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中庸》宝典并提仪将之传之天下的人是同一个人吗?’”
“顾某愕道:‘凡此种种盛举竟是同一人所为?’”
“圣上微笑道:‘不错,正是同一人所为。’”
“顾某顿时对此人引起了极大的兴趣,问道:‘此人却是何方神圣,竟然有此神通?’”
“圣上笑道:‘此子不是别人,乃是前任丞相寒礼问寒阁老之孙、当朝威武大将军、兵马大元帅寒成忠的公子寒晓,而这几项行之已造福天下百姓的盛举却是寒晓在他两岁之时所创。’”
“‘啊,这怎么可能……’顾某当时是目瞪口呆,这诸般种种神奇之举,竟是一个两岁孩童所为,当真是不可思义之事。”
“而后圣上才把这些事的来龙去脉细细向顾某道之,顾某这才知道这确是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顾炎文说到这里,这才把皇帝与他说的寒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众人全都道了出来。
轮到这顾老看着一众人目瞪口呆之样,此老今日却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似乎这年来的压抑此时才一扫而空。
这皇帝交办的事情,他这近一年来也没有机会找到寒晓将之推出,直至今日方得如愿,让他怎不轻松?
顾炎文说完这才对道大家道:“诸位,你们面前的这位寒晓寒公子,正是刚才我所说的皇上口中的这一位,诸位说说,他是否当得顾某这一礼?”
众人这才醒悟过来,皆是一脸惊奇的仔细打量着这位奇异的少年。
只见这少年也就十五六岁年纪,面如冠玉、鼻若悬胆,浓眉大眼,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发出坚毅、深邃、睿智的目光,宽肩阔额,体格修长俊朗,站在那里,不再是众人眼里的一介书生,而似是一个持掌天下的樽神,又似是一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智者。
总之他人一站在那里,自然而然的就成了中心、成为别人的焦点。
当然,也许此时的寒晓的气质还远未达到上述种种,但是因为这个故事,这个真实的故事,使得众人看向他的目光变了样。
寒晓,已注定不能再做一个平凡的人。
听着顾炎文顾老学究之语,寒晓也同时陷入了沉思,他在沉思皇帝的意图,因为他相信皇帝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摆出这一步棋,更加不会是象顾老所说的“怕放在心里闷出病来”,这些话哄一哄这些老古董还可以,要想哄到寒晓却是不能。
此时,寒晓虽然还猜不透皇帝的真实意图,但也知道绝不简单。
想到这一节,寒晓躬身向顾炎文道:“顾老先前所说却是事实,不过那也只不过年幼时少不更事胡乱想出来的,虽然有一些效果,但也远非如皇上及顾老所述的那样神奇,显是有些夸大了。今日在此,我想求顾老一件事。”
顾炎文忙道:“寒公子为天下人谋福利,实为天下百姓的恩人,寒公子有事但请说,‘求’之一字,再也休提,但有所托,吾等自当尽力而为之。”
寒晓道:“此事在众位而言不过是封‘口’之劳,而就小子而言,却是关乎小子以后的生活的安稳与否的大事。”
顾炎文道:“哦,有如此严重?请寒公子快快说说。”
寒晓道:“小子要求诸位将今日之事暂时保密,不可向外宣扬。”
众人皆是一愣,不明白他如何要放过这一举成名的大好机会,却要求要秘而不宣,难道他不想成名吗?
但其实他们哪里会知道做名人的痛苦,只有象寒晓这种在前世见惯了明星所受之苦的人才会明白,如果此时把他的事公诸于众,那他就不用再在书院混下去了。
到时那些无知少女永无休止的纠缠、那些恨不得要食他肉的自命清高的公子哥儿,还有那无穷无尽的出席宴会、各种活动等等,乖乖不得了,到时自己什么事也不用做了,直接回家了事。
顾炎文诧道:“这却是为何?望公子教我。”
寒晓道:“目前这两年内小子还想专心求学,如把此消息放出,估计小子也不能专心在此学习了,如若众位不应承,那小子唯有退学回家一途。”
“万万不可。”王星宇老院长忙阻止道。然后满脸希翼的看着顾炎文,希望他赶快答应寒晓的要求,他可不想把这樽大神放走了。
而此时,所有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在了顾炎文的身上,等到待他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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