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杀忠勇德义仁善之人,只是后来成员渐多,杀出了名声,各方面开价自然高了,便有些人忍不住了。”牧安然淡淡说道。
“那与令安歌又有什么关系?”怜惜想到了这一切,都是令安歌在背后操作,牧安然才找到了她。
“谁拥有‘零’字令牌,便要听从持令牌之人,你哥哥当时的初衷是为了你才立下了此规矩,只是令牌不知道怎么到了令安歌手里,这件事我也在查。”
怜惜蹙眉,觉得恐怕这一切都和令安歌的阴谋有关,只是怜惜不知道令安歌在图谋什么。怜惜可不认为令安歌在自己面前一片真情,所做的就全是为了她。
“现在的暗零,也许已经不记得了当初自己的初衷是什么了。”牧安然说道,沉默了一会,又说到,“令安歌帮我找到了你,作为交易,我帮他查探了一回怜惜书院的消息。我与他之间,便仅是如此而已。”
“那艺德茶楼是怎么回事?还有甄玉平,恐怕没那么简单。”想到甄玉平的欲言又止,怜惜问道。
“艺德茶楼是木柯林在朝都建立的一个隐身据点,曾经令安歌执掌过‘零’字令牌,在暗零里颁布了一些举措,得到了一些人的认同。”牧安然讽刺的笑道,“他曾说了以你为主的话,所以木柯林恐怕也对他有所折服吧。”
怜惜恍悟,怪不得她觉得木柯林心未变,但是艺德茶楼却掌控在令安歌手里,怎么会这样的矛盾而奇怪。
“怜主子,暗零现在恐怕要肃整,你必须回去一趟。无论如何零老大的失踪恐怕多多少少会和无上尊有些关系。你真的还要呆在安王府,不与我回奉繁城吗?”牧安然问道。
“我会去奉繁城的。”怜惜想起刚刚玉面狐的冷意和怒气,仍然觉得有些事情还未清楚。
“我等你。”牧安然说着,便站了起来。
怜惜点头,便离开了。
她是偷偷溜出安王府的,内心仍然不想让澜之初知道,想赶在他之前回府。况且,她还有许多事情要问他。
一路疾跃,怜惜很快便到了安王府,正要跃进院子的时候,却感觉有些不对劲。
倏然转身,只见身着宽大大氅、脸带玉狐面具的男人正站在院落另一边的墙头,如鹰一般的眼正冷冷盯着她。
怜惜内心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眼前的男人一身冰寒,仿佛他所站的墙头都要因他身上的冰寒而结上一层寒冰。
“阁下跟我到这里,是想干什么?”怜惜冷静的问道。
在艺德茶楼的时候,这个男人看着她的眼神犹如自己是他的囊中之物一般,如今如鹰鹜般的眼神,却让怜惜觉得浑身冰冷。
安王府是北斗七星分堂玉衡堂,他出现在这里是名正言顺的,怜惜眼神也有些冷,如果无上尊和她哥哥的失踪真的关的话,那么眼前这个男人,便算是自己的仇人。
如此说的话,澜之初也是自己的仇人吗?
怜惜心里转过多少个念头,然而面前的玉面狐却依然盯着她不语,怜惜竟从他眼里看到一丝……愤怒和失望?
正疑惑间,眼前的男人一闪,瞬间消失在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