姌卿轻声安抚道:“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季才人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开口:“嫔妾五日前的一个晚上,在冷宫南边的假山旁边看到了腊月和一个人见面,嫔妾亲耳听到他们说娘娘您之前落水一事是他们所为,且要杀喜梅灭口!”
姌卿皱眉问道:“那另一个你可见到是谁了?”
“那个人嘴角左下方有颗黑痣,且走路有些坡脚,声音听起来极为耳熟,嫔妾当时凭着月光仔细看了那人,确定此人是德妃娘娘宫里的太监的徐芪无疑!”
“啪!”
德妃气愤的拍桌而起,指着季才人怒道:“你血口喷人!既然说是夜晚,又怎会看得如此清晰!季才人,随意诬陷妃嫔可是重罪!小小才人竟敢无凭无据诬陷本宫,以下犯上,罪加一等!”
“嫔妾没有说谎,嫔妾有证据!”季才人急声回道。
德妃闻言脸色一变,但随即就将情绪隐了下去,姌卿目光在德妃和季才人二人脸上转了转,
最后看向季才人。
“哦?你有何证据?”
只见季才人从袖口拿出一个钱袋,姌卿看到后就叫熏儿将钱袋拿了过来,并吩咐到:“传徐芪过来!”
“诺!”
随即姌卿摸了摸那料子,是最平凡不过的料子,并没有什么指向性。
德妃见此讥讽道:“这就是季才人所说的证据?就这么个普通的钱袋?真是……”
正当德妃要继续嘲笑季才人的时候,就见到姌卿将钱袋打开,倒出里面的东西,而当看到里面的东西的时候,德妃彻底楞了,只见从钱袋倒出来几颗碎银子、一张纸、还有一对红宝石耳坠子,
在场的妃嫔看到这对耳坠子都脸色一变,这红宝石耳坠子正是德妃的,因德妃平时就喜欢穿颜色艳丽的衣服,佩戴的首饰头饰也都以华丽为主,而这对红宝石耳坠子很得德妃喜欢,有一段时间她经常佩戴,所以大家都见过,不过德妃出了名的喜新厌旧,这对红宝石耳坠子也只是偏爱了几天而已。
姌卿又打开那张纸看了看,是一张借据,上面署名正是徐芪,而这时候徐芪正好被押来。
姌卿举了举手上的钱袋问徐芪:“你可知道这钱袋是谁的?”
徐芪看了一眼,便道:“回娘娘,奴才不知。”
姌卿又将手上的借据着人展开在他眼前,问道:“那这个借据你可认得?”
徐芪看到借据脸色一白,反射性的往怀里一摸,然后低头道:“回娘娘,这确实是奴才的,怕是奴才前几日不小心丢了。”
“哦?是在哪弄丢的,何时丢的?”
“这……奴才也不太清楚,估计是这两天弄丢的。”
姌卿指着那一对宝石耳坠子,说:“那这耳坠子呢?你可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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