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地搂住我的腰,点点头之后,却并**说什么话,只是以一种很宣泄的方式哭泣着,我很能明白这种感受,被自己的亲人哄骗,是感觉到憋屈的,更何况是从小到大的欺骗,确实让人**,以至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不过看着朱砂在自己的怀里哭泣,我却逐渐地变得坚强起来,人都是这样的,尤其是男人,当女人在自己的怀里受了委屈,你只能不自觉的变得强大起来,变成大树替她遮风挡雨!
我理了理她脸颊上的头发,叹了一口气,“砂,不要难过了,其实我们的父亲母亲、爷爷奶奶们,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么。”
朱砂听我这么说,哭声果然小了一些,她嗯了一声,“只是觉得很恐怖,觉得在这个世界,就我,不!就咱们两个是同病相怜的。”
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将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对啊,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呢嘛。”
不过突然间,我狡黠地一笑,“哎,不过曾祖父这么设计也挺好的,可以让我们小夫妻更懂对方,更能促进感情,更加恩爱不是么。”
朱砂挣脱开我的怀抱,推了我一把,然后扭过身子看向窗外,揶揄地说道:“真是的,脸皮可真有够厚的,枪都打不透,谁跟你恩爱了......肉麻不肉麻。”
她说到最后,语气已经变得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害羞,我知道她的情绪已经算是好了大半了。
她叹了一口气,坐在一边的沙发上,静静地望着窗外晦涩而乳白色的光泽,光打在她的半边脸颊上,使得她很孤独。
我静静地陪着她坐下,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她突然拍了一下我的大腿,“葬,你刚才有**发现曾祖母有点奇怪的地方,她好像很讨厌开口说话的样子。”
“嗯?什么奇怪的地方啊?”我揉了揉惺忪地眼睛,双手一撑坐了起来。
“啧,就是怎么说呢?我觉得她**在呼吸,额......我的意思是在说,曾祖母好像从见到我们到刚才,都**喘过气,而且她的穴位好像也**在跳。”朱砂转过身来,握着我的手解释道。
“不会吧,我好像没怎么注意,他们一股脑的抱向了咱俩,我还真没注意到这些细节,不过好像曾祖母真的不爱说话,反倒是曾祖父和奶奶说了很多话,然后我就被曾祖父拉进了别的房间。”心想刚才那张全家福照片,已经够让我心里有点奇怪了,难道曾祖母真的有什么不对劲儿吗?“哎?那你们是什么时候下来的?”
朱砂随手将灯打开,“曾祖父把你叫进去,嫂子就把我带下来了,我也只是在那一会儿的功夫,觉得曾祖母有些不对劲儿的地方。”
忽然间,我立马确定了,这曾祖母可能是真的有问题啊,于是我把那张黑白照片的事情,说了出来,朱砂听后眼神也变了,“那曾祖母是不是患了什么病呀?”
我摇了摇头,又倚回沙发上,“我不知道,明天再观察一下吧,哎,那是什么东西?”
忽然间,我的视角里的琉璃茶桌上,多了一个雕刻着金色云纹的四方四角的盒子,黑色的盒身金色的云纹,与周围的家具显得格格不入,显得特别的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