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眸微冷,单手按住了白浅秋的肩膀:“想走,没那么容易。”
白浅秋顿时有些怔愣,抬眸瞧他,就见他的眸子里透着一种狠厉的色彩。
她的心里打了个寒噤,正要说自己不是走,是要去上厕所,就被他捏住了下颌,将一碗的药汁往她的口中灌去。
她下意识的别过脸不喝,但他却捏着她甚紧,汤碗如影随形的往她口中倒去。
她根本摆脱不得,被他灌得咳咳不止,汤汁甜丝丝的,却带着一股子奇怪的腥味,一部分洒在了她的身上和床上,一部分被她强制的灌进了她的口中。
这是她第一次被人强行喂吃东西,而且还是不知名的中药。
她第一时间想到了毒,想到了这个男人在报复……
她心中大骇,拼命挣动,脑子里也顾不得想上厕所想疯了的渴望了。
这么一来,本就憋得甚急的下腹一下子放松了警惕,一个坚持不住,下面跟着一热……
睡裤和床单在汩汩间湿了一大片——
天呐……
白浅秋一瞬间尴尬得不知道作何反应了!
她怔怔愣愣的仿佛傻了似的,南宫珩趁机顺利的将整碗药汁给她喝完了。
南宫珩将空了的碗随手往旁边的桌子上一丢,瞧了一眼白浅秋瞬息变得复杂的神色,冷冷道:“我想要得到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失手过,包括人。在我没有放开你之前,你休想先走。”
“你……你凭什么不让我走?你不能私人扣押我,再说你也知道,那块地皮已经和南宫集团没有关系了,我们没必要再在一起了。”白浅秋的脸色本就不好,此刻被他灌药灌的一脸黑渣,好像花脸猫似得。
“不和我在一起,去投奔你的学长?”南宫珩不屑道。
“你都知道了?”白浅秋垂了垂眸,臀部悄然的在床上挪动。
“不要事事指望你的学长,他现在可以帮你买下一块地皮,不代表过几天仍然可以。”南宫珩淡淡道,仿佛意有所指。
白浅秋听出些危险的信号,惊愕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对关氏集团做什么?”
由不得她觉得危险,因为她嗖然想起当年顾清黎家的企业,那么的强大,可是瞬息之间就覆灭了。
倒闭得那么干脆利索,并且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说什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顾氏当年毁于一旦,却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好处,让顾家唯一的女儿顾清黎小小年纪便不得不奔赴国外求生。
关氏当年还没有顾氏厉害,近几年发展得很好,和当年的顾清黎家的企业程度相当。
顾氏都能一朝陨灭,关氏为何不可?
南宫集团这么强势进入中国,想要顺利的瓜分一杯中国市场的粥,与前景客观的公司合作的同时,也得得拿一些路障企业先下手,方能立稳跟脚。
南宫珩抽出一张软巾,擦着手腕上被撒上的汤汁,抬了抬眼皮说:“不是我要,自有其他人做。我只需袖手旁观,就可让你想要依赖的学长灰飞烟灭。”
“是谁要这么做?”白浅秋心里一紧,下意识的问。
南宫珩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支票丢在她的被褥上:“你不需要知道,你现在要做的是重新做一个选择,是要投奔一个毫无前途可言的男人,还是跟着我,由我来给你一个衣食无忧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