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香港现在很多议员都建议政府在离岛开赌,因为很多香港现金全部都流入澳门,我想峻少就是想吸纳大量现金,然后继续扩张电影业务。”
周闰发也点点头,他虽然不懂赌,但是却知道电影公司必须要有足够投资才能撑得住,像东一公司,现在看似风光,但是实际上却是在走钢丝,一旦一部中等投资或大型投资的电影票房惨败,卖不出价钱,那么整间公司就元气大伤,很可能很长时间内没有钱拿出来筹备新戏,公司一旦没戏开给旗下艺人,其他公司就能轻松将人挖走,甚至连违约金都不用付,理由就是按期未能给艺人开拍合约上的电影数量。
“很赚呀?”王组贤今晚穿着一件黑色晚礼服,好在她知道自己胸部拿不出手,所以没有选低胸款式,而是选了胸前增加褶皱样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飞机场,眼睛一直在场中诸多赌客中巡视,挖掘有没有可以认识的朋友。
“当然赚,这样一间好似酒店的赌船,一晚流水有几亿。”一直没有开口的钟保罗突然扭回身,对桌上的人说道:“赌场无输家,按只有两亿赌金,最终客人下船兑换走的,能达到一亿五千万就已经算是太多。”
“那岂不是说,阿峻一条船跑出公海一晚,就赚了五千万?”王组贤瞪大眼睛:“那还拍什么电影,一直做下去,晚晚开船出海啦,十天就五亿,一百天就五十亿,不用多久,香港首富就是他……”
说完,王组贤还眼神略显嫉妒的望向坐在第一桌表情沉静的张勒一眼,喃喃自语:“早知道我就下手快一点,便宜她……钓到这么大条金龟”
“按照你的说法,澳门那位何先生恐怕已经是世界首富,当然不会是这么夸张,七千万又不是纯利润,这条船的租金,人工以及股东分红都要计算清楚,而且赌船和赌场不同,不可能晚晚限红一百万这么大哩,首航玩大一点吸引赌客,之后一定会降下来,而且这些豪客不可能天天晚上来赌,很多人都是生意人,一个月能来赌个三四次就已经不错。”钟保罗对王组贤解释道。
“你这么清楚?哇,人才来的?”陈东来了兴趣,把双手压在桌面上,对着钟保罗问道。
对面位置上的蓝洁英语气尖酸的说道:“他当然清楚,b第一大赌棍,四处借钱,人见人怕。”
钟保罗尴尬的对陈东笑笑:“我也是去过澳门几次,听那里的朋友说过而已。”
霍东峻和叶汗一起下台之后,钟保罗上去开始招呼艺人唱歌暖场,周闰发,张雪友,王组贤,刘德铧这些都是在港台已经有名的红星或者新星,登场时很是有赌客大声鼓掌喝彩,唱歌时还不时有赌客上去求个合影。
叶汗在第一桌坐下之后,才对霍东峻说道:“一百万限红,你的魄力我倒是满欣赏,不过你想过未,澳门那边一定有人登船探你的底,而且不止一人,如果见到你扮散财童子,可能会趁热杀庄,掀你的台。”
“不来才见鬼,钻石厅那台百家乐四个荷官,都是懂牌技的,何况首航,百家乐那张台当然是眉伯你才够格玩第一铺,我就不信,仲有人能在你手下出千赢钱。”霍东峻从桌上拿起一支雪茄递给叶汗,微笑着说道。
叶汗微微点头,让自己下台玩第一铺,并不是霍东峻想让他为赌船出力,相反如果霍东峻不提出来,叶汗才会怪他,因为赌场开业第一台第一铺一定是要有够资格的大人物开台下注才行,这是荣耀,就像澳娱葡京赌场,每年农历春节第一台第一铺或者新酒店的第一台第一铺,何鸿生一定是会请澳督来落台下注。
被人请下第一注,是荣耀,不过叶汗心里满意,接过霍东峻递来雪茄的同时,嘴上却故意不满的说道:
“你话讲再多,不一样只是想我落场为你镇那张钻石台?”
霍东峻扣动点烟器,帮叶汗把雪茄点燃,笑呵呵的说道:“难道我用激将法,对眉伯你讲,该不会是年纪太老怕输,不敢落台了吧?”
叶汗豪爽的笑起来,夹着雪茄对霍东峻说道:“那我是不是要对你讲声多谢?多谢你嘴下留情?”
“我话是那些赌客该对眉伯你讲手下留情,可能现在好少有人知一件事,不过我就刚好是好少的那一部分人,这件事就是,百家乐这个游戏名字,是眉伯你取的,亚洲第一台百家乐就是你镇台。”霍东峻自己点燃一支香烟,轻声说道。
霍健文也有些失神的应声:“全亚洲现在负责百家乐的荷官,全部是眉伯的徒子徒孙。”
叶汗坐在桌前夹着雪茄,笑容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