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第一五四章蓄战
“狗日的侏儒国,老子积压了几十年的这口恶气终于可以痛出一回了。侏儒国的杂碎们,你们的末日就要到来了!”从皇宫出来,寒晓似乎有一种如获重负之感,在他的内心深处,或许并没非好战斗勇之心,作为一个中原人,他的心是善良的,是一个爱好和平的人。
但是对于那些一直以来深恶痛绝的禽兽不如的畜牲们,他却从来没有想过会对他们仁慈,也绝对不允许他们在自己国人的头上来拉屎,哪怕只是来恍悠挑衅,那也是绝对不允许的。只要他们敢有那份狼子野心,有践踏国人的企图,他就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京国是史上几千年的礼仪之邦,文明大国,几千年来就不畏惧任何外族的入侵,善良而团结的中原百姓绝对不允许那些禽兽来欺压他们,几千年来,外族入侵之事不断,但是中原的百姓无不奋起反抗,历史上留下了数不尽的可歌可泣的抗击外族入侵的烩炙人口的故事,造就了数不清的民族英雄,中原的人们,从来就没有怕过谁!
许久不见军营的弟兄们了,下午的时候寒晓驱着电驹去了一趟军营,顺便看一看两个月未见面的父亲,顺带交待一下自己大婚之事。
父子相见,已然没有了以前的那一份隔阂,言谈甚欢。寒成忠知道儿子大婚之事后,亦是笑得合不拢嘴,笑道:“好样的小子,你可是比你老爹我强多了,一次就娶了四个,你娘盼着抱孙子孙女盼了好多年,这次不但儿媳妇有了,连孙女也有了,这回也不怕她自己一个人在家会闷着了。”
寒晓有些诧异地看了父亲一眼,“爹,孩儿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木头疙瘩,是一壶怎么也烧不开的水,原来爹爹您才是深知娘心的人啊,您早就知道娘一个人在府中也是挺寂寞的,孩儿以前没有注意到这些,一直到自己也当了爹以后,这才知道娘的感受,我们这十多年来陪在娘身边的时间太少了。”
寒成忠虎目微凝,叹道:“为父又怎会不知呢,毕竟也是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了,只是我们身为男儿,当以国事为重,先国后家,以民族大业、国家安危为重,这些个道理其实你母亲也懂,也是理解的,作为男儿身,为人夫、为人父者,我们能够做的便只是在时间允许的情况下多抽些时间来陪一陪家人,陪一陪爱人,至于内心深处的这一份歉疚,却也只能是自己收着自己知,不然难道你还要跟她们说出来让她们不安吗?做男人,其实也挺难的。”
寒晓看着父亲已然微现沧桑的脸,与平时在千军万马面前的坚毅果敢、大将风范却是完全不同,心里亦是有些戚戚焉。他也是第一次从情感、从作为男人的心理深深进入父亲的内心深处,此时他终于知道,其实父亲也是一个平凡的人,一个有着浓厚情感的平凡的男人。
见到父亲的心情似乎有些沉闷,寒晓忙将话题转移开来,问起矮人国的事情。
寒成忠不愧为一个忠君爱国的大将军,一听儿子提到此事,整个人便立即完全不同起来,全身散出了一股霸气:“这些个狗日的侏儒国杂碎,为父倒也不会将他们放在眼里,只是他们的船舶制造技术比我们精良得多,战舰的速度都比我们京国的战舰快上许多,这些狗日的为人又是极为狡猾,从不敢与我们正面单兵对接,否则老子早就把这帮畜牲给收拾掉了。”
见父亲又恢复了往日的威风,寒晓心里暗叹一声:“看来父亲还是适合干这行军打仗之事,只有在面对敌人的千军万马之时方能激发出他的万千豪情。也不知江大哥那边的军用战舰造得如何了。在沿海地区实行以静制动的战略不知道能够拖延多长时间,看来这火炮和战舰之事须得尽快解决才行,否则我们将会一直处于被动状态。”
当下寒晓将心中的忧虑说了出来,寒成忠道:“战舰之事进展应该挺顺利,江风贤月前从杭州传来消息说已按你提供的图纸制造出大型的战舰十五艘,估计一两个月后能凑够二十艘,但是性能如何为父却是不知,小晓,你设计的那战舰性能如何?”
“若是能按孩儿的设计图纸做出的战舰,孩儿敢保证绝对比那狗日的矮人国的战舰强上许多,若是我们能够在战舰上装备火炮,那对付起这帮畜牲应该没有任何的问题。”寒晓自信地道。
“好,为父就拭目以待,咱们择日踏平那狗日的矮人国。”寒成忠拍掌叫好,眼中射出了万般豪情壮志。
与父亲告别,寒晓到军中看了以前晓子兵团的兄弟们,但此时这些人经过一个多月的特训后早已被分到了各地的军营任起教官之职,推行寒晓的练兵之法。在威武大将军营中,他只见到了匡青,两人见面自有一番别后话语,倾谈一个多时辰之后,寒晓这才返回京都。
感觉到自己身上担子之重,第二天,寒晓去了一趟位于京都郊区的兵工厂查看武器的制造情况,尚喜装备军队用的火枪已然能够成小批量的生产,虽然数量仍是有限,便在短期内组建特种部队已可说勉强可行。而且由于有了场地和设备,原先他吩咐张小刀做的那些装备均已做出了样版,只待他前来验收。
寒晓看罢,赞许的道:“小刀兄,这些装备都符合小弟的要求,因为时间紧急,你在这一个月之内一定要给我弄一千套装备出来,估计很快便要用得上了。”
张小刀得他知遇之恩,对他自是又是敬佩又是感激,当即拍胸口保证:“公子您放心,张小刀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保证按时完成任务,小人敢以脑袋担保。”
从兵工厂出来之后,寒晓知道该是自己再进国子监的时候了。当天他跟爷爷和母亲说了自己将要进国子监选拔人才之事,第二天便携上了包袱直向国子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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