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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我吗?亲生父母留下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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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靖东则是没什么形像的往石椅上一坐抱怨着:“龙叔,你赶紧好酒好菜的招呼上了,他妈的,老子这最近是倒了几辈子的霉运的。”

    顾亦南让裴靖东的这抱怨给取悦了,难得多话的打趣着:“谁让你娶媳妇不看名字活该你倒霉。”

    裴靖东本来就够火的了,听得顾亦南又这样说,则是坏坏的一笑:“也是,还是你家小二会选人呀,自小养到大的小姑娘,叫顾竞然是吧,竟然竟然这名多好,寻来寻去竟然是你。”

    顾亦南修长白净的五指握成拳,紧紧的攥在身侧,良久才回了一冷笑:“双胞胎嘛,一般喜欢东西都是相同的,这没什么奇怪的,你们就没喜欢过同一个女人吗……”揭人伤疤谁不会呀!

    “顾亦南!”裴靖东蹭的站起来,满眼的火意。

    “裴靖东!”顾亦南则同样回了三个字,从容起身,站定,双眸中闪过狠戾的光芒来。

    “要打架去后面健身房里打,就说你们年轻人,怎么一个个火气那么大的……”龙叔适时的开口赶两人去健身房。

    片刻之后,健身房里,两个男人,一个脱下黑衣的西装,慢悠悠的卷着袖子,另一个则火大的把衣服一甩,袖子一撸。

    ‘怦,砰,啪,砰……’

    “靠,你他妈的真打……”

    “打的就是你……”

    **的摔打声,拳头砸在一起的碰撞声,男人们对打时的愤骂声全都交织在一起。

    半小时后。

    健身房里传来裴靖东的哀嚎:“靠,你他妈的不知道轻点呀……”

    “你他妈的就轻点了吗?”顾亦南的声音还有些喘。

    裴靖东:“喂,我说,你也喜欢你们那小姑娘的吧?”

    顾亦南:“很奇怪吗?”

    裴靖东:“不奇怪,就跟我们当时都喜欢上方柳一样的。”

    顾亦南:“嗯。”

    裴靖东:“双胞胎就这点不好,这女人怎么就不能是个双胞胎呢,这样一人一个多省事。”

    顾亦南:“嗯。”

    裴靖东:“靠,你就不能多说个字吗?”

    顾亦南:“你现在是没这顾虑了,你在恼什么?”

    裴靖东:“那女人不喜欢我,骂我连沈碧城那小白脸都比不上,他妈的,我看她就是心疼那小白脸了,心疼又怎么样,小白脸死都死了……还怪我炸了阮家,我能不炸吗?我不炸了阮家……算了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龙叔在边上放了小圆桌,几样精致的小菜摆在上面,叹气的劝裴靖东。

    “这女人呀,就得哄,你是不是一生气,又冲人吼了才把人吼跑的,老头子瞅着那丫头倒对眼的紧。”

    裴靖东脸上挂了彩,身上的伤也跟着疼:“怎么可能?你问问顾老大,他可不会吼人,他家小姑娘还不是跟顾小二跑了吗?我瞅上次两人腻歪那样……”

    ‘砰!’

    顾亦南一拳砸在裴靖东的鼻梁骨上,当下把裴靖东砸的鼻血霍霍的流。

    “妈的,这是没打够是吧!”火气都颇大的俩人就这么又打了起来。

    女人的友谊建立在聊天购物之上,而男人的友谊则建立在打架喝酒之上。

    终于打的出了满身臭汗的两个男人纷纷倒躺在地板上,疼的龇牙咧嘴,却是把这满身的火气全都打没了一样。

    “你打算怎么办?跟小二抢吗?”

    “再说吧,你呢?”

    “我,哈,我俩儿子还在跟那女人跑了,早晚她得回来。”

    “卑鄙无耻,靠儿子来抢女人。”

    彼时,顾亦南还在骂着裴靖东靠儿子抢女人太卑鄙无耻。

    后来,他才黯然伤神的想着,如果他也有个儿子帮他抢小姑娘,会不会结果不一样了……

    翌日。

    依旧是晴空万里,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接亲的车队中,郝贝依旧是坐莫扬的车。

    裴黎曦小娃儿今天是穿着英伦小西装,格子图案,打着小领结,连头发都打了发油梳的整齐光亮,帅气逼人。

    看得郝贝时不时的忍不住去摸下小小娃儿的墨色领结。

    边上的的裴瑾瑜小娃儿带着哭腔的控诉:“妈妈,妈妈,这一点儿也不公平,我们应该五局三胜再定夺的。”

