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也不注意分寸了,哪句解恨说哪句。他倒不担心长风的安危,能被那个神秘的组织看中的人,岂是那么轻易就能杀死的?他担心的是长风心里的情绪,怕长风心里对他有所不满。
这事马韵楚是怎么知道的?不用奇怪,作为一个省长,连这点手段都没有的话,那他也干到头了。
与此同时,孟骄阳也在火速的往这儿干,目前已经在半路上了。
杨宝才在接到长风的电话后,立即就报了案。本来接警的人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恰巧孟骄阳经过那里时,听到了报警的内容。
她对柳花泊煤矿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最近几个月来,已经接到了几起报案,反映有人非法侵占国家财产。可是就在她准备行动的时候,上面把此事压了下去。
现在听说万丰矿业的秘书在那里调查亏损的事,她立马就想到了长风。以长风的性格,肯定要把此事追查到底。正好借此机会,把这几匹害群之马一锅烩了。
她怕掀起群众性的事件,还打了电话给张得胜,把他的连队给调了过来。
柳花泊煤矿距离柳花泊镇十几里,在警车风驰电掣的速度下,这十几里路不到五分钟,就到了镇上的派出所。
车子一停下,罗军就一声大吼:“把那小子提进来!”
因为已经到了自己的地盘,他说话再也无所顾忌,语气中的怒火和凶狠,赤果果的表露无遗。
几个如狼似虎般的协警,没丝毫的怜悯之心,就像拖拉麻袋一样,把长风从车里拖了出来。
两个协警抓住躺在地上的长风的脚脖子,就往屋里拖,长风双腿一绞,突然一股大力传来,二人猝不及防之下,狼狈的撞在一起,变成了滚地葫芦。
在其他几个协警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长风身子一挺,飘逸的站了起来。
“小子找死。”
“都到了派出所了,还这么嚣张!”
“哥儿几个,给他上上大操!”
“………。”
几个协警看到同伴被长风弄倒在地,这样的事还从来没有发生过。不管再怎么牛b的人,只要进了这里,没有不老老实实服服帖帖的,哪有像长风这么嚣张的,敢在派出所里公然对警察动手。
一时之间,他们就已经怒火中烧,也不管是不是还在院子里了,挥动警棍向长风劈头盖脸的打来。
长风一声大喊:“住手!”
这一嗓子,就像炸响了一个低空旱天雷。几个协警脑袋嗡的一声,耳朵仿佛失去了听觉能力,一片巨大的轰鸣,回响在耳际。人如同木雕泥塑般,保持着挥动警棍的瞬间动作呆立不动。
长风轻蔑的一笑,抬脚向屋里走去。
等那几个协警回过神儿来的时候,长风已经消失在门口。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罗军开了灯,正怒气冲冲的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等着手下把长风押进来。长风是进来了,可自己的那些手下呢?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外面传来了狼嚎般的怒吼。
“整死这小子!”
“扒了他的皮!”
“……”
审讯室的门在一阵乒乓声中被人猛力撞开,几个怒不可遏的协警冲了进来。
罗军看到自己的手下气急败坏的样子,问怎么回事。几个协警七嘴八舌的把刚才的情况讲了一遍。
罗军本就被长风气的七窍生烟,现在更是失去了理智。
额头上青筋裸露,咬牙切齿的说:“把他铐在‘太师椅’上,我要亲自给他松松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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