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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她。
繁星点缀,夜幕降临了。
“你那柄刀,我没有见过,是从哪里得来的?”他问。
呼……
原来他关心的是这个,虫儿拿出早想好的理由,搪塞道“主人安心,那柄刀叫鱼脊,是属下在行风做卧底的时候,独孤斩月赐给属下,要属下随身佩戴,以保护梅姑娘的安危。”
“因为是敌人赐的东西,也不好在主人面前显摆,就一直收藏起来……”
“啪!”
傲狠骤然甩开紧握住虫儿的手,避开掌心的尖针,用四根指尖反拍虫儿的脸侧一把。
他出手极轻,声音却响得狠。
虫儿顺势捂住自己的脸,还好还好,面具贴得紧密,没被抽下来。
“独孤斩月赐的东西,便要藏起来珍用,我给你的袖刀,便是随手丢弃的废物。”
“到底谁才是你心里的主子?”
傲狠如此一语,虫儿立刻跪下道“主人息怒!属下再不敢贪图小便宜了,望主人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立刻,马上去斗兽场将袖刀捡回来。”
“等你捡?”傲狠黑眸垂彩,道“等你想起来去捡,雀无极已经发现你的袖刀被涂抹了毒汁了。”
虫儿微愣。
“没错,魔鬼蝠鲼怎么可能有毒,我事先摸了你的袖刀,那上面才真有毒。”
说完,随手展开另一只空握的手掌,里面攥着虫儿射击魔鬼蝠鲼咽喉内的袖刀,被他捂得失去寒气,热情得烫人。
“拿滚,不许再丢!”
整个白象牙床上斑斑血痕,傲狠坐在中间散披着玄墨般的黑发,真如阳春白雪里斜出得一捧红梅,凌寒独自傲放。
虫儿糊涂,莫不是他对隐浓……
谨慎收回袖刀,傲狠不知怎的,突然朝远处的美人们淡道“今日谁来伺候我?不如……就一起来吧!”
闻言,虫儿赶紧退到靠窗的位置,二十几位妙龄侍女早盼垂怜,纷纷娇赧了粉颊,竟相褪去身上的单纱,团团将傲狠围住。
这下,他真做了花瓣的酥蕊,云颠的浪者。
美人们各施巧计,有的将傲狠遍身的血汗吞舔个干净,有的已经被他压下,肆意驰骋。
无一不精神,无一不高亢。
一时间,各种各样的姿势,在高低错落的声息中,将虫儿的羞耻心险些击垮。
她像被煮熟的虾子一般,慌忙闭紧双目,独坐在窗前吹风,边盘腿打坐,边忽略此起彼伏,颠.鸾倒凤的活色场面,让自己潜心入定修行。
又是一整夜的风.流不羁。
虫儿由此深深觉得,樱祭夜根本不是对手,他就是嘴上风.流罢了,其实他天天伪装作狂蜂浪蝶的模样,也没真见他如此肾气十足过。
虫儿睡得极差,傲狠早早起了床。
虫儿见他从二十几条白花花里,拔地而起,通身上下,无不散发出舒经活骨的畅快,扎实的肌肉被洗得发亮,容光焕发。
傲狠额际的狂珠犹为红润,饱吸阴气,滋补阳体之后,正如清晨滴血的玫瑰,殷艳而涵彩。
肆意揪来一件被扯得稀烂的薄纱,傲狠遮住身前的部位,在房间里展臂走来。
虫儿想他遭受剧创,竟恢复得如此快捷,又念他衣不蔽体,有碍观瞻,直接闭紧眼睛,装作熟睡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