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我的揣测,到底是不是那得杨捕头自己去查证了。“
“既然昨晚戚巡检已经察觉对方可能是金辽两国的人,你身为巡检,是不是应该私下盘问盘问?眼下我们跟金国交战,很有可能会混进细作来,这一点戚巡检应该很清楚吧?”
“杨捕头这是在怪责我昨晚不够尽责,还是在怪我们城防不够严实,居然放了金国细作进来?昨晚那种气氛,我也已经醉了七分了,刚才的推测是我事后清醒时才想到的,当时根本没有在意,再说了,一见着有几分像金国女人的就抓起来盘问,是不是有点草木皆兵了?杨捕头若是认为我昨晚在退班期间没有尽责的话,大可以去告我一状。”
杨晋瞥了汝年一眼,又转头去问曲尘道:“听齐老板说,昨晚伺候阮老板你的正是那位绝色美姬,是吧?”
曲尘点头道:“是,的确是她。”
“那阮老板可有察觉到她有什么不同?”
曲尘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反问道:“杨捕头是问*上还是*下?”
一旁的汝年忍不住笑了出来。杨晋脸色微微发紧,表情严肃道:“阮老板,你知道我在问什么,何必跟我油腔滑调呢?听遇春阁的掌阁妈妈说,她是昨日才投奔到遇春阁的,你是她的第一位客人,她谁都不挑偏偏挑你,莫非你俩从前就认识?”
“不认识。”
“那就奇怪了,”杨晋扫了这两人一眼道,“昨晚之后,遇春阁有两位姑娘失踪了,一位是伺候你的绝色美姬云儿,另一位是伺候吴勉的姑娘霏儿,这两位姑娘分别在伺候了你和吴勉之后就失踪了,而且吴勉还死了,唯独阮老板你什么事都没有,那我想问问阮老板,昨晚你*都在干什么?那个绝色美姬云儿伺候了你之后又去了哪里?”
曲尘淡淡一笑道:“杨捕头果真是五毒不侵的人,连客人进了窑子整晚干什么都不知道,也太洁身自好了吧?我昨晚*都干了什么?这还用问?进了遇春阁,除了喝酒就是睡姑娘了,还能干别的吗?”
“就没杀个人什么的?”杨晋带着挑衅的口吻问道。
“杀人?我倒是有那个心,却没那个力气了,”曲尘邪笑道,“昨晚陪我的那个美姬实在太绝色了,惹得我爱不释手,所以……余下的话就不用我明说了吧?杨捕头也是个男人,有些事情是经历过的,不会不明白吧?”
汝年又在旁边偷笑了起来。昨晚那个美姬实在太绝色了?有吗?不就是靳宝梳吗?那样的也算绝色?唉,师兄果然已经沦陷了!
杨晋瞟了汝年一眼,眼里的鄙色更浓了,不屑地问道:“戚巡检昨晚*也在喝酒睡姑娘吗?”
汝年止住笑,耸耸肩道:“不做这些事情去窑子干什么?长夜漫漫,难道要一个人躺着数星星过?杨捕头,你这是怀疑我和我师兄杀了吴勉吗?有证据没有?没证据就别乱说话,诬陷朝廷命官也是重罪。”
“我知道,”杨晋缓缓起身道,“我知道我暂时还没找到什么证据证明凶手就是你们两个,但我相信我的判断不会出错!你们跟失踪的那两位姑娘必然是有着什么联系的。吴勉的死不可能只是一场ji女杀恩客的意外事故。你们先别太得意,等我找着证据再请二位上衙门慢慢说,告辞!”
“不送!”曲尘笑着回了一句。
杨晋走后,曲尘转头问汝年道:“云杉走了吗?”汝年点点头,弹了弹指甲道:“今早一开城门就走了,城外有接应她的人,就算杨晋用再快的马也不可能追得上,除非半路上出什么差错。这个杨晋,好像盯上我们了。”
曲尘拧眉道:“他何止盯上我们两个。”
“那还有谁?”
“还有宝梳。”
“宝梳?难道昨晚宝梳去了遇春阁的事已经被他知道了?”
“不是那个意思。”
汝年稍微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曲尘的意思,皱眉道:“这姓杨的不想活了吧?师兄的女人也敢动?要不要索性送了他去见吴勉?”
“不用,”曲尘蔑笑道,“眼下有个想对付杨家的我们何必再动手?先看看那个柳寒原到底想干什么再说。”
“我派去的兄弟刚刚跟我回过话,说今晚柳寒原去了杨府,带着几样古玩。”
“杨信喜欢古玩,城里人都知道。这个柳寒原投其所好必有所图,且看看他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明白了。”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后,这才回了后院。路过宝梳院子时,汝年往里瞧了一眼,见宝梳趴在八仙桌上打瞌睡,便故意大声喊了一句:“师兄,有人在偷懒呢!”
一听这话,宝梳猛地一下清醒过来了,条件反射地坐了起来,再拿起笔,端端正正,一副正在奋笔疾书的模样。汝年贼笑了两声,回自己院子了。曲尘走到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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