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和葱兰躲在后灶房,两人蹲了好一会,阿奇侧耳听四周的声音,远远有欢声笑语传来,知道人还没离开,只得颓然的坐下。
葱兰轻轻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很是无聊道:“也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走,这一个接一个的还没完没了起来。”
阿奇眼睛亮了亮,趁机询问:“你们小姐究竟发生什么事了?老实告诉我,不准撒谎。”
面对阿奇如此询问,葱兰欲言又止,但想了想刘府公子应当知道这个事,也就不再隐瞒。
“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能对春兰姐姐说,不然她一定会骂我的。”葱兰眨着眼道。
“你快说,我绝对不告诉她。”阿奇连声催促。
“说起来,和你们家公子也有些关系。”葱兰幽幽开口,阿奇一听这是还有他家公子的事,更是竖起耳朵倾听。
“我们小姐本来好好的,可去了趟凝香阁,听说夫人要指派她进宫,小姐回来后伤心不已,也不知怎的竟上吊了...”
“上吊?”
阿奇一个惊呼,猛然站起身,葱兰忙收了话,起身捂住他的嘴,低斥:“别嚷嚷,你这么大声做什么。”
阿奇是被这句话吓到了,随后一想如果真有事,春兰一定会告诉他的,没告诉代表还能挽回。
“你别大叫,我就放开你。”
见阿奇憋的难受,葱兰对阿奇说道,阿奇猛力点了两下头,葱兰这才松开他。
“哟!二姐,这什么声音,老远传来,怕是后灶房进了什么小猫小狗吧?”
庆锦瑟故意打趣,其实她隐隐约约听到有说话声,却是听的不太真切,庆锦静一脸茫然,随即看了看珊瑚,珊瑚尴尬的咬着唇,心里埋怨葱兰不会办事,这点小事也办不好。
“可不是,七小姐说的正是,这两天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耗子猫的最喜欢上蹿下跳了,奴婢这就去将这些畜生赶跑,免得惊扰了七小姐和小姐。”
珊瑚福了福身子,庆锦静随后想到了什么,尴尬埋怨道:“既是有这些东西,还不快早些赶跑,我倒不要紧,七妹可是最怕这些东西了。”
“奴婢这就去。”
珊瑚面沉似水,急忙跑了出去,正说着话,钱姨娘,裴姨娘,柳姨娘三人结伴而来,只是钱姨娘脸上或多或少有点不在,柳姨娘一副淡然模样,裴姨娘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这院门也没人看着,丫鬟们都去哪了?”
钱姨娘一进来便东张西望,好似在找什么东西,裴姨娘一见庆锦瑟,脸上的笑容更高深,三人一同向庆锦静问了安,庆锦静勉强点点头,她并不喜欢这些姨娘,要不是她们,父亲怎么会冷落了母亲。
“三位姨娘坐吧!珊瑚她们有事不在,没人给你们端椅子,你们别怪。”
庆锦静面无表情说着,庆锦瑟一听这话赶紧看了看春兰,春兰领会,忙说:“二小姐,珊瑚她们不在,不是还有奴婢吗?哪有让姨娘们自个端椅子的道理,您就安心躺着,一切交给奴婢了。”
钱姨娘,裴姨娘乐的站在原地,本来听二小姐方才那话心里还不痛快,又听春兰这话说的那叫一个好听,都脸上挂着深浅不一的笑意。
柳姨娘从一进门打过招呼便没开口,此刻诧异的瞧了瞧春兰,又看了看庆锦瑟,这些天她虽没出来走动,可发生的事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春兰从前那样笨拙的一个丫鬟,如今这般乖巧讨喜,到底是谁教的?此刻不言而喻。
椅子端来,柳姨娘当先坐下,还是一言不发,钱姨娘随后坐下,笑的那叫一个刺耳,庆锦瑟无奈,只得装作听不见。
“二小姐,这是一只百年老参,专门啊补气养血的,您去让珊瑚拿去给厨房的大师傅,让大师傅给您熬参汤喝。”
庆锦静微微一笑,“钱姨娘有心了。”
钱姨娘一挥手,身后的丫鬟便捧上一个长盒子,打开让众人看了看,知道珊瑚等丫鬟不在,在钱姨娘眼神示意下,丫鬟便将东西搁在了桌子上。
裴姨娘也不甘落后,一挥手,又有丫鬟送上一个盒子,裴姨娘笑道:“我可没钱姐姐那么大手笔,这东阿阿胶还是前段时日老爷从洛城给我带回来的,只有这么一小袋,说是最是养颜,我一直舍不得吃,如今算是借花献佛了,二小姐可别挑我的理。”
“裴姨娘说笑了,你能来看我,我心里记着,又怎么会挑理。”
庆锦静嘴角抽了抽,知道裴姨娘又在嘚瑟了,也不好驳了她的面子,笑着谢过。
钱姨娘鄙夷的眼神撇过东阿阿胶的盒子,腹诽,“不就是盒东阿阿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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