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立独行到跟亲哥哥在一起。
我明白对于他的安慰,我该感激,该拿出勇气来,可我做不到。什么都懂,却做不到。
只对梁正则说:“谢谢你救我。”
“不想死了?”
“不想了。”
他当然不信我这么快就反水,“真心的还是诓我?”
“真心的。”我说:“真的是真心的。”
“千万别再这么玩儿,你那个弟弟不懂事,外面人在骂你,这的确压力大。”他依旧是那副看不起人的傲娇表情,但神态已经放松了许多,“但这儿的一堆人都担心着呢,叶子给你输了半天血,那个阿狸也是,每天都来。他那个熊孩子也天天都来看你,别虐我们。”
“嗯。”
“别哭了。”他说:“叶子估计快到了,我去抽支烟,你别睡,在这等着她。”
梁正则出去没多久,叶子就冲进来了。
二话不说狠狠在我那条没受伤的手臂上拧了一把,又哭又笑得骂了我半天,最后抱住了我,问:“你真傻出样了,好玩么?”
“不好玩。”
“笨蛋。”
我们就这样聊了一下午,叶子带来了她妈妈煲的汤,说等我伤好了领我去吃水煮鱼,我们学校附近新开了店,很好吃。
我深刻地感受到活着真好,想起自己之前那种强烈的想死的决心,都觉得像在做梦一样。
又休息了一阵,我手上的伤好多了,身体也是,能走动,不用人扶着。
盛灵这时才来了,因为她小,阿狸怕她碰到我的伤口。
她晚上非要挤到我的病床上睡,阿狸只好依了她,自己到外屋去睡。
我也不能拍她,也没办法抱她,她就自己抱着我,说:“我的小猫长大了。”
“嗯。”
“我给你看照片。”她翻出手机,给我看,小黑猫果然大了许多,眼神都成熟了一点。
“真漂亮。”
“嗯。”她又窝回了我怀里,黑溜溜的眼睛瞅着我,小声说:“他们说你自杀了,还上了报纸。不要死,我妈妈已经死了,不想让你也死。”
“嗯。”我窝心地说:“我错了。”
“嗯。”她不放心地抱紧了我,说:“真的不要死,我会讨厌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
我抱紧她,亲了亲她的额头,认真保证,“是我做错了,我保证再也不会做这种事。”
第二天一早,阿狸派人送盛灵去学校,她临走前亲了我一下,表情很担心。
阿狸解释说:“她现在总怕你还会自杀,你看你给大家造成了多大的阴影。”
这是他第一次用埋怨的口吻对我说话。
“对不起。”我说:“当时看到那些新闻,那几天真的压力太大了。”
“我知道。”他摆好早餐,因为我割的是左手,万幸不影响吃饭,也不影响画画,但我的左手就此不太灵便,因为伤到了筋。
他把筷子放到我手里,按着我的头,笑着说:“我都理解,我也有过这样的时候。leo不敢联络你,确定你没事他就走了。下周六召开一个记者招待会,你跟他都要出席,主要是解释这件事。”
我点头问:“怎么解释?”
“我得提前上位了。”他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可怜巴巴地问:“会不会觉得我趁人之危?但我好歹有间上市公司,能打消不少怀疑。”
看来是要我们证明,我和温励都有各自的伴侣,我的是阿狸。
他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大家就会想:如果真的这么恶心,未婚夫怎么会要她呢?
更邪恶的揣测已经不用归咎于正常人的范畴,我也不指望那种人能理解。
这样做唯一的坏处就是,如果我和阿狸分手,这事很可能被重新翻出来。
我只想做个画家,没想到要过得跟娱乐圈的明星一样当人谈资。
但这件事没有别的出路,众口铄金,我虽然没有亲人,也要考虑温励会不会受影响。
便答应了,又问:“温励找得是谁?”
“纪香。”阿狸说:“他最近跟纪香走得比较近,主要是想弄清她与爆料和之前事情的关系,要有证据我才能处决她。”
“处决?”
“你不用管,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他扯了扯我的耳朵,笑眯眯地说:“快吃饭吧,我真的很想念以前那个小吃货。”
“现在什么都让我忌口。”
“谁让你疼得咬我。”他瞪我。
“就咬了一次。”是我自己不小心把伤口碰开了,我疼得直哭,他嫌我吵到医生,就把手伸到我面前叫我自己咬。
他扬起眉,“你还想咬几次?”
“好几次。”
他伸了过来,大方地说:“那咬吧。”
我抱住他的手臂,正要啃,他就俯下了身,手臂顺势按住了我的背,偏过头吻了过来。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