    郝贝一侧身,看着嘟嘴抱怨着的小美人儿,一身粉色的蓬蓬纱公主裙,泡泡袖,一张小脸粉雕玉琢,甚是喜人。

    原来,昨天小娃儿突然提议说,他们也想参与婚礼,不如就当花童吧。

    可是问题就来了,花童都是一男一女的,他们两个小男娃怎么办。

    于是郝贝就提议,要不你们其中一个扮成小女生好了。

    裴瑾瑜小娃儿自己提的这事儿,当然当之不让的被推举为着女装,但心理不平衡呀,于是就用石头剪刀布的方法决定,本来说的,一局定输赢,最后耍赖到三局两胜。

    现在又在抱怨着五局三胜。

    “好了好了,小宝贝儿最乖了,再说了,就是五局三胜,后面两局你全赢了,也是小曦胜了呀……”郝贝忍着笑意哄着小娃儿。

    娇嫩嫩的小娃儿,粉嘟嘟的脸上全都是沮丧的神情:“哎哟,妈妈,拜托了,有你这样哄人的吗?从家都更郁闷了……”

    郝贝囧囧的看着小娃儿,嘴角狂抽。

    这哪儿是个男娃娃呀,要不是她亲自帮小娃娃洗过澡,验明过真身,还真会以为这就是个女娃娃呢。

    “好了,别坐妈妈腿上了,下次让你赢。”裴黎曦小娃儿提醒着弟弟,妈妈身体不太好,不能让妈妈累着了。

    裴瑾瑜小娃儿哦了一声,爬到哥哥的身边,把郝贝挤到外面去坐才开口叮嘱着:“说好了下次让我赢的,下次咱们先商量好你出什么,我再出什么……”

    裴黎曦小娃儿唇角也抽了一下,宠溺的骂道:“小笨蛋,你只要闭上眼,想着本来想出什么,然后再出一个相反的,就能赢我了。”

    “啊,哥,你好卑鄙无耻这样暗算人家了。”裴瑾瑜小娃儿惊叫了起来,觉得自己上当了。

    而后又笑了:“等下次,咱就赌当一星期的女生。”嗷嗷,想想就好开心,让哥哥当一个星期的女生。

    “好,下次让你赢。”裴黎曦小娃儿认真的保证着,眼晴都没眨巴一下的。

    但是,当下次,裴瑾瑜小娃儿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后才哀嚎:“人家又被混蛋哥哥给坑了”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且说说当下郝贝他弟的这婚礼。

    从城里去的总计五辆小轿车,一辆小巴车,到了乡下刘秋蔓家,喜宴就开始了。

    郝小宝一身黑色的新郎服喜气洋洋,新娘刘秋蔓一身白色的婚纱娇羞可人。

    都说做新娘的这一天,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一天,郝贝觉得这话有一定的道理,隐隐的有丝羡慕。

    因为要嫁人了,心中想像的全都是美好的,整个人都沐浴在一种绝美的意境中,散发出诱人的美丽光泽。

    婚宴,从八点开始,按当地的风俗,从接亲,迎亲,一直到喜宴结束,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

    四点钟,临离开前,郝爸爸和郝妈妈给了刘家两万块钱礼金,算作是婚宴的钱。

    这笔账郝妈妈算的可细着呢。

    当初娶杨清进门时,摆的那酒席,前后加起来,花了十多万,这娶刘秋蔓,则省钱多了,加上之前给的三万礼金,全部加起来才五万块钱。

    刘家毕竟是农村的,没见过什么世面,得了这五万块钱,那是耳提面命的告诫刘秋蔓,嫁过去以后,要好好的对婆家人。

    婚车重回南华,带回了郝贝一家人还有新娘子刘秋蔓。

    刘秋蔓是个腼腆的女生,才刚十九岁,为了结婚,辞去了小学里代课老师的工作跟着郝家人进了城。

    怎么也没有想到,刚刚到了婆家,甚至连门都没有进呢,就被拦在了小区门外面。

    郝贝一瞅见杨家人,心里就发怵。

    她就知道,就知道得出事!

    杨清被裴靖东设计以故意毁坏他人财物罪送进了警察局,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杨家人知道杨清进去了,而郝家又这么快娶了新人进门,怎么能咽下这口气,悄摸的探得是今天结婚,早就准备好了来闹场子的。

    可是等了一天,都没等到婚车回来,一直到下午都想撤的时候,才看到婚车回来。

    当下就拦了上去。

    “姓郝的,你们太不是东西了,郝小宝,你滚出来,娶了新人忘旧人,杨清跟了你那么多年,我们一家人对你怎么样,那一个不是把你当亲儿一样的,你倒好,为了娶新妇,把前妻往监狱里送……”

    杨妈妈是个女汉子,扯开了嗓门就开骂。

    郝小宝听到这骂话,也是一愣,怎么就监狱了呢?他还说这几天杨清怎以不找他了呢。

    “小宝,你跟秋蔓别下车,我去看看。”郝妈妈皱了下眉头就开车门下车了。

    杨清的事情,郝贝就跟郝妈妈和郝爸爸说了,所以其它人还不知道杨清被关进去的事。

    车内,刘秋蔓怯生生的抬眸,眼中有着惊怕的问郝小宝:“你前妻犯法了吗?怎么被你家人送进监狱了?”

