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肩膀道:“好妹夫!想吃啥就说,咱们馆子随便挑,吃完了,咱们去KTV哈皮。”
“你说的!”我回应,而后想都没想道:“咱们吃火锅吧,重庆锅或者广州锅,都成,够烫,够辣,够痛快就好。”
“吃火锅?!”徽嗣柱愕然道:“在怎么说也是结婚呀!就吃这?!”
“那你想吃啥?!”我眼皮子都不想抬的冲徽嗣柱道:“你看看最近账目上的流水,再看看你们徽家最近股票的跌幅,现在你还能能吃上火锅,都得感谢你家祖宗的阴德。”
“……”我的话,彻底让徽大少爷住了口,而后他再无怨言,徽二丫头也没有异议,只是问了我一句道:“去什么地方吃?!”
“什么店都可以。”我疲惫的回答道:“就是不要去五脏庙的店了,我想想就恶心……”
听着我的话,我的新婚妻子苦笑着点了点头。
就这样,我的婚宴,是在一家重庆老火锅店里,以两百块钱潦草结束的,吃饭中我们一个劲的喝着酒,然后又给每一个亲戚朋友打了电话,报了喜。
当然,因为落魄我没有,也没敢和父母,以及我二舅通电话,虽然……我娶回来的是个又漂亮又多金的富二代。
在之后,难得放松的我们又跟着徽嗣柱这个二世祖去了KTV,吹着啤酒,对着刺眼的屏幕,吼着一曲曲高歌。
那一晚上,我和徽家的两兄妹喝了很多酒,回去的时候,我的头脑虽然还清醒,但是身体,已经没法儿走直线了。
也因此,我用残存的一些理智,打了一辆出租车,塞给伺机二百块钱后,便让他把我们拉到徽嗣柱的公寓中去。
在车上,徽二丫头一直依偎在我的怀里小憩,临下车前,她突然爬到我的耳边,小声问我道:“老公,今晚……还洞房么?!”
听着徽二丫头那并不温柔,但充满期待的话,我上一秒还清醒的脑子彻底糊涂了。
当时是怎么想的,我真的没有记住,我只知道自己仗着两个月的疲惫和压抑,很恬不知耻,或者顺其自然的回答道:“洞!老子好不容易娶了媳妇,为什么不洞!”
就这样,我把徽二丫头抱下了车,然后又晃晃悠悠的,抱进了那别墅里,一间铺着红色玫瑰花瓣,还有许多红白色纱幔的,看上去很浪漫的房间。
第二天早晨,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才看见,原来我们身子底下压的根本不是玫瑰花瓣,而是大少爷家五颜六色的瓷砖,至于纱幔……则是人家凉的衣服。
而最让人无奈的是,我们睡的地方也不是床和卧室,而是阳台,还是那种外飘窗,全落地玻璃的阳台。
早知道这样,我昨天晚上开什么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