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君泽宇跟凌悦则是默默相视一眼,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竟会是这样!
“阿花!你给我矜持点!别以为我看不到,你就可以在外面胡乱勾搭男人!到时候肚子大了,是谁的种都不知道!”君慕北突然将手边的一根木棍给丢了出去,那根木棍打在阿花的“男朋友”的背上,那只狗嗷的一声,跑远了。
“呜呜呜!”阿花不满的朝着君慕北低吼,眼中露出幽怨的光芒来。
什么嘛!人家自始至终就这一个男朋友,二少不要为了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就无赖我的青白好不好?
“叫什么叫!给我过来!”君慕北生气的朝阿花吼了一嗓子。
阿花不舍的看了一眼不远处还徘徊着的那只公狗,呜咽的一声,又害怕的看了看君慕北,最终一步一回头的,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跑到了君慕北的面前,头朝着门口的方向,趴下。
“阿花!你要明白,我不同意你们两个在一起,你就不能跟他交往,即使你们两个都是纯种的拉布拉多犬,但是你是纯白的,他是纯黑的,我只喜欢白色,不喜欢黑色,所以,你们别想在一起,即使所有人都同意你们两个在一起了,只要我不同意,就做不得数!你要是生了孩子,那就是私生子!私生子你知道不知道?”君慕北继续义正言辞的给阿花上着思想政治课,声音清晰的传到了客厅里坐着的四个人的耳朵里。
阿花仍旧呜呜呜的低吼了几声,仿佛在抱怨君慕北的不通人情,棒打鸳鸯。它见君慕北还准备教训自己,耸搭了脑袋,最后将头也垂在地上,用自己的一只前爪搭在自己的脸上,盖住了眼。
君老爷子在听到君慕北说道“私生子”三个字的时候,脸上的青筋一跳,神色复杂的看向依然怒容满面瞅着阿花的君慕北,重重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对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君泽宇跟凌悦说:“你们两个先去忙吧。”然后背着手,到楼上去了。
君泽宇跟凌悦应了一声,看着君老爷子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你说爸这是什么意思?”凌悦不解的问君泽宇。老爷子发了一通火,最后就丢下这么一句话,将他们给打发了,那凌睿跟唐诗诗的事情,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啊?
“我也不知道。”君泽宇摇摇头,看着皱眉苦想的凌悦说。
君泽宇跟凌悦不知道君老爷子给民政局打电话的事情,当然会迷惑不解,为什么君老爷子听到君慕北说什么私生子的,脸色会那么难看?
“算了,别去想了,兴许等爸看到诗诗那孩子,一下子入了眼,就想通了呢!”君泽宇拍拍凌悦的肩膀,安慰她说。
“嗯。老公,你说诗诗会不会真的不能生育?”凌悦担忧的问,她今天算是听出来了,君家老爷子这边,最关心的就是这个,要是诗诗真的不能生育,恐怕很难过老爷子这关!
“要是她不能生育,肯定在结婚之前就会跟凌睿说的,儿子没告诉我们,一种可能是这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有些人凭空捏造,恶意中伤她的;另一种可能就是,儿子知道,但根本不在意这个。不过,我个人觉得是第一种。”君泽宇耐心分析着。
虽然只见了唐诗诗一面,但是君泽宇看得出来,他这个儿媳妇是个心怀坦荡的女子。
至于为什么结婚三年都没有怀孕,兴许是真的如同暖心丫头说的,是陆涛不行呢?
“我觉得也是!”凌悦对君泽宇的话深以为然。
这事还是别让睿小子跟诗诗知道为好,省的给他们太大压力,反而不好。
君暖心看着三叔三婶在这里有商有量的说着话,心里羡慕的紧,但是一想到刚刚君慕北说凌素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陆涛的那番话,她眼中的神色就无比黯淡。
这个消息,对她来说,简直就如同是晴天霹雳一样!
这些日子她虽然同权少白势同水火,经常吵闹,更甚者有的时候还拳脚相加,大打出手,但是她心里清楚,她跟权少白的关系比之以前好多了。
可是凌素素肚子里的孩子——君暖心一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的脖子就好像是被一条冰凉的蛇给缠住了,越收越紧,她怎么样拼尽全力也摆脱不掉,渐渐的不能呼吸。
“暖心!”凌悦见君暖心的神色不对,一张小脸越来越苍白,担心的叫了她一声。
“啊!?”君暖心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神色有些仓惶的看了凌悦一眼,站起身说了一句:“三叔三婶,我还有事,先回房了!”就头也不回的匆匆跑掉了。
凌悦看着君暖心的背影,叹了口气。
一直在门口的君慕北,看着君暖心落寞的背影,拍了拍阿花的脑袋,站起身朝外走去。
“慕北,凌素素肚子里的孩子……”凌悦见君慕北要出去,连忙喊住他问。
“三婶,我还是那句话,你们刚刚什么都没听到!”君慕北说完,慢悠悠的离开了。
“这孩子!”凌悦嗔怨的嘟囔了一句。
“算了,慕北不愿意我们往外说,必然有他的用意,再说了,那一家子的事情,我们最好不要cha手,省的惹一身sao。”君泽宇搂着凌悦的肩膀说。
“我才懒得管他们那一家子呢,我只不过是替暖心丫头问问,孩子是不是权少白的。”凌悦就势将头靠在君泽宇肩头,心里觉得有些疲累,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君泽宇听凌悦这样说,了然的笑笑。
君老爷子在房间里,思前想后的半天,总是觉得心神不宁,刚刚君慕北的那句“私生子”简直是要将他bi进死角里,进退两难!
终于,他犹豫过后,下定决心般拿起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