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闪电划破夜空,闪亮了猪圈里白花花的狗仔们。吓得它们紧紧地围成一堆凑拥在娘肚子旁。伸手不见五指,猪圈里的夜色很恐怖,但是也很美。
“死鬼!都戳到人家肚子里面去了!”小日本回头看了步仕仁一眼,嘟嘟嘴,眉头儿笑了。
世上的人有两种,一种是愚蠢的人,总是把很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所以做起什么来都找不到其中的乐趣!另一种便是聪明的人,总会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了,即便是重复做着简单的,机械的事情,也会找到其中的快乐!步仕仁属于第二种。默默地数着自己的迂回次数!“。。。一万零一。。。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
最终没有数到两万次。因为小日本已经气喘吁吁,全身汗淋淋地,也顾不得地上洁不洁净,一屁股就往地上坐了下去!
“不要脸的,你还记数啊!”
“嘿嘿!”
咔嚓!又是一道闪电!
“好漂亮的一只红蜻蜓啊!”步仕仁往婶婶坐过的岩板上一看,禁不住架住婶婶的胳膊,笑笑地问:“没想到婶婶天生就是个好画家呢!”
玉秀一看,粉脸儿又是绯红。只见刚才坐过的地方,上面水印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蜻蜓呢!
“死鬼!拿婶婶寻开心,看婶怎么收拾你?”粉拳如雨点般地落在了步仕仁的胸膛上。
咧!母猪也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的,两眼瞪得大大的,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
“它肯定是饿了!”步仕仁说。
“屁!老娘才给它满满的一桶猪食。八成是刚刚看了场大片,心里慌得紧!侄儿,你精力足,可怜可怜它吧?”
“婶婶,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
这个步仕仁还真个往里面走了,骇得玉秀赶快把他拉了回来,连连说:“婶子耍你玩地,你还当真了。这么好的宝贝,婶婶恨不得收到身上,哪又舍得送给别个呢?”
“婶,你把这个穿上看看!”步仕仁取出了今天买来的内内,在玉秀的眼前晃了晃。
“这什么呀,还是透明的!这么小,叫人家怎么穿哪!”
玉秀两手抓着内内,不停地往自己的胯间比划着,脸蛋如桃花般的红艳艳,还不时扭摆着纤细的腰肢,桃花眼里迸射出喜悦的光芒。
“婶,躺下来,我给你穿上。”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归拂滥露华浓!
玉秀本就天生丽质,肤白如雪,那对不曾哺乳过的饱满本就硕大坚挺,却经这罩儿一包,竟在崇山峻岭间划出一道鸿沟深壑,更显峰岭隽秀来。
更为要命的还是下面那部分。不知是因为尺码太小,还是玉秀那太过夸张,高高隆起,还露出几根黑不溜秋的毛毛,张牙舞爪的,貌似挑战的味道耶!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步仕仁就得了一种奇异的病。只要一见到玉秀那把裤子崩得紧紧的大屁股,步仕仁就在心里燃起熊熊欲火,非得扑灭才行。
罢了!罢了!这还让不让人活啦!扑了上去。。。。。。
又是一个小时!
“侄儿,你真厉害!”这次婶婶流的不仅仅是汗水,还有一脸幸福的泪水,她本来就大不了侄儿几岁,此时那来婶婶的长辈样子,完全是一副蜜月之中的小媳妇,小鸟依人般地偎在侄儿怀里。头发业已湿透,面如赤潮,杏眼微闭,楚楚动人!
“婶的好侄儿,你知道么,今天阿平又在店上骂人啦,那话骂得好难听啊!骂得人家那漂亮的小姑娘眼泪扑扑地往下掉,杜文虎支书和村长也在旁边,不去说两声,反而在旁边嘿嘿地冷笑呢!你们这些男人都这副德性。。。听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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