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烤过后,这群家伙用刀子将被烤焦的血肉剔除了下来,一方面是看一下我的造血功能,一方面也研究一下我的血肉被剥离后,会不会失去活性。
这都特么什么乱七八糟的试验,我心头犹如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却在麻醉的效果下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他们折腾。
接下来他们又用氮气冰冻我的手,刺骨的寒意传来,我的手臂被整个冻成了一坨,冰碴子遍布其上,然后一个工作人员拿起了锤子敲了一下,一块血肉被敲了下来,拿走去研究了,说是研究低温状态下的GIL血液反应。
高温低温都尝试过后,就是常温切片研究了,手臂血肉被剜掉那么多,疼痛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偏生我还昏迷不过去,麻醉药的效果也在减退,最终让我惨嚎出声了,脏话也一气冒了出来。“草泥马的!一群傻逼!都特么的是傻逼!我勒个去,疼死劳资了!”
对于我的谩骂,几个工作人员都是很惊奇。“这么快就从麻醉效果中摆脱了?”“快,检测一下他的生理状态!”
很快的,检测结果就出来了,我体内已经出现了麻醉药的抗体,这让中年男人顿时醒悟过来。“看来,GIL血型的最大用处,是在于产生抗体的速度上,这远高于了普通血型,才两次注射就有抗体出现,我们的研究方向要转换一下了!”
就是这一番话,让我陷入了一个新的痛苦状态之中,各种病毒往我身上注射着,用来观察记录抗体的产生速度,还有原理,而作为被种病毒的我,各种疼痛轮流上阵,折磨着我的身心,让我很是痛不欲生,有种想死的感觉,却偏生又不甘心就这么死去,只能咬牙硬挺着。
毕竟,活着,总是有机会的。
刚开始我还能保持着一些思维,然而随着对我的研究不断深入,到的最后就有些麻木了,心态完全爆炸,体内各种负面情绪不断滋生,却什么都没法做,只能强行按捺在体内,宣泄不能,身体更是被各种试验整的千疮百孔,精神变得有些恍恍惚惚起来,处于一个类似于白痴一般的状态,没什么多余的念头可以生出。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多久我也不清楚,在各种试验之下,我已经丧失了对时间的观念。
在某一天,我神智突然恢复了一丝清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依稀有些眼熟的脸颊,刺耳的警报声在回荡着。“陈勇,陈勇!”
我疑惑的看着这个不断摇晃着我肩膀的女人,像是在哪见过,却又记不起来。
事实上,在这些日子的折磨中,过往的事情我基本上都已经记不太清了。
见我一幅浑浑噩噩的模样,女人也是急眼了,将我从台子上拽了起来,拉着我就往外跑去,我也没咋个抗拒,就这么木木呆呆的跟着她往外跑。
然而还没等女人带着我跑出门,一队全服武装的士兵就冲了进来,女人想要反抗,却根本不是对手,很快就被一枪托砸晕在了地上,其他武装人员一拥而上,将我给压在了地上。
我有些不能理解他们这么多人压着我是干嘛,不过却也没反抗,任凭他们重新将我绑回了手术台,女人则是被带走了。
没多久,中年男人带着研究人员又出现了,继续着对我的试验,就好像刚才那一切只是一个小插曲一般,然而我心头却是多了一个念头。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来着?
我一边忍受着各种试验带来的疼痛,一边努力在脑子里想着这个问题,就好像是一个执念一般,困扰着我,甚至都超过了疼痛,让我麻木的心理,有了一丝松动。
试验越来越过分,他们竟然开始尝试往我身上移植一些乱七八糟的器官,不过缝合没多久就被我的身体给自行排斥掉了。
对于我的研究没什么太大的进展,这点从中年男人脸上的烦躁之意就看得出来,我的地位也从珍贵的研究对象沦落到了随意处置的地步,就像是最后的挣扎一般,试验变得无序起来。
与其说是研究,不如说是想要瞎猫逮着死耗子,碰运气更贴切一些。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被整成什么模样了,不过想来应该不是很好,这点从那些研究人员嫌恶的神色就看得出来,他们看我就像是看待一个怪物一般,然而却忘了一件事,我现在这个模样,不就是他们整出来的么?
我很讥讽他们几句,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没必要给自己找不自在。
不间断的试验所造成的是肉.体的折磨,精神也随之崩溃,已经形不成完整的意识形态,我的意识状态愈发的不稳了,甚至都忘了自己是谁,每天都木木呆呆的,脑子里生不出什么想法来,唯一还有的念头,就是那女人到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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