    郝小宝对这事儿也不知情,只能闷声扔一句不知道。

    刘秋蔓眼底闪过一抹淡淡的失望,轻哦一声没再说话。

    外面,郝妈妈跟杨妈妈对骂了起来,一直到郝贝出来保证着,会尽快的把杨清这事给解决了,杨家人才算骂骂咧咧的走了。

    重新坐上车,郝贝就问莫扬了:“莫扬,你能不能撤诉不告杨清了。”

    莫扬摇头说:“贝贝,这样是最好的,杨清那样的就该受一点教训。”虽然他当时也让裴靖东的举动给惊呆了,但却不得不说,这是一件一劳永逸的事。

    “我知道,可是……哎,算了,我找裴靖东说吧。”郝贝说罢就不提这事了。

    莫扬把郝贝一家人送回去后就回了部队。

    郝贝回到家就打电话给裴靖东。

    “裴靖东,你让莫扬撤诉,别告杨清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郝贝,有些人可以饶,有些人不可以饶。”

    裴靖东接到郝贝的电话时,还在龙叔那里,顾亦南那小子早就跑了,把喝的烂醉的他一人扔在龙叔那了。

    “我不听你说这些,总之,杨清要真犯法了那自然有警察来抓,你又不是警察,用得着你吗?”

    郝贝一说起这个就来气,裴靖东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他以为自己是执法着吗?

    就像是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上,一个警察,心里扭曲到把自己当成执法者,遇到犯人,就一枪毙命,最后成了一个罪犯,还供述说,那些人都是罪人,该死!

    当时郝贝就想骂,他妈的,人家该死,就该你来杀吗?

    你当你是谁呀?上帝呀,你有杀人的权力吗?

    “好,你来接我,我就让莫扬撤诉。”首长大人无耻的适时提出条件来。

    如此,郝贝能不答应吗?

    问了裴靖东在哪儿,就下楼跟她妈说有事儿出去一趟,带着两个小娃儿就出去了。

    挂上电话的裴靖东,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扯着嗓子喊着:“龙叔,龙叔,快给我弄点解酒茶来,顾亦南个死小子,是想喝死我的呀……”

    没多大一会儿,龙叔端着一个大瓷碗过来,裴靖东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干到底。

    而后长舒一口气说道:“爽,果真打一架,喝一顿酒,倒霉的事儿就全过了。”

    龙叔坐在边上抽着汗烟,抽完一管子,轻敲在桌面上,又塞上一管,点着了继续抽。

    “龙叔,你最近是不是抽的有点多了……”裴靖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龙叔一怔,而后轻叹:“是有点多了,哎,越老越不中用了,你可别像老头子我这样的……”

    “龙叔,你……”

    “没事,哎,老头子我有几句话呀,早就想跟你说了,你小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但是有些事,有些人,就像你说的,不是说饶就能饶的,就像阮家一样,以后做事儿,小心着点,还是按着法律来办就好,可别再……”

    裴靖东眼神黯淡,心中凄然,阮家是沈碧城心中的疼,现在又成了他心口上的疼,他的孩子就那样没有了……

    天知道,他有多想当爸爸,多想小妻子为她生个儿子。

    像小瑜那样傲娇也好,像小曦那样早熟也罢,他只是想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老天爷却又这么残忍的,给了他希望,又给他致命的疼痛。

    正所谓,一报还一报,这世间的事,还真是如此之说。

    半个小时后,郝贝来了,是展翼带着进宅子的,摸了把钥匙就进了宅子。

    郝贝看得目瞪口呆的,惊诧极了,这样也可以吗?

    展翼却是笑着解释说,龙叔就这儿就他们几个熟人才来,平常没人来,所以这钥匙都是在这儿放的,方便他们来时自己开门。

    当裴靖东听到郝贝的声音时,赶紧的推了身边的碗,躺在地上做挺尸状。

    郝贝进来时嗅到就是满屋子的酒味,触目的就地上哼哼唧唧叫着难受的裴靖东。

    裴靖东一双虎眸轻眯了一条小缝,看到郝贝走近时,大手一伸,一扯,郝贝就被扯到他身上来了。

    又一次忘记身上全是伤,疼的他差点没装下去。

    “媳妇儿,媳妇儿,我错了,不该骂你,不该让你滚,我滚好不好,好不好……”

    喝醉酒的男人幼稚的像个孩子,开口说着道歉的话。

    郝贝却是无比清醒的,皱着眉头他身上爬起来,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这才冷冷的开口:“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裴靖东,别装了,给你打电话时说话清晰有条理,半小时不到,你就醉的说胡话了吗?”

