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手中的双龙鱼玉佩,两眼发直,不自觉地吸了一口凉气,心说惠珍是从哪倒腾出来的这玩意儿,那幅藏匿着七块双龙鱼玉佩的风水藏宝图,其实大有讲究,中间的五块都藏在风水宝地,只有第一块和最后一块是含糊的藏在和田玉沙镇和吐鲁番,和田玉沙镇的那一块是因为机缘巧合发现的,说白了就等于是一头撞到的,可最后一块,我居然没费吹灰之力便手到擒来。
哎?我越想越感觉到不对劲,心说这可是双龙鱼玉佩啊,说白了就是阴阳玉佩,这种东西放在和田玉沙镇能起了异变,在这里会不会也生了什么祸端?
量惠珍那丫头也不懂高层次的堪舆数术,她是怎么在这么大的吐鲁番里找到这最后一枚的呢?
本想去她的房间问个清楚,但是又觉得现在去问有些不妥,她刚跟我赌完气,这回再去问,不是给母老虎提鞋找抽嘛,心里还是尽量抑制住那份冲动,心说算了算了,明天好好对她献献殷勤,把所有的事儿都给套出来不就得了。
于是回去便倒头睡觉,半夜的时候,孙耗子搀扶着已经喝得大醉的肥龙回来了,我也给他们留着灯,我见肥龙喝的这也太大了,他娘的脸红脖子胀的,我赶紧起来去给他倒口水喝,连忙说道:“哎!我说你大爷的肥龙,你喝这么多干什么,啧,耗子你怎么回事儿?怎么不劝劝他。”
孙耗子也是一嘴的酒气,摆了摆手说道:“哎您可别提了小师爷,我是不知道你怎么把这龙爷给惹着了这,那是把你骂个底儿朝天啊,还说您欺负惠珍妹子,还说您霸王硬上弓呀,玩完了就扔在一边了,还不管不认了,有没有这事儿呀小师爷这?”
我气的肝都疼,指了指趴在桌子上的肥龙,对孙耗子说道:“你可别听他胡诌,我什么时候对惠珍妹子硬上弓了这,惠珍妹子什么身手,我什么身手,我能硬的上去嘛我,肥龙喝多了说什么你也信啊?”
孙耗子眯了眯眼睛,打了个饱嗝,一拍桌子指着我说道:“你看你看,虽然你硬不上去,可不代表你不想啊,想当初惠珍妹子牵着你的手去摸宝城,我告诉你北平圈子里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惠珍妹子花容月貌的,那身条可着整个北平也没人比得上的,是个男人见着就流口水,感情你还不动心,谁他他娘的……他娘的信啊,我可告诉你小师爷,这事儿你做的可不地道,我孙耗子也是个讲究人,我可告诉你小师爷,今儿个要是不表明认错的态度,我耗子精变身嗑你到家我!”
“快别扯淡了,快他娘的睡觉去。”我气的不行,对他说道。
孙耗子站起身原地打转直晃悠,眼睛都变成了斗鸡眼,指着我说道:“嘿!合着这是什么态度这是,怎么认错呢?怎么说话呢这是,虽然包拯包大人已作古,今来又没有狗头铡刀,但我这双小手也要扇你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接招儿吧你。”
啪地一耳光扇在了我的脸上,我不敢相信地看着孙耗子,我还真不敢想象他会打我,他精瘦的如同枯柴,手上没多大的力气,打在我脸上也不怎么疼,但我心里可就火了,可又一想我跟一个耍酒疯的人生什么气。
正待我傻愣的时候,孙耗子嘿了一声,将我死死地给抱住,“我说龙爷,快快他娘的起来胖揍这这孙子!他今晚可就别想逃了他。”
谁知肥龙是在假睡,一掀桌子冲过来,就对着我来了个冲天炮,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多少体质强壮了不少,下意识也增强了,脖子一扭,险险地躲过了肥龙的这一拳,可谁知肥龙一出就是两招,腿一抬将我和孙耗子踹倒。
孙耗子妈呀了一声,被我踹到了旁边,我刚想站起身,肥龙像头人熊一般猛扑了上来,对着我就是一阵乱打乱踹,我护着关键部位,让他打了一通,最后实在是吃痛了,胳膊一用劲一炮将他掀到了一边。
他俩虽是喝酒耍疯,但诬赖我霸王硬上弓我哪能咽的下这口恶气,孙耗子被这样的阵势吓得直哭,指着我大喊:“不好了,小师爷要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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