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尘亲生的!包生*不说,还要包嫁娶,包生孙子生曾孙子,她就只管等着收银子做太上老君夫人!这些年阮曲尘也够对得起他们那房了,她要爱说什么由着她说去,横竖往后三叔家的事儿我们管不了也管不起!钟姐姐,拿银子来,送客!”
龙氏见宝梳动真格的了,气得两个鼻孔呼啦呼啦地出气儿!她狠狠瞪了宝梳一眼道:“我不同你说,我找曲尘去!那才是我亲侄儿呢!跟你说了也白说!都给和离了一回的,迟早会再给曲尘休了的!”
“横竖在我没被休之前您就别再想从我们这儿捞到半点好处!”
“你……哼!”龙氏骂不过,又不敢真的把银子收了,只好怒气冲天地转身走了。
宝梳几个回了院子,正赶上侯安来了。宝梳忙问侯安到底是怎么回事。侯安便道:“取消是真的,个中缘由您还是问大管家吧!大管家就知道阮三娘一准要上门来闹您清净,特地吩咐小的回来瞧瞧!可不巧,没赶上替您挡挡。”
“怎么了?莫不是三叔也上庞府闹了?”
“去了,没闹,可就缠着大管家唠叨,横来竖去也就是怪大管家没把裴元庆查清楚,误了初心大事!”
“哎哟,这真是两口子!”宝梳直摇头道,“脑子里想的都是一模一样的!要说谁最不想初心嫁给裴元庆,那绝对是阮曲尘了,他们那房的怎么个个都这么不讲理呢?”
侯安笑了笑说道:“倒还有个讲理的。阮三叔缠着大管家的时候,曲中说了几句硬话,就把他弄走了。您放心,他们那房还有曲中在,曲中会看着他们,不会再来闹事的。您要没别的事儿,小的先回去了。”
“吃过早饭没有?顺便在这儿吃了。”
“不用,吃过了,先走了。”
侯安正要离去,汝年从房里走了出来叫住他说道:“跟你那大管家说,黄鳝今儿要去老地方。”
“是,知道了!”侯安应完就从后门上走了。
汝年走过去,口气淡淡地问道:“那闹事的终于走了?”
初真点头道:“好容易给宝梳吓走了,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闹呢!三婶压根儿不听劝!”
“听劝就奇怪了,”汝年不屑道,“一门心思地想当老夫人,临到头给踹了下去,以你三婶那性子会善罢甘休吗?下回她来了你也别出去,仔细她一个急火攻心推你一把,摔了怎么办?”
宝梳接话道:“是啊,初真,我不是叫你别出来吗?有我在,你还怕我对付不了她?小菜一碟而已!”
“你不也怀着身子吗?万一她要推你一下,你不也得出事儿?”
“唉!”汝年摇头叹了口气道,“所以我说让你们俩把绣庄交给刘海樱打理,你们偏偏不听,到底挣钱要紧还是你们俩肚子要紧?”
“都要紧!”宝梳和初真齐声道。
汝年无奈地耸了耸肩,转身回房去了。宝梳和初真坐在院子里吃过早饭后,一块儿去了前面绣庄。海樱还在为跟龙氏争吵的事情心里不痛快,正跟初凝她们抱怨着。见了宝梳,她立刻起身道:“宝梳,那种亲戚还是不要了为好!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行了,”初真笑道,“三婶是气极了才骂出来的,你还真跟她较上劲儿了?”
海樱哼哼道:“我要不是看在她是你们俩长辈的份上,我刚才早一巴掌挥过去了!骂我是猪,她家阮初心长得再好看不也嫁不出去吗?谁知道是不是裴元庆有暗病啊?没准是她有暗病呢!”
“真的取消婚事了?”一旁的绒绒惊讶地问道。
宝梳点了点头道:“是取消了,到底因为什么大概初心自己心里清楚。”
“这是临上花轿给踹下来吗?”初凝耸耸肩道,“唉,怪初心姐运气不好吗?千挑万选偏偏就选着个有暗病的?”
“谁得暗病了?”阮威的声音忽然从外面传来。众人回头一看,忍不住都笑了起来,只见他肩上横着一根短木棍,一头挑着两只山鸡,一头挑着两块野猪肉,看上去活像个卖货郎似的,逗得大家哈哈直笑。
“笑什么?都是好东西啊!”阮威在院子里搁下胆子,一边抹汗一边走进来问道,“刚才说谁有暗病呢?不会说夏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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