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而是因为我对你没超出朋友之外的感情,就算我不喜欢他,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涂轻语语气平静又郑重,“以后也不会,你别再期待这件事了。”
“……”许初河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也明白小白不喜欢他,但总觉得时间久了就会喜欢,然而屡次三番听到这些话,他也开始不确定了。
涂轻语不再说什么,挣开白莫寒的怀抱,自行离开。
脚踩在雪化后被阳光重新晒干的枯叶上,发出吱吱的声响,两道声音交错,是白莫寒跟在后面亦步亦趋。
两人上了公路,见涂轻语还在往前,白莫寒伸手拉住她,“姐,我的车在路边。”
“我走回去。”涂轻语道,“当散步了。”
“你知道这里离市区多远吗?你走的回去?你宁肯走回去都不肯坐我的车?”白莫寒拉住她不放,“姐,你想进别墅,为什么不来找我?”
“找你干嘛?”涂轻语抬头迎着他探究的目光,“要你找无数理由刁难我?我可不会哄白大少爷开心!”
“那你会哄谁开心,许初河吗?”
白莫寒紧紧逼视着涂轻语,漆黑的瞳仁有一种带着危险的深邃,充满魅力。
这样盯着人的时候,仿佛能把人的灵魂狠狠捆住。
只是……涂轻语一点也不喜欢被捆的感觉。
当白莫寒越来越多时候露出这种危险的表情,她越来越感觉到窒息。
涂轻语平复了一下呼吸,“白莫寒,你是不是聋了?我刚才和他说什么你听不到?”
“我听到了。”白莫寒道,“可那又怎样?你如果真的想要拒绝,为什么不能拒绝的再干脆一点,让他连见都不要再来见你!说什么不会有超出朋友的感情,你是还想和他做朋友吗?当年是谁说只拿我当弟弟的?可是后来呢?不还是答应我在一起了?”
涂轻语简直快被他给气死,她真是没想到,自己曾经对他的心软,竟然能成为他指责自己爱上别人的借口。
“背着我和他来这里,如果我没来,你们接下去会做什么?一起潜进别墅?”白莫寒高大的身躯凑近,充满压迫感,“他喜欢你你不是不知道,孤男寡女,就算你没有意思,他呢?他如果想强迫你,你能反抗得了?”
涂轻语垂下视线,连继续争吵下去的欲望都没有了。
许初河从来没有强迫过她什么,相反他对自己一直很尊重。
如果他是那种心怀不轨的人,她根本就不会见他。
“为什么不说话?”白莫寒不满意涂轻语的沉默,“姐,你老实告诉我,他碰过你没有?”
“你觉得呢?”涂轻语抬起头,挑衅的扬了扬眉,“你觉得他碰过没有?”
这种语气和表情激怒了白莫寒,然而涂轻语随后一句话,才更是加火上浇油。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
“我怎样?”白莫寒冷笑着反问,眼中是一片破碎的虚空,“我这样喜欢你,眼里只有你,为了你我可以拒绝所有人,你呢?你怎么对我的?和我分手,背着我见别人,还要去收别的男人的遗物……”
“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涂轻语辩不过白莫寒的歪理,转头就走。
白莫过放开长腿追上去。
“别碰我!”涂轻语躲开他伸过来的手。
“我是你男人!”白莫寒一把揽过涂轻语的腰将人拉近,“你不让我碰想让谁碰?”
“我们分手了,白莫寒,你没权利碰我,放手!”
“分手又怎样?分手了你也是我的,我想碰就可以碰!”
白莫寒抱着涂轻语,往车的方向走。
“混蛋,你放手!”涂轻语打死也不肯被拖回车里,因为知道接下来发生的肯定不会有好事。
“你再说一遍。”白莫寒把嘴贴到他耳后,像说悄悄话一样低语,“我就在这里要你!你信不信?”
涂轻语浑身僵硬,没有再做声,不过还是在往和桥车相反的方向用力。
白莫寒干脆把她扛在肩上往回走。
有一辆轿车经过停了下来,司机是个中年男性,摇下车窗探出头似乎想帮忙,被白莫寒又狠又毒的目光一剐,激灵灵地打个寒颤,赶紧踩着油门走了。
到了轿车旁,白莫寒拉开车门,把涂轻语往车后座塞,涂轻语两手死死抓着车门,不肯进去。
顽抗持续的时间很短,两个人比力气,就相当于猫和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