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刚换好衣服,屋门便被推开,澜之初一身寒气的跨入屋内。
“去哪了?”冰冷的声音,让怜惜有些错觉,仿佛面前站在的不是澜之初,而是玉面狐。
“一直在府中。”怜惜转回身,淡淡的说道,一边对着镜子将首饰慢慢摘下。
“是吗?”澜之初看着镜子里的怜惜,隐忍着怒气。
一想到她退避他而靠进牧安然怀里的场景,澜之初便觉得怒火冲头。
怜惜看着眼里隐藏着怒火的澜之初,觉得有些奇怪,他出去一趟,为什么回来却是一脸阴寒?
“不然殿下以为我应该在哪里?”怜惜心里想着事情,脸色也有些不好。
澜之初眯着眼,“你没有什么话要和本王交代吗?”
看着澜之初这样,又想起他瞒着自己的许多事情,怜惜也不禁冷声说道,“那殿下,可有什么要和我交代?”
澜之初一顿,想起刚刚墙头上她冷冷的看着他的眼神,不由得一时不语。
怜惜看他又是这沉默的样子,终于火到,“澜之初,你还要瞒我多久?无上尊下面的玉衡堂堂主就是你,对不对?”
澜之初却惊讶挑眉,“说什么呢?”
怜惜心里冷笑,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他还在否认!当即从怀里摸出‘零’字令牌,“这个你可认识?”
澜之初看着令牌,眼神微变。这块令牌他虽然没有亲手拿过,但是从百里离收集的情报里,他见过这块令牌的画像。
怜惜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也渐渐失望起来,“你与无上尊,真的没有关系吗?”
澜之初有些迟疑,要不要告诉她真相?
“我哥哥的失踪,跟无上尊有关对不对?”怜惜盯着澜之初,继续追问道。
澜之初微微皱眉,“师傅的失踪,怎么可能跟无上尊有关?”
怜惜失笑,他是无上尊的人,自然是为无上尊说话,冷然的说道,“怪不得我哥哥会悄然离开公子府而不告诉你,其实你早就知道暗零了是吗?早就知道我哥哥不在,暗零会由我重新规统是吗?”
“胡闹。”澜之初听怜惜说起师傅的事情,心里一冷,“我确实早知道了暗零,但不是你所说的那样。”
这件事他确实最近才知道,只是怕告诉了她,这个小女人便不顾一切,所以才先将大婚之事稳妥下来,以免横生枝节。
完婚后他想寻了个机会告诉她,只是还没来得及说,暗零的人便先找到了她。
“呵呵,果真如此!”怜惜心里冰凉,“你娶我是为了什么?是因为无上尊的尊主让你娶我吗?”
是因为暗零招抚不得,便除了,然后再娶了她以便得到暗零吗?他娶她,是不是那个玉面狐的指令?不然今天玉面狐看着她,怎么会如看着自己的囊中之物一般?
“胡闹。”澜之初皱眉,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若说是‘玉面狐’让他娶她,似乎又没有错。
正想将自己的身份告诉她,却见怜惜一脸愤怒的喝到,“原来令安歌说的都没错!”
一听到她提起令安歌,澜之初不由得一阵怒火,想说的话哽在喉咙中,反问到,“令安歌到底和你说了什么?你就这么相信他?”
怜惜冷笑,“起码他说的话都是真话,而不是你这般骗子的模样。”
“好,很好。”澜之初冷冷说罢,便甩袖离去。临跨出门前又停住了脚步,“从今天起,不许跨出安王府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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