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墓碑店门前愣了好长一会儿时间,直勾勾地盯着已经关上的大门。
坦诚而言,先前看到范师傅时,我心里还在盘算者,跟他们说几句好话,再给他们掏点钱,应该能把他们请回去,哪里晓得会是这种结果。
而从刚才简短的对话来看,这群从事五花八门之人,应该是以范师傅为首,估摸着,范师傅说啥便是啥,也就是说,只要说动范师傅,另外一些人应该也会回去帮忙。
我有心想敲几下门,再找他们唠唠,但那资阳涛却在边上说:“川子哥,走,我明天领你去县城找从事五花八门之人。”
我稍微想了想,也没说话,资阳涛又在边上说:“川子哥,走呀,还愣着干吗呢!你没看出来啊,这群老东西是想多要点钱!”
我白了他一眼,直觉告诉我,范师傅等人绝非是因为钱的问题。
那资阳涛见我没说话,又拉了我几下,说:“川子哥,我跟你说,我们镇上那些人呐,一个个贪财的很,就拿那范师傅来说,上次,我们家在他家买个破纸扎,愣是要价两千,玛德,一个破纸扎…。”
不待他说完,我瞪了他一眼,说:“行了,范师傅不是这样的人。”
说罢,我抬手敲了敲房门,不待我开口,从里面传出范师傅的声音,他说:“东川,真想要找五花八门之人,我劝你还是去县城试试,我们呐,实在没办法帮你了。”
听着这话,我心里苦涩的很,也不好再强求,就领着资阳涛在东兴镇随便找了一户人家住下。
翌日,天刚蒙蒙亮,我们俩直接去了东兴镇的汽车站,买了两张去县城的汽车票。
我们俩到达县城时,时间大概是早上八点的样子,刚下车,那资阳涛说,他家有个二表叔叫孟龙飞,在县城做花圈生意,便拉着我直接去了那家花圈店。
说是花圈店,严格来说,应该是花圈厂,占地面积,估摸着得有三百个方左右,里面摆满了各式花圈跟竹片,我们进去时,十来个妇人正在扎花圈。
用资阳涛的话说,这孟龙飞老有钱了,整个县里90%的花圈是出自他亲戚这家店子。
这不,我们刚入门,那孟龙飞便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我稍微打量了一下这人,二十六七岁的年龄,看上去气宇轩扬的,光洁白皙的脸庞,乌黑深邃的眼眸,浓密的眉,高挺的鼻,鼻梁之上架着一副黑框金边的眼镜。
说实话,在没见到他之前,我一直感觉,这人应该上了年纪,毕竟,卖花圈这种活,一般都是老人,谁曾想到居然会是一名青年。
于此同时,那孟龙飞打量了资阳涛几眼,笑道:“小胖子,今天不上学?怎么舍得来这了?”
资阳涛一笑,忙说:“飞叔,我领我兄弟给你拉生意来了。”
“拉生意?”那孟龙飞一愣,扭头看了看我,笑骂道:“行了,别闹了,你小子的性子我能不清楚,肯定是缺钱了吧。对了,别叫叔,把我叫老了,以后叫哥就行了。”
说完这话,那孟龙飞抬手在资阳涛脑袋上敲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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