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速速退去。”
“我要保家卫国,和你们一起共同抗敌,让我上去。”吴悔急中生智,随口就说了两句大义凛然的话。
“哈哈,说得好,让他上来。”一个类似校官的军官恰巧听到了吴悔的话,所以站在城墙上哈哈大笑两声,对着吴悔招了招手。
吴悔乐颠颠的跑了上去,而那个校官则高兴的拍了拍吴悔的肩膀道:“小壮士,你是咱们雁门第一个前来守城的江湖好汉,待击退了突厥骑兵,我肯请张将军在长兴街摆上一百桌庆功宴,专门宴请你们这些即将前来守城的江湖好汉。”
“哦?还有人要来?”
“是啊,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这一次咱们雁门关可是聚集了大量的江湖好手,连那十大江湖门派都有人留在雁门,就在刚才,有不少江湖好汉联名给陛下上了一道折子,恳请护城呢,而陛下当即就准了。”
“呵呵,看来这城他们是别想攻下了。”吴悔嘿嘿一笑,也不多说,马上把注意力集中在宇文成都的身上。
与宇文成都对立而站的是一个穿着白袍的突厥少年,那少年手中的钢刀还在滴着血,并且从少年腰间悬挂的佩饰来看,应该是突厥比较有名的人物。
“来者报名,我宇文成都从来不杀无名之辈!”宇文成都的镏金镗似乎很重,往地面上一砸,竟然砸出一道深坑来。
那少年轻笑一声,用舌尖舔了舔钢刀上的鲜血后,不屑的回答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赤虎。”
“赤虎?”
赤虎的名字一报,整个城墙上像炸开了锅一样,看样子大多数人都听到过这个名字。
“赤虎是谁?干什么的?”吴悔对身边的校官问道。
“突厥王爷‘赤哲威龙’的小儿子,传闻他自幼就追随他们的国师学艺,在漠北少有敌手,虽然年纪小,但战功赫赫,咱们有不少人栽在他手里。”那校官的脸色难看,很显然他非常忌惮这个赤虎。
与此同时,城墙上陆续来了不少江湖豪杰,只不过那些江湖豪杰都选择性的与隋炀帝保持一段距离,只有吴悔离得近一些罢了。
“哈哈哈,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小娃娃,爷爷我也不为难你,现在给爷爷跪下磕三个响头,爷爷就放你回到大营,否则别怪爷爷把你那嫩脸砸成‘土拉咖’。”宇文成都说话瓮声瓮气,但瓮声中却带着强大的嚣张气焰。
“哼,你找死。”赤虎不善言词,快刀一闪,人已攻到,无数刀影夹杂着血光招招逼向宇文成都的要命。
“哼,以为爷爷好欺负的吗?”
“呼”的一声,沉重的镏金镗被宇文成都轮了起来,可能是镏金镗太过沉重的缘故,宇文成都每耍一招,必会有一股尖锐的破空之声,那种武器与空气磨擦的刺耳声。
“都是先天高手,两个人的真气都很强。”
“咣”的一声,宇文成都与赤虎一合即分,齐齐用武器护胸倒退了十几步。
“好小子,劲还挺大,再吃爷爷几镗。”宇文成都单脚一震,当先冲了过去。
赤虎狞笑一声,不退反进的也冲了过去,并且狞声道:“要你的命。”
“咣,咣,咣……”兵器相交的场面甚是壮观,强大的真气震得尘土飞扬,而就在第五次攻击结束后,二人同时倒飞而去。
宇文成都的嘴角溢着鲜血,而赤虎更被鲜血染红了胸襟,并且他的快刀也变了形,倒在地上后,支撑了好几次也没有支撑起来。
“冰儿,快把虎儿扶回来。”突厥大帐中响起一道声音,而且这声音正是突厥国师的声音。
赤冰快速的冲到赤虎身边架着赤虎退回了突厥大营,而宇文成都此时则坐在地上,双手不停的颤抖着,很显然他也伤得不轻。
城门开了一道细缝,一队士兵快速的抬起宇文成都就向回跑。
“杨广,我知道你们在拖延时间,不过没关系,这一战算平手怎么样?”突厥大帐中再一次响起了一道声音,而且这声音语气轻挑,似乎还带着笑意。
“如此甚好。”杨广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也就在杨广刚刚回答完毕的时候,突厥骑兵中突然冲出一人,这人赤着上身,穿着草鞋,胸前纹着一只狼头,两只胳膊细长,十指像锥子一般锋利,目光更是像刀子般向着城墙上扫了过来。
“‘狼神格桑’向隋朝的好汉们挑战,不知谁敢应战?”
“哗”的一声,城墙上再次炸开了锅,漠北独行高手‘狼神格桑’,传闻狼群看到他都要向他臣服,传闻他是吃人肉长大的,传闻他能把漠北的黑熊生生撕裂,更是传闻当年他在中原各地杀人无数,但最后楞是没有一个人能抓到他,那些对他围追堵截的江湖好汉也全都被他悉数毙命。
“谁去应战?”皇帝身边的那些将士一时间面面相窥。
而就在场面进入尴尬镜地时,一直站在城墙上看热闹的吴悔却是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着,咬着牙,红着眼的望着城墙下那个狼神格桑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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