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是误会了什么,我根本不稀罕你的钱。相反,我更加憎恨你的钱,如果不是你们南宫集团从中干预……”
白浅秋说着有些哽噎,如果不是南宫家有钱,地皮的事情也不会这么作难,她又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南宫珩自然明白她未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面色变得有些铁青:“这么说,你是选择跟你的学长了?”
白浅秋也是心里憋屈了:“没有什么选择不选择可严,如果真的要说是选择的吧,只能说,我一开始就不会选你。”
“好,好!”南宫珩怒得吐出这两个字,随后面色慢慢的变得平静起来,若是熟识南宫珩的人在,就知道他越是平静越是发怒的迹象。
“我不会因为他未来会有风险就放开他,我对他抱有信心,我现在……”白浅秋说话吞吞吐吐,她有些尴尬,她想向他道明一件事,但不晓得怎么说这种窘窘的情况。
南宫珩明显不知道她的尴尬事,他在愤怒白浅秋不愿意跟他的事情。
他淡淡的点点头,道:“我本来不打算搀和这件事,既然你选择你的学长,那么就是选择了加速了他的灭亡,这样很好。”
白浅秋气急:“你怎么总是这么威胁人?这样有意思吗?”
“那你告诉我,我怎么才能留住你?!”南宫珩突然厉声说道。
白浅秋怔怔的愣住了。
过了半晌,她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她摇摇头,不太自信的说:“我真的不知道我哪里好,听说难以驯服的马儿骑起来才有趣,是不是因为我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对你俯首帖耳,你才觉得有意思?真的喜欢一个人,怎么会舍得让那个人难过,你不愿干干脆脆的放手,不过是因为不甘而已,你并不是喜欢我。”
她伸手扯过一旁的纸巾,缓缓的擦着自己的脸颊,闻到上面的猩甜之味,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南宫珩那英毅的五官此刻像是蒙了一层黑色的冰霜,他说:“我喜不喜欢你在意吗?总之我现在不会放你走,只要目的达到了就好,我从不在乎达到目的的方法有多曲折和不堪。”
白浅秋没想到他会有这么深的执念,她这会儿直起来说了这么多话,脑袋有些沉沉的,她想她之前一定是大病了一场。
白浅秋微微的拂了拂脑袋,说:“我不会如你所愿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强迫我我这次也不会屈从。”
她已经打定主意要走了。
任他用什么恶毒而奇葩的威胁她,她都不会像上次那样,那么容易的就屈服了。
南宫珩突然握住了她的左手腕,“啪嗒”一声,床头的一道暗格中出来一条精细的钢链,发出轻微的哗啦声。
白浅秋心头一凛,嗖然回头看,南宫珩已经将钢链拿在手中,直接将手铐套上了她的左手腕。
“你……!”白浅秋大吃一惊!
她没有想到,她有一天会被手拷铐住!
这个人是打算囚禁她吗?
这就是他说的只要目的达到了就好,不在乎达到目的的方法有多么的曲折和不堪吗?
这就是他的方法吗?!
他为了留住她,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