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时间陪你使性子!”黎逸寒不顾她反对,夹着瘦肉的筷子继续往里推送。
被戳的嘴皮疼,她下意识张嘴,心口好不一。
他阴沉着脸,好像随时都会晴转暴雨。
领教过他的霸道,她乖乖张口,咀嚼着他喂过来的食物,只是其中的饭菜香,因为刘天启在旁,而索然无味。
心事盛满一肚,却只字不敢提。
黎逸寒就这样,抱着一种复杂心情,喂完了那食盒里的饭,完后,还贴心地为她递上纸巾。
此时的钟馥郁,极像被伺候的女王。
她顺理成章的接过,脸上没有半点异样,让在旁的刘天启看了,心像是被芒刺扎过,那原本属于他的位置,原本应该是她喂她……
想想,这两年来,他从未给她喂过饭。
这一幕,像是被烈日直至照射,容不得他半点转头的机会,他想回避,却又免不了好奇,站在一旁,像是被点了穴一样。
“谢谢。”她咬字清晰,却说得异常寡淡,眼角的余光,忍不住往刘天启那儿瞟。
“黎总,我阿姨住院了,就在这个医院,我想去看看她。”过了一会,刘天启厚沉的声音在静寂的病房响起。
钟馥郁听到他出声,即刻望向他,眼里充满了复杂,还有丝丝难过。
他说的阿姨,除了她母亲还有谁?
即便是自作多情,她也自作多情到理所当然,或许,他不想看到自己,使用的托辞……
她的内心掀起涟漪阵阵,也激起了一连串的怪想……
黎逸寒冷冰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量,最终浅淡应下。
“谢谢黎总。”刘天启言语极为恭敬,那样子,哪能不教人心疼?
馥郁明白,即使刘家的势力不及gc,但在g市也小有名气,他完全可以继承刘氏,要不是因为她……内疚在心中成排山倒海之势,压得她难受。
在关门那一刹那,两人的视线不谋而合,那种默契,在这时候俨然是一种讽刺,而她竟留恋不舍,一直到病房门闭合,她依旧呆呆看着。
“你很爱他?”一声寂凉的声音驶来,像一根针,命中钟馥郁的疼痛部位。
她抿了抿唇,爱那个字在她与刘天启之间,已经是一个忌讳词。
她想,此后应该试着将他从她的世界里剔除。
分手是她提的,她不能拖泥带水,让他为难。
“不爱。”她声音细微,默默摇头,可那副表情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黎逸寒嗤鼻一笑,冷声讽刺:“爱不爱与我何干,只是别给我添麻烦。”他声音寡凉,却异常有分量。
馥郁有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心里愤怒,明明是他在问,倒显得她不对了。
再说,她也没答应继续陪他演戏。
“对了,那笔钱我一分都没动,我会原封不动地还给你!”虽然母亲的病,以后还会需要钱,但她不愿因为这笔钱而与这个男人继续缰扯。
黎逸寒双眉挑动,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戾气,但很快消逝。
“忘了告诉你,我黎逸寒从不做亏本生意,即便对方爽约,我也会给他一个措手不及。”他说得清清淡淡,即使那些话惹人厌,却被他那完美的轮廓包容着。
钟馥郁终于承认,拥有一副好皮囊的重要性。
不过馥郁是吃软不吃硬,听到他威胁的话,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出言反抗,“我不是你生意场上的对手,你没必要大费周章,还有,你有几辈子花不完的钱,你大可选更优秀的女伴陪你演戏,现在有资有色会演戏的女明星多了去……”她一边说得起劲,一边偷瞄冰山男的反应,见他脸色不大好,便适可而止。
黎逸寒脸阴沉沉的,依旧一副倨傲态度,视线转向她,“我就要你!”他语气坚定,带着一股子强硬,还含糊着暧-昧之意。
钟馥郁的脸蛋刷的一下通红,不得不承认,她想多了,羞涩了,惧怕了……
“你想干什么!”她警戒性地看着双手搭在床边的黎逸寒,瘦小的自己被他圈禁在双手间,她稍微一挪动,便会与他的身体相蹭,像拒绝传染一样,她紧缩自己,一双大而圆的眼睛,满是惊恐的疑惑。
“我想让你乖乖识趣,做只温驯的小绵羊。”他语气依旧凉凉的,可那犀利的双眼,好似一匹狼,纵使眼里没有饥饿,却让钟馥郁心下惶恐。
她思绪不由得回到酒醉的那一晚,虽然毫无记忆,可那不能言说的伤,像一记惨痛的教训,叫她此时要识时务,男人是一种凶猛且可怕的动物,她是弱女子,吃亏的只能是她。
“还有,你好像很在意你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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