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姑娘是新来的刘镇长,真漂亮!”
刘镇长?刘静雯镇长?步仕仁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厕所撞车,那令人心潮澎湃的一幕。
“婶,你知道为什么事吗?”
“阿平那人,得理不饶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年的春荒粮吧,听说,刘镇长说要打破原来平均分的办法,只把春粮救济到象杜老倌,杜门卫,天贵等十来家确实困难的农户。你想这每年分最多的阿平婶这次一斤也没有分得,如何受得了!这不,逮住人家刘镇长下村来的机会就缠住人家不放了吗?。。。哎,好造孽啊!不过刘镇长也有点做得太过了,春荒粮,本来就是要平均分,咱农村向来是人不患贫而患不均,她非要打破这规矩,纯粹是无事找事,自讨苦吃啊!”
“婶,其实刘镇长她没错,相反她做得很好。这春荒粮原本就是救济那些断粮了的困难人家。阿平家要店有店,要车有车,在咱村里都可以说是“土豪”了!凭什么要和人家困难户去抢这救命粮啊!婶,你不会这么想吧。。。”
“我,我才不会象阿平那样呢。。。哎,你这小子说这么话是什么意思呢,胳膊弯子往外拐,帮当官的说话啦!该不会是看上人家的漂亮吧!”
“呵呵,看婶说的,刘镇我见都没见过。”步仕仁撒了个谎。一旦有了嫉妒,女人的猜疑之心是无孔不入,无坚不摧,步仕仁可不想在这方面与她纠缠不清。
“哼!见也是白见!想也是白想,人家是国家公务员,是白雪公主!你小子是什么?黄土地里刨食吃的主啊!配得上人家?”
是,是,婶婶看问题一针见血。
“婶,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是不是东午村长告诉你的,他又来找你啦?”
“嗯,嗯,不是,不是的。是的,他来过几次,但我都不理他。。。”玉秀支支吾吾,脸红了。
“婶婶,我想得了一个办法,让东午叔以后再也不敢纠缠你了。”
“什么好办法?快说啊!”玉秀眼儿一亮。
“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不许问,只须照着我说的去做!”
“快说啊!侄儿。婶婶什么都答应你!”
“明天你邀玉花婶一块到河边洗衣服,把这内裤给她看,说这内内穿得舒服。现在城里女人都讲究穿这个啦!还要说这内内是来福叔从外面寄回来的!这种款式是最新款的。”
“这会有效果吗?玉花我也看到她有雷丝内内的啊?”
“说过不要问你就别问嘛!只要你照着我说的去做,这法子准灵!”
玉秀也很开心,担心步仕仁不高兴了反悔,便岔开了话题:“你老爸这几天都不知道哪去了?丢下你一个小家伙在家里,他做父亲的也去得安心啊?”
“婶,我家伙还小吗?要不再给婶婶你摸?”步仕仁又要解自己的裤带了。玉秀脸色吓得有点失色,连连摆着手,摇头道:“婶婶不敢了!不要了!”
这边是男贪女爱,郎情妾意,春满人间:人家美女刘镇长房间内却是梨花带雨,愁肠百结,冷月孤灯。
说过来吧,上任不到半个月,安全生产工作被挂了黄牌,面上工作没有丝毫进展。说今天吧,早上挨了村妇的臭骂,晚上挨了胡书记的批评。
当初与姐姐打赌,放弃财政局轻松的工作,来到了桃花镇,就是有点想要这顶貌似有点风光的副镇长帽子啊!
上也要挨骂,下也要受气,看来这副镇长也不是那么好当。
双手抱在胸前,倚在窗户间,凝望着一帘月色:
我刘静雯决定好了选择什么样的路,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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