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子箫!这个传说中的黑道王子,有多少女人为他如痴如狂,甘愿做他的胯下之臣,哪怕知道她们的付出赢不来他一丝一毫的青睐,也不怕死地前赴后继。
其中最为惨烈的便是前不久被自己的亲生父亲亲手送进精神病院的alice。
他果然名不虚传啊!
饶是自己历经了各种各样的男人,在看到这个男人时,都禁不住想占为已有,恨不得扑上前去好好地服侍他。
可是,她不敢!
一是因为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身份连摸一下他的脚趾头都是亵渎了他。
二是因为他嘴角的那抹让人从心底而生起寒意的笑,还有那双斜挑的桃花水眸里潜伏着的滔滔杀机。
墨子箫见她痴傻傻地盯着自己,完全不知道掩饰一下自己赤、、的身子,眉头不禁皱得越发地紧,眼帘一垂,落在了脚边那凌乱的衣物之上。
后退一步,将声音压低得恰恰只够她能够听得见,“五分钟,赶紧穿上衣服离开这里。我有事情找henry谈!”
女人被他那寒彻心骨的声音给吓醒了过来,当下也不敢嗦,更不敢再看他了,自慌慌张张地跳下床来,奔到他面前拾起地上的衣服,就手忙脚乱地穿起衣服来。
一阵忙乱后,总算是将衣服穿上了,尽管衣服扣子都扣错了,也没有注意,向墨子箫弯了弯腰,就跌跌撞撞地向门口奔去。
正欲打开门,突然那充满杀机的声音再度低低地响起,“等等!”
她手一哆嗦,浑身一个发软,差点软倒在地。
只听他淡淡地说:“出去之后不要让我知道你打电话给了墨顾轩!”
女人如鸡啄米般地点头,诚惶诚恐地看着他,仿佛他是德州电锯杀人狂一般。
面对女人那害怕至极的眼神,墨子箫的心底深处升起一股深深的厌恶,转了头不再看她,只轻轻地挥了挥手。
女人如获大赦,立即开门就往外面扑。
墨子箫皱眉转身,自淡定地走进了房间,最后在浴室门口站定。
看了看门,抬了抬腿,后退了一步,突然发力,一脚就将门踹开了。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浴缸里的男人惊慌失措地站了起来,看着如地狱修罗般步步逼近的男人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艰涩地说:“墨少?你怎么来了?是不是老爷子的病情又有了反复?”
“病情?”墨子箫讥诮地笑了,眼睛四扫,最后在浴缸旁的剃须刀上落定。
henry一惊,本能地就弯腰去拿那剃须刀。
可是下一刻,他就被墨子箫用力地扭住了手腕死死地压在了不断往下滚落水珠的墙壁之上,一把雪亮而锋利的剃须之刀就轻轻地靠在他颈脖的动脉之上。
锋利而冰凉的刀口让他胆战心惊,一动不敢动。
因为不说他挣扎反抗,只须他微微地转动一下都只怕立即便落得喉管被割开,鲜血像失去控制的水笼头一样四下飞溅的下场。
“墨少……”henry颤微微地试着开口叫着,“我们需要这样吗?”
“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那么,henry,你有没有骗我?”墨子箫冷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幽魂般地响起,生生地叫他打了个寒噤。
“我……我没骗你啊……”话音刚落,一种痛彻心扉的痛自右耳的耳垂传来,痛得让他全身如抖筛。
“真的没骗吗?”墨子箫将滴着腥红血珠的剃须刀放在了他的嘴唇之上,锋利的刀口抵住了他的鼻子,“我曾经在眼镜蛇部队呆过,很熟悉各种逼供手段。如果你觉得自己有足够大的毅力来忍耐各种身心肉体上的折磨的话,那么我不介意在你的身上一一演练。”
说着微微使劲,轻易地就在他鼻端处拉下了一道血口。
“我真的没有骗你!墨少,咱们有话好说,何必这样呢?”henery强忍着痛楚说。
“看来,你的心理素质不错,我真的是低估你了!”墨子箫冷冷一笑,突然伸手用力扯断了一根电线,然后抓着电线淡淡地说:“不知道你有没有受过电击?”
话音未落,突然就把裸露在外的电线放进了浴缸的水里。
“啊……”火花四射,henry被电得浑身乱颤,尖声狂叫。
墨子箫立即将电线拿了出来,冷冷地说:“要不要再试一次?”
henry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跌坐在浴缸里,出于自救的本能却没有忘记摇头。
墨子箫用力一拉,将电线拉离了开关,扔在了地上,好整以遐地问:“那么你有什么话想告诉我的吗?”
henry有气无力地抬起了头,褐色的眸子里盛满了深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