迷中吓醒了吧?”道袍老者依旧调侃着道。
他的话倒是引来屋子里一阵哄笑,就连坐在炕上的查叔也挑了挑嘴角。而那女子却冷着脸目光一直盯着夜灵。
“我...”夜灵有些吞吐的说了一下过程,也着重说了一下,那个男子看上去和普通人无异,即便是出手袭击了自己他也没有看出对方到底是哪个门派的人。
女子听完夜灵的话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那个人长什么样?看清楚了?”
夜灵点了点头,于是简单的描述了一下,见女子目光有些闪烁便狐疑的问道:“李队医识得此人?”
夜灵心想,此次昆仑之行组长特意把玉面快刀手请来帮忙,虽然只是个队医,整个小队却没有一个人敢小看她,无论是见识还是身手,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更是没有人知道她的底细,当然佛爷不算在内。
“明天一早我亲自去一趟吧。”李玉宁感觉夜灵所说的那个人似乎和他很像。
他怎么会和静心俺的女人在一起呢?
还紧紧的抱在一起?
让她想不明白的还有一点,那就是夜灵可是堂堂玄阶初期的高手,能把他打吐血,就算是偷袭,那他的实力该有多强?
最重要的是傍晚的时候他明明还在昏迷中。
暗暗摇了摇头,心想,只有明天自己去看看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