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的老婆确实想吃一点煎饼,再者她不想从大门这个时候进去,让姑夫说出她又从哪里去了,让自己的男人识得自己是第二次从大门进去。他们吃了煎饼可以从后门进去回到家的。
校长心安理得了,要是老婆敢走夜晚的巷道回到家,自己的丑事不是正好逮了个正着,哪那个场面将如何收场,自己的人一定是丢大了,以后还怎么做人,还怎么在这个学校继续当校长?
幸亏老婆不敢走夜路,否则自己的脸往哪儿搁!老婆想吃一点煎饼,这个要求完全可以满足。
校长心情愉悦,连续两天的大战,虽然此刻有些疲惫,但心情的满足是无法用语言表述的。自己的福气真好,有做那号事的命哩,每次总是化险为夷,逢凶化吉,和刘艳多次亲热至今没有被人发现,没有遇到难堪!昨天和今天和居民家的女人在家大战,老婆又是以这种形式让他躲过被捉的风险,自己的运气不错!
校长和老婆两个走到十字街,校长的老婆本想在一个姑娘的煎饼摊前坐下吃煎饼,但想到男人在自己不在时在家的举动,没敢引狼入室,瞌睡支枕头。在男性煎饼摊前坐下吃煎饼,又怕引起男人的怀疑。问男人在哪儿吃煎饼,男人把她引进一家煎饼部。
煎饼部有个年青姑娘,满脸笑容,欢迎着让他们坐下。校长的老婆心想还是没有让这次吃煎饼脱离开年青女性直面的气氛,她不好反对和拒绝,只得坐在板凳上。男人不时看着还算不难看的年青姑娘,她想早知如此就不该引着男人到这里来吃煎饼,应该在明天家里自己做的吃。看来自己的男人对这些地方的人是了如指掌的。
校长的老婆强忍着不快,还不能显示在脸上,吃完煎饼,开了钱,赶紧离开煎饼部。在她的提议下,校长和老婆从街道上到大操场,又从那条无路灯的巷道,从学校的后门进了校院。
刚下到台阶下面,张会武的老婆开门出来了,见是他们俩,随口问道:“回来了?”
“嗯。还没有睡?”校长的老婆这次不怕了,不过她怕工棚里的姑夫听到她的声音,放低声音说。
张会武的老婆说:“没,正看电视的哩。”说着打开手电,晃动着进了厕所。
校长开了门,校长的老婆像久别重逢似的一下回到家,忍不住眼框噙满了泪水,赶紧背过男人抹去还没有掉下来的眼泪。顺势走到炕边,炕上没有乱,还是家里习惯的铺设法。但她敏感的神经还是觉得有些异样,可她能说什么哩,她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就是有比这更多明显的迹象,她又能说什么哩!
校长的老婆强忍着心里的不快,坐了一会儿就上炕睡去了,她还是闻到了与往常不一样的味道,她说不清楚这是什么味。睡在炕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总是出现一个女人的身影,这个女人是她吗,还是另有其人?是她来此,还是他把她招来的?
泪水又一次溢满了眼框,又滚落了下来。不知什么时候,校长的老婆伤心地模模糊糊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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