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着八颗牙齿,笑得好像成功偷吃了十七八只烧鸡后的狐狸。
只可惜他的手还没有真正到达目的地,白莎莎和罗兹两个人就被威拉德和格斯机智地强行分开了。
格斯一手把白莎莎从罗兹怀里抢救出来,而威拉德则是勒着罗兹的脖子把他向后硬拖出去老远。
罗兹被威拉德毫不客气地勒得直翻白眼,他一只手紧紧抓着威拉德的手臂,一边还大惊小怪地叫道:“要死要死,救命,救命。宝贝你不能眼看着别人谋杀你亲夫……啊唔……”
虽然他似乎是在挣扎着企图掰开威拉德的手,不过单纯只比力量的话罗兹和威拉德还是差太多了。而且当他说到谋杀亲夫时,威拉德手上明显又加了把劲,罗兹一口惨叫闷在喉咙里憋得满脸通红……
“威拉德,放开他吧。”白莎莎可不想威拉德真把罗兹给掐死了,赶紧喊道。
威拉德不动声色的又用了下力才放开了罗兹。
“咳咳咳,宝贝,你太狠了,我为你出生入死。你连这么点小甜头都不给人家尝尝,简直是铁石心肠。”罗兹一边摸着自己的脖子一边含泪控诉着:“而且你不让我抱,他又是怎么回事?!”
刚刚格斯把白莎莎从罗兹的魔爪下抢救下来后就又习惯性的单手搂着她。
罗兹颤抖着手指直指着格斯的鼻子,语调简直闻者伤心见者落泪,不去拍琼瑶苦情戏完全浪费人材:“朋友妻不可戏!我刚刚看到你们的时候你就抱着她!虽然我临走的时候把她托给你照顾,但是你也不能这样调戏嫂子啊!”
格斯压根不做回应,只是从鼻子里地挤出一声冷哼。
倒是白莎莎把格斯搂着自己的手掰开,然后走向罗兹,只是她脸上狂喜的表情不见了,一脸担忧地对罗兹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手?”罗兹把自己的手举到面前翻过来倒过去看了半天,一脸无辜回望白莎莎道:“除了没能成功摸到宝贝的翘臀,所以现在份外手痒外什么事也没有啊。”
白莎莎:”…………”她无奈地看着他耍宝的表情:“我是说正经的,你的右手怎么了?“
盗贼的服饰除了那个似乎除了充帅外毫无用处的披风,其它部位从袖口到裤腿一般都是十分精练的款式。罗兹走在大街上并不会披着这么惹眼的披风,但是穿的衣服款式也都是偏向这种简练的风格。可是他这次穿的衣服虽然左手处还是和以前一样窄小的袖口紧紧箍住手腕,露出他的整只左手,指骨修长灵活,单是看着就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但是右手边却和左边完全不同,有着一个十分宽大修长的袖子。罗兹似乎十分合适这不对称式的潮流设计,完全穿出了那种潇洒不羁的气质。但更值得注意的是从白莎莎第一眼看到他,他的右手就一直掩藏在这宽大的袖口下,不管是刚刚和尼尔森他们的战斗还是被威拉德掐住,甚至抱着自己的时候他都只用了左手。
罗兹还是笑得一脸灿烂:“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啦。这么长时间没见,不如来看看我给宝贝带了什么礼物?”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然后单膝向白莎莎跪下,食指用力卡住盒子的盖边啪地一声姿态潇洒地翻开了盒盖,整套动作完全就是好像拿出戒指要向白莎莎求婚似的。
只是这盒子虽然不算大得夸张,但至少要比戒指盒大多了,大概和一般装手镯的盒子大小差不多,却又比那种偏扁平的盒子要高一些。
白莎莎无心吐槽罗兹的一系列举动,因为她看到了盒子里装的并不是戒指,而是一朵花。
一朵小小的纯白色花朵,随着盒子的打开鲜嫩的花瓣微微颤动着。
而当白莎莎的视线在它身上逗留的时候它又开始散发出一种淡淡的蓝色光芒,一开始白莎莎只以为是这山腹中那里叫“娜莎”的树上果实微微带着浅蓝色的光将这白色的花朵反映出来的颜色。但她很快发现自己错了,因为这朵花马上就从浅蓝色又转成了淡淡的青色,七彩的颜色在它的花朵上不停的流转变幻着,带着难以言喻的美丽魔力……
罗兹一脸得意,自卖自夸地说道:“贝加托,古语的含义是幻想中的幸福。只盛开在蜃气沼泽的深处,极为难得。传说只要将贝加托的花儿采下,它的光芒就会消失,仿佛是一种只能活幻想中的花。可是如果能将它献给心爱的人,就可以将幻想变成现实,获得永远不变的爱情”
他碧绿的眼瞳里写满了毫不掩饰的深情:“宝贝,你瘦了,憔悴了。但是不用怕,以后再也不会有死亡的阴影威胁着你,我会保护好你,给你一生的幸福与快乐。嫁给我好吗?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