    轰!

    首长大人恼羞成怒的倏然坐起身,眼仁里似乎被蜘蛛爬进去织了一张红色的网,一条条的串连在一起,变成可怕的血线凝视着郝贝,颓废的抱怨着:“杀人不过头点地,爷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郝贝这时候脑子也是犯轴的,竟然回了句:“是呀,杀人不过头点地,犯法还得法官来判罪,裴靖东你凭什么决定别人的生死。”

    靠!

    裴靖东的脸色倏地乌云密布,手掌握成拳时,指关节间发出咯吱吱的声响来。

    切齿般的声音就这么票荡在屋子中央:“说到底,你是为沈碧城鸣不平的吗?你还是心疼他。”

    “随你怎么说吧。”

    郝贝淡淡的扔了这么一句话,往门口走去,并提醒着裴靖东:“我叫了展翼一起来接你,你要走吗?不走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裴靖东没有回话,郝贝就这么抬脚就走了。

    等首长大人坐在地上郁闷好半晌之后,蓦然清醒。

    赶紧爬起来往外面追去,追到胡同口,只追到展翼的那辆墨绿色的军车的汽车尾烟。

    “靠,这死女人,真他妈的一点点也不可爱!”

    伸手想拦车的时候,却又有一辆墨绿色的军车停在了他跟前,车窗滑下,露出秦汀语那张温婉的笑脸。

    “上车吧,爸找你有事谈,让我来接你。”

    裴靖东一愣神,眉头一皱,刚想说话,秦汀语就把手机拨了号递给他:“不信你问我爸。”

    电话正是打的秦立国的号码,裴靖东那能真问呀,没接手机,皱着眉头拉开车门坐进后排。

    不过电话还是接通了,秦汀语对着电话温柔的回着话:“爸爸,我接到靖东了,我们这就回大院,您让小王多做几个靖东爱吃的菜……”

    再说郝贝这儿,展翼把部队里领来的福利一块儿给带着去郝家,郝贝想到好长时间没去信箱取信了。

    就让他们先上去,她去信箱取信。

    信箱里,各种账单催缴单,还有一些宣传彩页都拿在手里,一边走一边翻着看。

    其中有一个信封,厚厚的硬硬的,却没有寄信地址,倒像是有人直接投进信箱里一样。

    郝贝的心猛然一跳,而后拆开,傻眼了。

    里面是五六张照片,照片的拍摄的角度不太好,所以只看到一个男人坐在病床上,女人则背对着镜头,那紫色的孕妇装,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看这背景,她也知道是秦汀语那打不死的小强。

    只是这照片,谁拍的?这间病房,她守过裴靖东几天,一清二楚病房的格局。

    这个位置拍的,应该就是在对着病床的的对方,那里是一面空白的墙壁,这样的话,就是有摄像头在墙壁上吗?

    手机滴滴没的响了起来,郝贝看一眼号码,是一串陌生的号码,不过还是接了起来。

    “喂,郝贝,我是方柳。”

    郝贝听到方柳这俩字,头都大了,这尼玛的,前前任给她这个前任打电话,这是神马意思?

    又听电话里传来方柳的声音:“最近你跟靖东关系还好吗?我听晴晴说你们好像吵架了……”

    “大姐,你搞错了,你要想跟裴靖东的现任说点什么的话,最好打电话给秦汀语,你在国外可能不知道吧,裴靖东现在的妻子是秦汀语,我跟裴靖东的婚姻无效,我还是未婚单身着呢。”

    郝贝就这么一通利落的言词后,狠狠的摁了挂机键,再摁两下,把这个号码设成黑名单。

    不管你是方柳还是柳晴晴的,关姐儿我什么事,一个个不省心的东西都死的远远的吧!

    转身就往电梯的方向走,开了电梯,摁了7,把那些照片之类的全塞进自己的包里,不能让家里人看到了,不然又是事儿。

    电梯却在三楼的位置时,停住了,没有开门,也没有上行,电梯里的照明灯就这么黑了……

    郝贝的背紧紧靠在电梯的扶手上,电梯里的应急灯此时正一闪一暗的。

    她只觉得头顶阴风飕飕的,猛然抬头,就看到电梯上方竟然开了一个口子,脑海里闪过各种看过的恐怖电影里的镜头,什么午夜凶铃了催魂使者了全挤进她的小脑袋瓜子里。

    吓得她睁圆了一双美目,像森林中被猎枪吓到的小白兔,贝齿咬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声音,肩膀都跟着颤抖抖了起来。

    而后就看到那个开起的缝隙里,露出一只戴着黑皮手套的手,紧跟着又是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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