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无关便可推得干干净净麽?你也真是想不开,以你的身份坐上惠妃的位置,如今又有个公主了,已经是祖上积德了,居然还肖想别的,真是贻笑大方啊!”
话音刚落周围就响起了一阵阵窃笑声,惠妃却仿若未闻,就这么直挺挺的跪着,定定地看着姌卿。
姌卿冷冷地看着周遭的一切,若说后宫她最信任谁,那就是非惠妃莫属,她是后宫里难得的明白人,关键是很清楚自己的位置,明白以她的身份坐上惠妃已是极限,毕竟她不像德妃她们有位高权重的娘家做后盾,而且她跟着周轩昶那么久,对他的脾性也了解六、七分,明白若是自己不知足,只会沦落到不得善终的结果,所以惠妃她一直都是规行矩步的生活,再加上她还有个公主,她就是什么也不做,最后的荣华富贵也跑不掉,所以她根本没必要这么做,更何况前世自己落魄的时候只有惠妃肯帮她。
“德妃,本宫有说确定是惠妃所为吗?”
德妃一愣,说:“这两个奴才刚刚不是已经说了吗?”
姌卿嘴角微勾,说:“只听此二人的一面之词德妃便妄下判断,不觉过于武断麽?”
德妃尴尬笑,起身行礼赔罪:“是臣妾思虑不周了,臣妾也是气愤有人如此陷害皇后娘娘,才说了不适当的话,请娘娘恕罪。”
姌卿淡淡的瞟了她一眼,让她起来,便不再理会,转向腊月二人,冷声道:“说是惠妃所为,可有什么证据?若是拿不出证据,诬陷妃嫔,可就不是要你二人的命那么容易了。”
腊月颤声道:“这……惠妃娘娘从来就是让罗海来传话,从未留下什么证据,但奴婢敢对天发誓,若奴婢说谎,天打雷劈!”
“笑话,发誓岂能作证据?若拿不出证据,你们就多了一个诬陷嫔妃的罪名!”
就在这时,王婕妤轻声道:“娘娘,既是从这两个奴才身上找不到什么证据,不如去搜一下他们的住所,惠妃姐姐怎么说也是大公主的生母,总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背负罪名,为了惠妃姐姐的清白,不如也搜一下兰馨殿,娘娘觉得可好?”
姌卿深深地看了王婕妤一眼,她刚刚看得清清楚楚,德妃才伸手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镯子,紧接着王婕妤便说话,莫非此事是她二人所为?可是现在又没证据,不出意外,若真搜索了,怕是肯定能在惠妃宫里搜出所谓的证据来。
到时候证据确凿,就怕是她这个做皇后的也保不了她,就在这时候,一生怯怯地声音响起:“皇后娘娘,嫔妾有话要说。”
众人循声望去,便看到季才人那略显苍白的面容,姌卿眸光一闪,然后问道:“季才人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季才人屈膝跪下,然后抿唇看着皇后,眼神中充满了惶恐不安,这眼神姌卿在前世就见过,那时候会被这眼神引起恻隐知心,现如今除了厌恶再无其他,可姌卿却不能表现出来,她倒要看看这个季才人又要耍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