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弟妹出什么意外。”
收到这样的答案,黎逸寒才稍稍放心了些,点了点头,离开前还特意看了下馥郁,对她点了下头,便转身离开了。
那一眼深沉,在馥郁眼睛里定格了一样,在黎逸寒出病房很久,她脑海里依旧反应的是那一抹很是认真的神情。
“弟妹,你没事吧?”见馥郁一直不在状态,所以魏远修有些放心不下,一直呆在病房,不过见她保持呆滞的表情有好长时间了,不免有些担忧。
模糊的双眼在手掌的挥动下,像是召唤神灵般,将馥郁的注意力唤了回来,她眨巴几下眼睛,有些呆愣的点头。
对于她的心不在焉,魏远修读解为她放心不下黎逸寒,所以忍不住来了句调侃:“放心吧,逸寒那是金刚不坏之身,再说,他现在是一刻也离不开你,不出一会儿,准会出现在你面前!”
魏远修一副打包票的语气,倒没有让馥郁心气儿平稳,反倒因为他这句话,心绪更加难以平复了,突然想到霈涵,对于黎逸寒的含糊其辞,她越发觉得不对劲,总觉得霈涵出了什么事。
她掀开被子,作势准备下床,却被魏远修及时拦住,“弟妹,你正挂点滴呢,别乱动!”
被馥郁的突然举止惊住的魏远修,一把扶住点滴瓶,语气稍稍重了些的提醒。
馥郁好似意识到自己的冒失,又重新坐好在床上,一脸歉疚间,不忘用商量的语气对魏远修说到:“你能不能告诉我,是不是霈涵出事了?”
因为突然惊起的牵挂,她眼里涌动着泪水,皎洁的游弋在清澈的眼眸里。
魏远修面色一沉,也跟着陷入了沉思,但为了免去馥郁的担心,他还是选择了撒谎,“弟妹多虑了,逸寒所说的急事是公司的董事会,霈涵已经没事了,等你彻底好了,再精神饱满的陪她玩吧。”
一大通安抚的话,让魏远修特像一个知心大妈,他心中暗自嘲笑,估计也只有黎逸寒的事情才能让他完成得如此细致。
因为在建院初始,他在资金上给了他莫大的帮助,那时候他便决定这辈子无论事情大小,有关黎逸寒的事情他都会细无巨细的帮助他。
“真的吗?”馥郁半信半疑,可心底还是惴惴不安。
“我是有医德心的人,哪有撒谎的嗜好!”为了取得钟馥郁的信任,魏远修只好来句狠得,以自己的职业来盟誓。
听他这么说,馥郁也不好继续追着不放,有些尴尬地笑笑,“只要霈涵没事就好。”想到昨晚在墓园的情形,馥郁便心有余悸,生怕小小的霈涵也会遭到她同样的遭遇。
她面色清秀,可眉宇依旧是散不去的愁郁。
“弟妹,难道你只关心霈涵,一点都不关心逸寒?”为了分散钟馥郁的注意力,魏远修故意一脸八卦。
不过事实反应,这一招还蛮受用。
馥郁在听到黎逸寒的名字后,整个人的神色都变了,从不自然到呆滞,再到一脸羞涩,无措……
魏远修的声音虽是问询的语气,可问题着实尖锐,让馥郁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不过不想让魏远修那一脸八卦得逞,故意快言快语给了个答案,“当然了,霈涵很黏我!”
她分贝高了几分,也显得俏皮了些许,刚才的阴郁一下子不见。
“可逸寒更黏你。”以为这个答案有足够的说服能力,没想到魏远修却抓住不放,而且还更加来劲了。
馥郁脸一红,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接口了,好一会才一笔带过道:“那只是表象而已!”
她说得特别有力,可很快便想到与黎逸寒之间的约定,她还是有所保留,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也因为这样,魏远修趁势追击,“表象都这么浓情蜜意,那具象更是蜜意浓情,没想到看似冷面冰山的逸寒,情商这么高,还有一点,弟妹别否认,都说爱屋及乌,你这么爱霈涵,当然是因为对逸寒痴心一片。”
被魏远修头头是道的理由“攻击”的毫无辩解能力,馥郁只好放弃争论,习惯性地撅起嘴,感到有些委屈。
“好啦好啦,闹着玩呢,等你输完这瓶药水,我带你去看你母亲。”魏远修像条变色龙似的,突然变得正经起来。
这个消息对馥郁来说,无疑不是个大福利,她双眼一亮,忍不住惊喜问:“你没开玩笑?”
被魏远修的搞怪已经分不清真假,所以她得再三确认。
好在魏远修耐心,不厌其烦地点了好几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