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自是自称臣而不是草民。
他所料自是一点不差,此中年人正是当今圣明天子,京国至目前为止最为明圣的君主天庆皇帝,京国在他的治理下,经济、国力日益强大,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足,社会安定团结,令有意觑嗣京国的敌国无不闻之而丧胆,对之却是恨的咬牙切齿,无不欲除之而后快。
天庆微笑着亲自将他扶起,笑道:“寒爱卿不必多礼,朕今儿个是微服到访,不必行此大礼。”见他站起身来,天庆又笑道:“寒爱卿呀,你可是真难见呀,朕记得与寒阁老曾提过三次想召你晋见,你都以年纪小不宜晋见为由拒绝于朕,你的架子可不小呀。呵呵!”所言虽有呵责之表,但语调却含爱护有加之意,对这寒晓似是不是第一次相见一般。
寒晓却是处之泰然,恭声道:“小臣不敢,小臣当时之所以未曾晋见皇上,确是一因小臣年纪尚幼,怕失了礼数,但最主要的还是怕因此而侍宠生骄,误了自身的学业,又怕因此而招至他人妒忌而于己有困,实是私心占了多数,还望皇上体谅小臣的一点私心,莫要怪罪才是。以后再也不会了,皇上不管何时召见,小臣一定随召随到,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天庆皇帝笑道:“爱卿过虑了,朕又怎会怪罪于你,爱卿这十多年来为朕、为京国立下了不朽功业,朕感激你还来不及呢。不过,爱卿呀,这十多年来可是让朕想你想得紧呀,朕还想等你再献奇策,再立新功呢。”
又道:“年前我听寒阁老提及你想晋见于朕,朕很是高兴,原想过了年时便可见一见你这位为我京国立下了不朽功勋的传奇少年了。但在今日早晨,朕一时兴起,便想立时见爱卿一面,于是也不怎么想就来你府上了。如何,听寒阁老说昨日你去外面游玩去了,玩得开心吧?”
寒晓应道:“多谢皇上关心,小臣只是跟几个好友到那长城之上转了一圈,末了回来时在外面喝了一些酒,今儿早起得晚了,倒是让圣上挂怀,小臣内心甚是惶恐。”
天庆笑道:“爱卿会错朕意了,朕确是想问你外面之事,朕贵为一国之君,想自个儿出去玩那只能是一个梦想罢了,朕倒甚是羡慕你们年轻人能够随心所欲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呀。”
寒晓道:“其实皇上要出去玩并非是不可以,小臣猜想只是皇上下贴臣子之心,怕臣子们为皇上安危担惊受怕,惹发不必要的麻烦罢了。”
天庆大笑道:“知朕者,莫若寒爱卿也。朕确是怕这微服出游之事太过于劳师动众,让下臣们惶恐,因而这微服出游之心是有之,却一直没有真个去做。”
顿了一顿,又道:“寒爱卿,朕听闻你此次在岳阳遭袭之事,当时甚是担心,后来报来你已痊愈无恙了,这才放心。那西域魔教来袭之事朕倒是着人查清楚了。”
老爷子听了不禁“哦”了一声,恭声道:“圣上,真的查出了吗?这可真是太好了,究竟是谁要对付老臣的孙子的呢,还请圣上明示。”
未完待续。求花求收藏!
本書源自看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