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王爷,属下这就下去传信。”
“去吧,顺便告诉道悟,一定狠狠地收拾阮曲尘一顿!本王可等着他的诚意呢!”
“是!”
窦连答应着,转身开门正要出去,迎面就看见张老板快步走来了。他忙走出去问道:“老张,何事这么着急?”
张老板向窦连拱拱手问道:“窦侍卫,王爷可在?”
“什么事儿,进来说!”安西王在里面喊道。
张老板几步走了进去,朝安西王拱手道:“王爷,事情不妙了!”
“什么事不妙了?别告诉本王你连几场蹴鞠赛都弄不好了!”安西王不满道。
“不是蹴鞠赛的事,是社里有两个人不见了!”
“什么?人不见了?跳河里喂鱼去了?”安西王恼怒道。
“小的问过其他人,说那两个人收拾了东西投奔到宁家队去了!”
“混账!”安西王一掌掀翻了榻上的凭几,指着张老板骂道,“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你手底下的人跑宁家队去了你跑来跟我说什么?他们生是我凌云社的人,死是我凌云社的死人,你找几个人去抓回来不就完了吗?笨得要死!”
“可是……”
“可是个屁!可是什么啊可是?他们是跟凌云社签了契约的,就算闹到衙门去,也是我们站理儿,你怕个屁啊!”
“不是的,王爷!小的也带了几个人去找他们,可今日是宁家队开社的日子,人家那头正在放鞭炮请酒席,小的这样带人闯进去只怕……”
“开社?那群混蛋居然有脸开社?他们也不想想在我管制之下他们能开多久的社!你不敢是吧?窦连!”
窦连走进来应道:“属下在!”
“带几个人,跟老张一道去宁家队要人!记得,把场面闹红火些,人家第一日开社理当红红火火的!千万别给本王留余地,该怎么闹就怎么闹,出了事有本王兜着!”安西王叫嚣道。
“是,王爷!”
窦连随后带了几个王府的侍卫,与张老板一块儿往宁家队去了。今日是宁家队开社的好日子。曲尘将从地下赌场赢回来的三万两全部交给了詹晓宁,让詹小宁自己分配。
詹晓宁拿到银子后做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的宁家队找个安身立命的地方。所以,在宝梳的帮助下,他在离小青社不远的地方花了二千两买了个三进三出的宅子,用作宁家队的训练基地。收拾妥当后,他就风风光光地开社了,还取了个社名叫蹴鞠联盟。
此时,社内后院里的开社酒席已经过半了,一些人已经告辞离开,只剩几桌人还在慢慢晕酒。窦连等人到了门口,径直闯了进去,一路闯到了后院里。正在敬酒的詹晓宁转身看见这几个怒气冲冲的人,立刻放下酒杯,迎着他们走上去问道:“你们什么人?谁让你们进来的?”
窦连不答詹晓宁的话,目光在几桌人身上扫了一眼,忽然看见了凌云社的那两个人,立刻振了振手臂吩咐道:“去,把那两个人给我抓过来!”
安西王府的侍卫正要上前抓人时,詹晓宁忙挡下道:“干什么?你们是衙差还是什么?跑这儿来抓人了!今天是我蹴鞠联盟第一天开社,来这儿的都是我的客人和兄弟,你凭什么在这儿抓人,你哪路子的?”
窦连略显傲慢道:“我怕说出来吓死你,你最好把人老老实实地交出来,误了我办差,仔细你脑袋不保!来人,跟他罗嗦什么?把人抓了!”
“谁敢?”詹晓宁推了一把准备上前抓人的侍卫。
窦连轻蔑一笑,指着詹晓宁道:“我警告你,别不知死活在这儿挡道!不要以为你姐夫在城里有点名号就自以为是!跟我安西王府斗,我怕你们一家子的命不够长!识相的就滚开,要想满头青包的我也奉陪!顺便——”他说着指着那几桌宾客道:“顺便再告诉你们一声儿!今日我是奉了安西王之命前来拿人犯的,那两个人私下卷走了凌云社的银钱,又偷窃之嫌,所以要拿回去审问清楚。你们谁要敢拦着,那就是跟我安西王府过不去!想给自己招惹麻烦的,尽管拦着,王府的地牢有的是地方装你们!抓人!”
在场剩下的宾客一半儿是宁家队的人和亲眷,另一半儿是詹晓宁这段日子结交的朋友,剩下的就是柳寒原乐乐几个了。一听对方是安西王府的,大部分的人都有些畏惧了,毕竟安西王辅助监国,有生杀大权,不是人人都敢得罪的。所以窦连一下令抓人,其他人都不敢动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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