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纳兰越疑惑,“什么意思?”
“这是形容江游陵的专属词汇,意思是他就是个二货。”顾云罗坦然的答道,然后无视了纳兰越更加疑惑的眼神,说道,“你可以去找琉璃工匠了。”
而此时,某个傻逼正继续趴在桌子上羞愤欲死……
饶是纳兰越找的工匠技艺再怎么精湛,手艺再怎么高超,也因为顾云罗要的东西结构太过于复杂,期间经历了五次失败,三次错误,最后做出合格的成品来,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这三天里,顾云罗一直呆在纳兰府,没去管那所谓的纳兰家族的合议出了什么成果,而是一直在研究着药物的配方和疗效,以期达到更好的效果。
倒是江游陵,为了让她能有一个安静的研究环境,日日与纳兰家的长辈周旋,连纳兰越都笑话他,说他现在已经成了天下第一大滑头。
而这三天里,远在千里之外隋州的苏安槿也收到了纳兰越送来的信,上面只言片语说了顾云罗在帮纳兰老爷子治疗眼疾的消息,顺便告诉他他们可能会迟一些来隋州。
他看过之后,面色淡淡的把信纸在烛火上焚烧殆尽……
一旁的景流年看着苏安槿的动作,问到:“怎么了?可是阿越和游陵那边……”
“没事。”苏安槿打断了他的话,视线重新转回了刚刚他们正在讨论的密信上,“如果苏安南真的要来,我们的计划便需要再……”
纳兰越把成品带给顾云罗的时候,她正在房间外面熬药,因为不放心,她便直接把药炉搬到了自己的房门外。纳兰越到的时候,她正被汤药苦涩的气味熏得脸上皱成了一团,好不可爱。
“怎么这些事情是你亲自在做?”纳兰越小心翼翼的放下那些东西,略有些责备的说道,“你是我纳兰府的客人,如今更是肩负着为爷爷治病的任务,熬药这些事情居然是你亲力亲为,未免被人诟病说我纳兰府待客不周。”
“我不说谁会知道?”顾云罗满不在乎的说道,眼睛看到了纳兰越放在屋子里桌子上的那套仪器,眼睛一亮,“做好了?”
“嗯。”纳兰越点点头,“我亲自检查过了,你在图上画的是什么样子,这里就是什么样子,半点不同也没有。”
“那就好。”顾云罗满意的笑了笑,也不心急,等到药炉里的药熬得差不多了的时候,除去残渣倒在碗里。
江游陵刚刚又为顾云罗挡了一个纳兰家不知道哪个旁系的家长,正一脸疲倦的往回走,便看到了顾云罗捧着个药碗朝纳兰越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一时间觉得格外刺眼。
“好你个顾云罗,我帮你辛辛苦苦挡那些人你还在这里勾引阿越……你……”
“咣当!”顾云罗的房门在江游陵面前轰然合上。
差点被撞到头的江游陵茫然的问向旁边被推出来同样也是一脸茫然的纳兰越:“她为什么要推我们出来?”
纳兰越很君子的说道:“或许她只是不想见到你这个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