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进来的婳映自然不会知道刚才的那一幕,已经被严默领着去见了大夫。
医馆的大夫也是经常被大户人家请去看诊的,对于这阵仗,倒还是头一回。
也不知是哪户人家,竟这么大的排场。
不过既是打开门做生意,自然也不会跟银子过不去,刚才他在里头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这一个随从都出手如此大方,可见这主人定是差不到哪里去。
果不其然,进来内堂的一男一女,光是看这气质,就觉得不凡,莫不是京城来的哪个皇家贵胄?
再看这被男人扶着的娇弱女子,竟还带着面纱,可见这男人对她的重视。
盛源跟在他们的后面,早就瞧不惯这些小老百姓的目光,一把剑横在案桌之上,“看什么看,我家主子在问你话呢!”
“啊,☆☆~哦哦哦!”老大夫被盛源吓得不轻,一双眼不知道该往哪里瞟。
严默除了对婳映有耐心之外,对于其他人自然没有好脸色,这会儿若不是婳映还在场,定是要让着大夫好看的!
大概是严默的眼神太过冰冷,老大夫的一双眼根本不敢在他面前晃过,一直盯着桌面,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这位小姐,请坐到这边来,伸出手。”
严默扶着婳映在大夫的右手边坐下,还未等老大夫出手,他已经拿了快薄如纸的丝绢附在那莹白的皓腕之上。
这样的讲究,让老大夫心中微感不妙,这莫不是宫里出来的哪位主子?
心下有了这层认知之后,那对婳映是更加小心严阵以待,又用眼角小心地看了眼始终保持沉默却让人无法忽视他存在的男子,要是说错了什么,只怕这男人不会放过他的。
指尖搭上手腕之后,老大夫便屏气凝神,仔细把脉。
几次反复,老大夫确定自己没有号错脉,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开口,难道要他说,这小姐本身就有病,而且伤的还是脑子,现在能好好活着,行动自如已经是奇迹了,要想根治,那是不可能的了。
若说出这一番话,他岂不是自寻死路!
对自己身体什么状况,婳映自然是清楚了,见那老大夫万分纠结的模样,也不忍为难于他,回头对严默笑了笑,希望他不要为难这位大夫。
严默见她笑了,纵是心中有多少的阴霾,也随之消散,知道她为何会突然看向自己,难得对外人开了次金口,“她素有顽疾,这几日似乎提不起精神,是不是跟这有关?”
老大夫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心中暗道:那就好那就好。
“我刚才把了脉,小姐应该是被心事所扰,才会提不起精神,血气才、有些亏,我只能开些静心宁神的草药,但是小姐一定要配合治疗才行,莫要被心事所扰。”
心事?严默眼神闪了闪什么也没说,带着她回到马车里,留下人在此取药,当然也留下了不菲的诊金。
“我现在有点后悔带你回来了。”回到马车里之后,严默突然就说了这句话。
“恩?”
严默看着她,什么摸摸她的侧脸,肤若凝脂,指尖像是着魔了一般,让他舍不得挪开,“我不该逼迫你想起以前的事,明明你已经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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