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会像抛弃我一样抛弃你的!”
“哎哟,”宝梳摇摇头,抬手理了理发簪道,“你真是失心疯吧?抛弃你?他跟你连好都没好过,怎么抛弃你啊?劳烦你说话也靠点谱行不行?”
“你怎么知道我没跟他好过?”万水苏努力地扬起头瞪着宝梳道,“我们在城里好的时候,你还在乡下守空枕头呢!你算个什么东西?就算是原配,也只是一个在家空等了六年的原配!早四年前我就和曲尘在城里遇上了,我们俩不单单在买卖上联手,就算是在*上,曲尘也夸我比你更能伺候!”
宝梳咯咯咯地掩嘴笑了起来,盘腿坐下与她对视道:“哎,跟你说个小道消息,有点伤我自尊,但是不说的话我怕你的疯病会更严重。你说阮曲尘夸你比我更会伺候他是吧?”
“是!怎么了?”万水苏横眉高挑地瞪着宝梳道,“曲尘就没跟你说过?”
“那是不是得我伺候了他,你也伺候了他,才能有比较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万水苏怒喝道。
“淡定淡定,火气那么大干什么呢?”宝梳一脸狡黠的笑容凑近了一点点说道,“那你知道我们俩圆房是在什么时候吗?”
“我管你是什么时候……”
“就今年,早两个月前的事儿,不信你自己去问阮曲尘。”
“什么?”万水苏一个眼珠子瞪得有两个大。
“不哄你的,疯子,”宝梳缩回脖子笑道,“我跟阮曲尘成亲六年,被他搁置了六年是真的,你说得一点都没错,但问题是我们俩直到两个多月前都还没洞房,试问他怎么会说那种话?好歹也要有个比较才行吧?所以你这牛又吹破了,是不是?再说了,他还有点品味的,要真想找个暖被窝的,找庞亭玉和那什么芳郁岂不是更好?为什么要你呢?就你这疯样儿,他不怕半夜被掐死啊?”
“你个践人……”万水苏羞怒不已,想扑上来抓宝梳,可刚刚一动,又疼得她弯下腰去了。
“歇着吧!别折腾了,等世海哥来背你。回去好好看看大夫,喝两剂好药,把你这疯病治治,省得出来吓人。遇着我这起好说话的不跟你计较,要是遇着点凶悍的,早丢你出去了。”
“你得意什么?”万水苏喘了两口粗气,疼得呼吸都不均匀了,“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要不是你命大,你还有本事站在我跟前说风凉话吗?曲尘一无所有的时候是我先遇着他的,现下他有本事了,你凭什么来霸占他?你就该死在悬崖底下!”
“喂喂喂,适可而止啊!姑奶奶也不是面粉揉的,任由你骂,知道不?”宝梳抛着随手捡来的鹅卵石道,“你还当我是以前那个靳宝梳啊?再嚷嚷,我就一拳送你个鼻血飞溅!”
“你怎么不死?”万水苏双眼妒红地盯着宝梳,咬牙切齿道,“你应该死才对!为什么不死?你不是靳宝梳,你是山精,是妖怪!”
“对对对,我还是千年狐狸精,万年芭蕉精,顺带兼任女鬼,巫妖,九天玄女徒弟等等等等。这些话,村里那几个妇人骂了至少上百遍了,给我起了名头那是一个比一个新奇呢,横竖这会儿有空,要不要我一一说给你听听?”
“你……”
“我知道,我们家曲尘呢有招女人喜欢的地方,可是啊,他都是我的了,你就不能再来抢了,知道不?要是哪日我不要他了,你再来捡吧!不过我想,你等到断气哪日都等不到的,还不如回家去,好好把病养好再找个男人过日子吧!”
正说着,曲尘带着世海来了。世海忙走进来,关心地问了问万水苏的伤情,然后背起她往老瓮头家去了。等他们走后,宝梳伸手拽过曲尘,哼哼道:“老实说,你们刚才在上面干什么?”
曲尘笑着拨开她的手道:“你是信我的,难不成还会以为我跟她有什么吗?”她伸出手指勾了勾曲尘的下巴,眨了眨眼睛偏头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故意破坏我可爱的栏杆让她摔下来啊,狐仙哥哥?”
“这是给她个警告。我原以为她已经想明白了,没知道隔了这么久不见,她还痴心妄想着,甚至还拿死来威胁了,越发地不像话了。再不给她点警告,她怕是要上房顶烧房子了。”
“是吗?”宝梳故意嘟起嘴翻白眼道,“她刚才还说你夸过她,说她比我更会伺候你呢!说你们在城里不单单买卖上联手,就连*上也是情比金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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