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真是一个电闪雷鸣的暴雨之夜,从门外突然冲进来一个全身淋透的人,不论有多狼狈大家都不会觉得奇怪。可今晚是一个十分晴朗的夜晚,夜空上月光明亮,群星闪耀。目前为止外面也没有突然狂风大作,更没有任何一点雨滴降落在地面上。
而这个推门进入的人却全身湿透,大量的水珠顺着他笔直的黑色长发滴落在酒馆的地板上,全身的衣服也在滴滴嗒嗒地往下洒落无数的水滴。看起来就好像外面正在下着暴雨,而他冲进了酒馆避雨一般。
这样的状态本该是十分的狼狈,不过这些外在因素对于门口的男人来说,却完全掩藏不住他耀眼的光芒。不论是那头乌黑亮丽的黑长直,光洁白皙的脸庞,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深紫色的眼眸。都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完美。
就像一个雕塑家花费了一生的精力和时间精心雕琢出来的一般,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如此恰到好处,不能更美。正如古诗上所说的: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
通常来说,人们还是比较少直接用美来形容男人的,一般像格斯这种称为酷,而威拉德可以称为帅。但是这个男人则毫无疑问可以称之为美人。虽然他不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像女人的伪娘,但却散发着一种不管男女都能吸引认同的奇怪中性之美。这点从酒馆里不少男人们的表情里就能看出来……
黑长直男人一进门就长长嘘了口气:“唉,可算赚够今晚的饭钱了。老板!来碗蛋包饭。”虽然这台词本来应该十分破坏他完美的形象,但是……
身为声控的白莎莎捂着心口:“耳朵要怀孕了……”酒馆里的男人女人们基本都露出了一样神情。美人的声音微偏低沉而富有磁性,好像很多故事里说的夜晚耳边恶魔的低语,带着一种奇特的诱惑和煽动力。
“没有空位了呢,我可以和你们拼桌吗?”黑长直一眼就看中了离门口最近的白莎莎一桌人,他十分自然地无视了这桌正有一个穿着暴露的美女坐在别人大腿上,也不等他们有回应,就直接在这桌唯一一个空位上坐了下来:“我叫菲尔,是一个旅行中的吟游诗人。”他扬了扬手上的七弦琴,笑道:“各位呢?”
白莎莎没做出回答,她已经沉浸在菲尔的迷人的嗓音中,正在用旁人听不到的声音喃喃道:“两只耳朵都怀孕了,不行了,再多听几句耳朵就要流产了……”
太阳女神倒是吃吃笑着向菲尔抛了个媚眼:“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帅哥们也会自动的聚集在一起呢。”
格斯眉头皱得更紧了:“麻烦的人怎么越来越多……”
威拉德:“…………”
“啊,这个啊。”菲尔看众人的眼光都集中在他湿透的衣服上,非常自觉的解释道:“我是不小心掉进了中央广场的水池才搞成这样的。那个水池的边缘也太滑了,我真不该站在那上面唱歌的。还好现在天不算太冷,否则这一路走过来恐怕要感冒了……”
‘这么漂亮的人,居然是个天然呆么。总觉得好可惜啊……’白莎莎在心里吐槽道。
格斯带来的骚乱还没有结束,新的一轮骚动又围绕着这个叫菲尔的吟游诗人开始了。菲尔可没有格斯的零度气场,酒馆里许多妹子都很快走到他的身边告诉他自己桌也有空位邀请他一起去坐,而更混乱的是不光妹子,还有很多的男性同胞们也都发出了诚恳的邀请。不知道是不是被这种情况所激励,还是所谓太阳女神都坐到格斯腿上了,他也没做什么。还有一些迷恋格斯的妹子也壮大了胆子来到格斯身边……
一时间酒馆人声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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