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严霖一直充当着这个角色,突然一朝被取代了,心里自然极度不爽。
"知道了,我都准备下了,你真不吃了啊?"
"不吃了,你吃了药好好休息吧,别再乱跑了。"
"哦,那你把面包带上吧,省得路上饿死。"容夏将桌上的面包塞到严霖手里。
严霖走了也好,容夏本身就还有点头晕,吃了药就爬上床睡觉了。
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
果然还是在自己家里睡得最安稳,连容安叫她吃晚饭都叫不起。
一睁眼,房间已经一片漆黑,看了眼手机已经晚上9点了。
容夏咬了咬嘴角,有些失落,都这么长时间了,再怎么地也要打个电话来慰问一下她这个病号吧。
哼!
关掉手机,翻个身,继续睡。
"开门,里面有人吗?开门,我们是警察。"
警察!
原本还是睡觉的容夏,一听到警察两个字,立马从床上弹跳起来。
她双眼圆睁着,拍拍自己的脸,门外又响起敲门声,"有人在吗?"
不是做梦,真的是警察!
又来了,这帮臭条子想干嘛啊?整天扰得人不得清静。
害得她小心脏一颤一颤的。
容夏脑门儿一热,立马爬下床,快步跑过去,开了门就骂,"你们烦不烦啊?昨天不是都做了详细笔录了啊?今天还来,信不信告你们扰民啊?"
"容夏同志,警方认为你是赵琳被杀案的主要嫌疑人,请你跟我们回警局调查。"
"什么玩意儿?我是嫌疑人?你恶意诽谤啊?你凭什么说我是嫌疑人?"
容夏不屑地白了两个警察一眼,开什么国际玩笑,说她是嫌疑人,眼睛长房顶上了吧。
"凭你在赵琳被杀的时间段没有不在场的证据,我们已经去文西路找过馄饨摊主,但是很不幸,根本没有这个馄饨摊,跟我们走吧。"
容夏竖着眉头,一脸狐疑,"怎么可能没有?我在他家吃过好几次馄饨呢。"
"容夏同志,如果你不配合,我们就要动手了。"一名警察拿出了手铐举在容夏面前。
她立马瞪大双眼被吓到了!手铐!只在电视里见过的东西。
她要是被拷起来,不就是杀人犯了?
不!不能拷!
"等等,我要打电话给我的律师。"
"律师的电话我们会替你打。"
"可是我还穿着睡衣,你看我一个小姑娘,总得给我点时间穿衣服吧。"
"好,给你五分钟。"两个警察交头接耳说了几句,总算给了容夏5分钟。
容夏撒腿就往房间跑去,锁上门,立马给霍权玺拨去了电话。
五秒,十秒,二十秒......
没人接。
"怎么会没人接呢?"
容夏紧紧咬着唇角,一只手紧握着手机,另一手死死地拽着脖子上的项链,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再次拨通,还是没人接。
该死的!早知道就该要一个张律师的电话。
怎么办?怎么办?
容夏咬着一排手指,唇角都在抖动着,完全不知道现在该做什么。
"容夏,快一点。"
被警察一催,容夏身体一个激灵,一边拨去了容安的电话,一边迅速的找了套衣服换上。
电话被接通,容夏立马拿起手机,这是她第一次觉得容安是这么的被她需要。
"喂,爸,你快到警察局来,他们说赵琳是我杀的。"
"什么?!他们怎么血口喷人呐?你别怕,我马上赶过去。"容安挂掉电话,立马扯掉围裙飞奔出了菜市场。
容夏坐在封闭的调查室里,一语不发。
该说的她都说了,多一毛钱消息都没有。
霍权玺说过,有任何问题都让律师来回答,既然警方有张律师的电话,那她就安安静静地等着,什么都不说。
容安站在警局里急得手忙脚乱,帮又帮不上忙,进又进不去,现在连容夏什么情况都看不到,只能这么干等着。
"权玺!权玺,你终于来了,你快进去看看小夏,我都快急死了,这帮孙子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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