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妇人的话,我死死地盯着她背影,很平凡的背影,这种背影随便在哪个村子都能见到。
但,她的话,却是令我彻底懵了。
前段时间在火车站,林繁曾让我写了三个数字,便让我小心姓谢之人。
而这妇人仅仅是瞥了我一眼,便说出同样的话。
这…这…这妇人到底什么身份?
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待在这乡下?
渐渐地那妇人的背影,被黑夜彻底吞噬,独留我跟资阳涛面面相觑。
足足过了一分钟的样子,我才回过神来,看了看手中的手电筒跟雨伞,心中宛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俱在。
“川子哥,那妇人让你小心姓谢的人是什么意思?”那资阳涛忽然拉了我一下,疑惑道。
我回了一句没什么,双眼朝妇人离开的方向看去。
“真没事?”资阳涛又问了一句。
我罢了罢手,再次说了一句真没事,便紧了紧手中的雨伞跟手电筒。
“对了,川子哥,你说那妇人是不是有病,这大晚上的给我们送什么雨伞啊,你看看这夜色,哪有半点下雨的趋向。”那资阳涛从我手中拿过雨伞,疑惑道。
我正欲说话,原本还是月明千里的夜色,骤然响起一道巨雷声,紧接着明月渐渐被吞噬,一瞬间,倾盆大雨从天而降,宛如天塌了一般,铺天盖地地天空中倾斜而下。
暴雨中,我们俩撑着雨伞,谁也没说话,直勾勾地盯着那妇人离开的方向。
约摸过了三分钟的样子,我缓缓扭过身朝前面走了过去,资阳涛则在我边上跟着。
走着,走着,那资阳涛好似想到什么,朝我问了一句,“川子哥,你说那妇人是不是太神了?”
我懂他意思,他指的是那妇人给我们送伞的事。
说实话,没下暴雨之前,我也在纳闷那妇人怎么会莫名其妙的送伞。
直至暴雨时,我才明白那妇人的意思,她恐怕并不是单纯的给我们送雨伞,还在暗示我不要打他儿子的主意。
当然,这话我没对资阳涛说出来,而是闷着头朝前走。
暴雨中,我们俩一直沿着马路朝东兴镇走去,资阳涛则一直在边上嘀咕着两句相同的话,大致上是:
我擦,那妇人也太神了吧!
我去,那小子居然真的跟你长的如此相像。
在他的嘀咕声中,我们俩足足走了两个小时的样子,才算赶到东兴镇,也不晓得是巧合,还是咋回事,就在我们到达东兴镇的一瞬间,原本还是暴雨天,陡然停了,天上那轮明月又冒了出来。
按照我的想法是去东兴镇找个旅馆住下算了。
但,那资阳涛却说,东兴镇历来排外,这镇子肯定没旅馆,便提议随便找户人家,给点钱住下。
我一想,这家伙说的有道理,便朝四周瞄了瞄,就发现离我们不远处有一家店铺还亮着灯,而那店铺门口则停着一辆货车,估摸着是在下货。
我们俩立马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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